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她的痛苦,我用罗迪翁大叔的猎刀割
断了她的喉咙,她的血喷射在了我身上,我那时呆住了,她死时漂亮的眼睛锐利
的瞪着我,我们把她的尸体包裹在迷彩布中,和她的牧羊犬,羊群埋在了一起,
我把她采来给我的野花放在她的身上,对她的死我们都很愧疚,我尤其无法原谅
自己,但我们的战争还在继续,等打完这一仗,我们会重新正式的安葬她,现在
只能尽量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下午安德烈和巴雷带营部其他人赶到,按照将在这里展开防御战的指令,挖
掘战壕修筑掩体,女孩的猎人小屋成了营部的炮兵观察哨。我返回瓦迪姆镇,把
借来的衣服,猎枪等物品还给了罗迪翁大叔,他看到上面的血迹也没多问,只是
和我说起,他的孙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出去牧羊,按道理也该回来
了,我感到一阵晕眩,稳了稳心神,掏出我身上最贵重的金质怀表硬塞给了他,
作为给他的房钱,然后心虚的赶快离开了。
那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了,身
上被折腾的一片狼藉,但依然没有屈服,我下令吊死她,并让芙拉达去踢倒她脚
下的小凳子,芙拉达起初不肯这么做,我威胁她如果她不做,那么马丽娜受过的
她也要受一遍并被绞死,芙拉达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照做了。
1941年10月7日早5点,围剿作战正式开始,行动代号:华伦斯坦。广播里传
来元首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帝国军队要以空前残酷的手段,对东部所有敢于反
抗我们的劣等民族施加最严厉的制裁。我们一整天都在加强防御工事和附近友军
保持联系。
1941年10月8日,有零星敌人向这里运动,被轻易击退。
1941年10月9日,被包围的敌人为了突围向这里发起进攻被击退,随后转向
其他方向进行努力,部分敌军突围成功,战斗持续了一整天。
1941年10月10日,上午,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来到我的防区视察,对
我部作战给与了正面评价,我还有一些时间打扫战场,安排后送伤员,下午我部
要和其他部队一起,去第712警卫师战时营地,接受师长的检阅和参加庆祝活动。
我抽空回了趟瓦迪姆镇,把牧羊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的尸体送还
家属,购置了一口高等棺材请牧师为她祷告,妥善安葬,对罗迪翁大叔我深表歉
意,在打扫战场时发现这个和他说的差不多的女孩时,就已经这样了,我留下了
很多钱财作为抚恤,然后心虚的匆忙离去,在教堂里我向上帝忏悔了我的罪行,
请求他的宽恕。随后我按照上级指示,下令处决了全部俘虏。
我去师部的路上看到被围剿过的游击区,到处残垣断壁,整座的村落被烧光
了,不时可以遇到失去亲人和家园的难民,仇恨的看着我们。我回首身后的冲天
火光和妇孺哭声,感到无比恐惧,弱小和无助,也许以后会有人对德国做同样的
事情吧。
师部的战后总结认为,这次行动已经消灭了80%的敌人,可以判定达成预定
目标,取得了胜利,残存的敌人逃进了森林和沼泽地深处,有待进一步的清剿,
对参战部队都进行了嘉奖。随后举行了庆祝胜利的酒会,席间罗马尼亚军官和匈
牙利军官互相谩骂,打起群架,被宪兵队强行带离。席间施瓦兹上校说,让我明
天安排一下全营返回驻地,我和他一起去华沙参加一个普通的聚会。
1941年10月12日,华沙,我遇到了老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他被任命
为列博尔补给区主管,负责当地的物资征调,途径物资的储存,向中央集团军提
供后勤服务等工作,我们都很高兴能一起共事。
晚上我陪同施瓦兹上校到了一座豪华的酒店里,这里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宴会厅里聚集了很多军政官僚,现在德意志帝国在所有战线上都高歌猛进,基辅
战役刚消灭了60多万苏俄军队,宴会的气氛也充满了胜利在望的喜悦,但我从旁
人的对话里,却察觉到了参加者普遍的焦虑,施瓦兹上校和很多认识的人打着招
呼,他们背着旁人小声讨论的事情,让我也感到不安。
他们谈到,对苏战争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但德国现在可调动的后备
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继续下一批的动员将对国内军民生产有不利影响,就这样
德国还有数万军队在波兰疲于奔命,用来压制波兰人的激烈反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