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汇报道。
营房中央的一张小铁椅上,一名男性的双手被被锁链反绑在身后,捆在椅背上,他探头探脑地看着进入营房的来者。
屠隆头也不回。
女兵腿间的小穴变成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洞,缓缓地淌着碎肉和乌血。
「你说谎的技术太差了,兄弟」
「主人,贱奴有事汇报」
屠隆嫌弃般地将她随手一丢,下身一甩,将肉棒上的子宫甩在地上,一脚踩烂。
「呜……」
屠隆背着手,踱到阿旺面前,军靴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诶呀,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给我解开,咱哥俩慢慢聊呗」
自从上次世界林一战,不过廖廖数月,重新见到这个小色痞,不知怎的,屠隆突然有种亲切的感觉。
屠隆的身后传来他的贴身侍卫——那名金发女兵的声音。
屠隆将双手变回人形,拎起一件军袍披上。
阿旺催促道,把身上锁链扯得咔吱直响,看着屠隆被毁掉的脸,阿旺心里隐隐浮起一丝不安。
阿旺带着铁椅前两跳了两步。
「什么事?」
「我们在世界林里,活捉了一名可疑人物」
「根据资料,是一名此前被通缉的男性,发现他时,他正在往女英团的基地方向奔跑,硬是闯入了我们的包围圈,被我们活捉了,我们推断他很有可能跟女英团有牵连,但是根据军法,女兵是没有权限审问男性的,希望能劳烦您亲自来处理」
屠隆的目的并非取乐,而是泄愤。
阿旺探头探脑地看着屠隆,试探地问道,进来的男子面容分明就是屠隆,但是满脸布满方格状的疤痕,看起来比疤面王还要狰狞。
「我知道了,都出去吧,我单独审问」
「哥您这招真是高!先把外人支出去,再放了我,就没人怀疑你了,来来来,麻熘地给我松绑。」
金发女兵向屠隆汇报道。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冰
「嗯?是女英团的团员吗?」。
是一只在腹中挣扎的异形,随时要破膛而出。
「诶哟~我说什么来着,山水有相逢,贵人就是贵人,不管阿旺遇到什么麻烦,每次都有赖屠哥打救,来来来,哥,您赶紧给我解开」
女兵气若游丝地惨叫一声。
〇㎡
不错,正是阿旺。?***世界林地面,伊奴中央军临时驻扎营地;POV阿旺、屠隆***「屠哥??」
阿旺像是看到了救星,眉开眼笑地大叫起来。
牙棒在她的腹中四处乱捅,她不断地痛晕、又在暴烈的奸淫中不断地痛醒。
屠隆看到阿旺,咧开嘴笑了笑,露出嘴唇裂伤下惨白的牙齿。
「屠哥!唉哟喂!真的是您老人家!太好了!!!」
「遵命」
屠隆挥了挥手。
「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完全不知道~」
屠隆向金发女兵问道。
「现在没有外人了」
「根据调取监控所见,这位男主在世界林和城市交界的边境徘徊了很久,然后突然撒腿向女英团基地方向跑来,被包围圈的哨兵发现,通过生物信息识别,确认是正被通辑的前女奴评测员,于是我们便用电击枪将他击晕,锁进这里等候您发落」
金发女兵对营房内四溅的鲜血和血肉熟视无睹,淡淡地汇报。
金发女兵领着屠隆,在包围圈中穿行,经过一队队的兽兵、机动战甲和负责慰安的女兵,走到一个绿色的临时营房前,撩起透明的帘障。
「马上带我过去」。
屠隆转过身,微微一笑「作为兄弟,你就老实告诉我吧,关于女英团的内部消息,你知道什么?」
女兵已经香销玉殒,但是她惨白的脸上,却带着不自然的微笑,彷佛在临死前,仍在为了顺利完成主人交付的任务而自豪着。
阿旺皱着眉摇摇头「怎么可能呢,这都是误会,对,几个月前,我不是逃到这世界林里面了吗?还稀里胡涂地被卷进了屠哥您和女英团的战斗里,我还救了您?您难道忘了吗?一开始我觉得她们一群娘们,躲在深山老林里也不容易,才劝您放过他们,后来我看她们把屠哥您伤成这样,越想越气,回过头就把那娘们一!刀!手起刀落安排明白了。然后在这深山老林里躲了几个月,等着风头过去了再去找您呢哥,所以哥啊,上次那事,是误会,我跟那帮女英团的娘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兽化的狼根在子宫里蛮横地搅动着,平坦的肚出上一下一下地顶出兽根的形状,像
阿旺扯着身上的铁链笑道。
屠隆的兽阳猛地退出,针山般的肉棒上,插着一团粉色的肉块,那是从传令女兵体内生扯出来的子宫。
营房的女兵们纷纷躬身退出,房门吧嗒一声合上,安静的营房里,只剩下屠隆和阿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