力竭,倒了下来。
他肯为他低头,他一直都肯为他低头。可李慈寸步不让,他们之间便连让他低头的余地也没有。
多年以后,刹利境内佛教盛行,都城内佛寺林立。传闻是因为刹利王胞弟的一位男妃喜好佛理。连荒僻的暮钟山里的僧人也不远千里地来都城内开坛授教。
王妃行至这位僧人讲学处,问:“鲁风,你看,这个和尚长得好生面善,我们之前与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侍从道:“不曾。”
僧人回首,冲二人合手作揖,微微一笑。
这一笑把李慈看得发愣,推了推身边独臂的侍从:“你去问他,法号为何?”
“贫僧法号‘无往’。”僧人主动说。
“哦,无往。”李慈垂下头,“为什么叫无往呢?”
“说来奇怪,因为小僧在某日一觉醒来后,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李慈揉了揉眉心,“那你愿意来宫中为我讲学吗?”
鲁风面露难色,却又不忍阻拦,听着和尚柔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