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明白了。原来
,性, 对于男人来说是如此的重要, 我完全明白了。这想法, 影响了我的
整个大学生活, 要把男人留住, 就要让他满足
分手后的那半年, 我除了上学外, 都把自己关在家里。经常想着这几年
的努力, 想着以前的一切美好的幻想, 想着一个自以为深爱着自己的人却觉
得我木纳无情。他就不理解我这样小心是想与他一生一世,细水长流。或者我们
真的不是合适的一对, 他追求火热的爱情,只在乎曾经拥有,但我却在乎天长
地久。那时候,为了打发时间, 我开始画画, 每周画一幅, 画我喜欢的花
, 画我的梦。记得我画了一幅沙滩日落,一对情侣相拥在沙滩上看着日落,金
黄的落日, 倒映在蔚蓝的海面,微风吹起女孩的丝巾, 男孩双手抱着女孩的
腰, 注视着美丽的落日,身后留下一串紧挨的脚印。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找到愿意陪我看日落,漫步人生路, 不知道可否梦想成真。
我大一时, 剪一头短发, 大大的眼睛,灿烂的笑容。 入学时, 师姐
们都跑来看我。我们系是工程类的, 女生很少, 每届的女生大概就九个十个
,男生却有六十多。我那时候没有住校。偶尔去我们班的女生宿舍,竟然被几位
师姐围住, 要看看新来的漂亮师妹, 我都害羞地躲进了同学的蚊帐里。那时
候真有些优越感。 开始读名字按学号排座位的时候, 就有一位男生表示想与
我分在同一组。不到一周, 就有说客告诉我某某喜欢我, 约我聊天。坐我旁
边的大眼近视男孩又称赞我漂亮,但劝告我不要戴眼镜, 说戴眼镜的女孩是没
人会看的。
我们每周一都上大学语文和政治经济学, 是我们班所有同学一起上的。很
有趣, 老师安排了固定座位给我们,按照学号的排列坐。我左边坐的是北京来
的男孩头女孩, 右边坐的是与我同姓的大眼近视男孩。而大眼近视男孩的前面
是班长。他鼻子大, 嘴巴大, 头也大, 但不知怎的, 我很喜欢他的笑容
, 感觉很亲切。他经常回头来和大眼近视男孩讲笑, 我也经常被逗得笑不拢
嘴。他还经常对我眨眼, 在放电。每次周一上课,我都很开心,好象找到了寄
托,总盼望着那一天。他也挺有学识,经常告诉我一些新奇古怪的事,我总是听
得很认真,经常笑不拢嘴。
在那个时候,手机还是很罕有的东西,同学们与家里,朋友的沟通就要到学
校的电话室。每天都挤满了人。那是计费电话,按时收费,说久了会被后面的人
催,所以很多人都只能草草几句就结束。打市话的排一边,打长途的排一边,如
果都要打,就得两边排,听说有时候要在电话室待上几小时才能打到电话。这种
场面我是在大二的时候才见识到。我大一的那一年,每天晚上都要接上两到三个
电话,其中有一两个是大学同学从电话室打来的。当时,我真没想到他们要打个
电话给我有那么的艰难,也真谢谢他们都把我当知音,向我诉说他们的心声。有
时候,他们打电话来也很无聊的,说想找人聊聊天而已。但我却是来者不拒,细
心聆听,大家都能开开心心,感觉还不错。他们也不一定都是喜欢我的,但他们
就觉得跟我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笑他们,而且会真诚相对,感觉很舒服。其实我
大多都是一个听众,偶尔答上几句,但他们讲完后,都很满足。我既没有给他们
解决任何问题,又没有给出什么建议,就那么样,他们就是来来回回的给我打电
话。现在想想,他们站在拥挤的电话室,靠在电话桌旁,穿着背心拖鞋的样子,
傻傻的给一个不是他女朋友的同学打电话,偶尔傻傻的笑笑,偶尔低声密语,真
是挺有趣的。更好玩的是,排后面的也是打给这个女孩的。他们大多每周都要打
一次电话回家报平安,但在那一天肯定就要再排一次队打给这个无关紧要的女孩。电话那边,女孩被感情所创,倾听着别人的故事,变成了她疗伤的一服良药。
不过,挺奇怪的,晚上打电话给我的男孩,白天见到我都不太敢和我聊天,可能
,我成了他们虚拟空间的朋友,就像现在QQ, 微信上侃侃而谈的兄弟们,真
到见面时就害羞得很。所以白天,我们都仅仅是打打招呼而已。
大二我搬进了女生宿舍,因为我们班的宿舍已经满了,我只能和新一届的师
妹住在一起。由于我大一走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