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遗冷哼了一声,捧着她的脸施了一个治愈的法术,可法术虽然能将表面的伤治好,疼痛却还是切实的存在的。
他心疼的吻掉她眼角的一点水光,不无遗憾的说道:“她的嘴巴这么小,你打一开始就不该动这里,这下好了,连宝贝儿的叫床声都听不到了。”
“结束以后我会托暮和给她调些药剂,半个时辰就能见效,”鹤亭将她从江遗的怀里抱了出来,再次坚挺的性器插进了她的甬道里,“如果看不下去的话,现在你就可以离开。”
鹤亭将刚刚江遗说的话换了一种说法还给了他,可以说是相当小心眼了,刺得江遗当场就是一哽。
让他离开?该死的白毛鸟做梦去吧!分明是他先来的!
“恐怕只有你一个满足不了她。”
江遗讥讽着抬高姣姣一条细腿,露出插着rou棒的小xue和后面的小洞,刚刚的性爱让她的秘缝足够濡shi,他蹭了蹭洞口丰沛的水ye轻易的将后面的菊xue撑开了一个口。
放射线状的粉嫩褶皱被伞样的顶端一点点撑开,内部的直肠忽然间受到摩擦而分泌的ye体黏稠而滑顺,顺利的将入侵的Yinjing含进了一个头。
“唔.....后面怎么这么紧,”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肠壁紧致的把他绞得差点就射了,江遗轻轻拍了拍姣姣的tunrou,示意她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现在还不是射给你的时候。”
姣姣知道这样插进一半对他和她而言都是很难受的,正要努力放松后xue,前头的鹤亭像是不满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江遗身上似的,猛地挺腰对着宫口用力一撞。
“唔——!”
这个位置直接让鹤亭Cao弄到了最深最里的地方,姣姣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他顶得移了位,浑身一软,竟然直直地把江遗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前后的两个男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忍无可忍的在她的蜜洞里纵情地抽送起来。
鹤亭的手臂环着姣姣纤瘦的腰身,像是试图用烙铁般炙热的性器把她的深处开凿出一个洞般,坚定有力将子宫壁捣得变了型;而江遗的大手则用力摁在她的香肩上,恨不得连两个Jing囊都塞进炙热扭动的肠壁内。
前后两边都大rou棒被从内侧压迫着,在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不断来回摩擦搅动, 双倍的快感下,疼痛变得微弱而不起眼。
姣姣已经全然委身于情欲之中,她激烈地摇晃着腰身,撑在鹤亭胸膛上胳膊也断断续续地泛起了痉挛,带着体内地两根rou棒也跟着地振动了起来。
感觉到她也渐渐得了趣,男物变得更无顾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所爱之人的身体里直观感受到别的男人这件事太挑动神经,前后交替地进出间,这两个相看两相厌恶的家伙仿佛产生了一种微妙地默契,撞击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猛烈。
她的身体被顶的向上耸起,根本没有机会下落,就立刻迎来了一回更深的捅入,把深处的yIn水、肠ye都捣得四下喷溅,迸射在三具忘情交缠的躯体上。
他们的腹部和大腿还有灰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ru白色的水沫,整个场面yIn靡的叫人不敢直视。
“不.....别....好快.....”
雪白的ru包晕眩地上下摇晃着,姣姣沙哑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调,又立刻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起来。
极端的快感让姣姣有种濒死的错觉,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要昏厥过去,只剩两只小脚无用的胡乱踢蹬着一片虚无。
两xue蓦地用力绞紧收缩,江遗只觉得浑身一麻,掐着姣姣地腰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了一个来回,重重捅了进去。
喷射而出地灼热ye体在直肠内奔流,烫得姣姣的背脊不禁打起了颤。
鹤亭也Cao得眼尾发红,满额头都是汗,他呼出了好似带着火星儿的一口气,提胯将rou棒抵着她的宫壁震动着将Jingye射了进去。
rou棒抽离的瞬间,两个红肿的xue口里都溢出了白浊的体ye,犹如淌不尽的活水一般顺着股缝汩汩流淌。
姣姣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他们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被内射后的景象,再也提不起力气去遮挡什么了,大脑晕晕乎乎间,好似听见了他们对话地声音。
“姑且也算是一副美景。”
“那就再来一次吧。”
我错鸟
从上次回来以后肥rou猛涨,于是乎脑子一热就去办了健身卡,天天有空就跑健身房挥洒汗水,这几天一回去就累得冲个凉直接爬床上睡了,忘掉了还有更新这回事
其实……也是没啥灵感,几个番外写的都挺不得劲的,容我缓冲一段时间,反正坑是不会坑,这篇也没啥正经剧情不存在坑不坑的,还是会努力把它写完再去填隔壁的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