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沉默地抚摸过皇帝的一寸寸肌肤。
他的陛下自小即是受尽万千宠爱的皇长子,出生就被封了太子,是天底下最高贵的人上人,一身皮rou亦是千娇百养出来的冰肌玉骨。
只是现在,那水肌玉骨上面遍布了红痕淤青,掐一把鲜嫩的能滴出水的tunrou尖,红肿着。
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狼心狗肺的人渣将军留下的。
秦玉楼……他怎么敢这样欺辱玩侮于陛下。
这世上最让人痛苦的,大约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珍之如宝的,他弃之如履。
用唇舌仔仔细细的伺候了一把皇帝,将花xue喷出来的sao水擦净,暗一又把那方帕子揣进黑衣内衫里。
发情期的毒应是解了。他也要转身离开,去暗卫营里默默疗伤了,这次的任务危急,伤受的实在不轻,内力损了不少,胸口还中了一处毒伤。
暗一掩上龙帐,捡起散落在床角的明黄色亵衣,欲为满身痕迹的陛下穿戴好。
亵衣内衫坚硬的物什却掉了出来。
一枚玉佩。
成色算不上佳,很普通的青玉佩,或许在民间算得上贵重,可在皇宫里,有点颜面的宫女下人都不屑佩戴这般成色普通的青白玉了。
可是那玉佩被保管的极好,被珍惜的藏在天下最珍贵的帝王的内衫胸口,尖利的玉佩边角被磨的圆润,显然是有人日日爱惜的抚摸。
那青玉佩边侧用草书刻了半句小词——“玉楼人远绿腰闲”。
青玉佩,秦玉佩。玉楼人远绿腰闲……秦玉楼。
又是!
忠诚的影卫又折回欲行的脚步,深黑的眼眸里隐藏着怒火。
*
李德纯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下一阵痒意,雌xue被舔的shi漉漉的,舒服极了,未经人事的玉jing便也不由自主竖了起来。
过了半晌,他感觉胸前玉佩掉出了,仿佛稍微清醒了些。
xue内痒意却消失了,唇上泛来痛感。
泛着水光的朱唇被含住了,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嘶咬着,有铁锈味的血珠从他的唇瓣上浮出。
“三郎,你弄痛朕了……轻些。”皇帝微微蹙起眉。
怎的如此粗暴?平日里他对朕可不是这样的。
伏在怀帝身上作恶的男子闻言顿了顿,嘴上动作却更加用力,一双苍白的唇都被吻成了艳红色,微肿着,流出的鲜血更多。
暗一双唇向李德纯身下滑动,眸色愈发幽黑。他带着伤的铁掌一把握住了皇帝颤巍巍晃荡的一只nai子。没了束胸的裹藏,那玉润丰肥的ru房全然弹跳着,雪白而玲珑肥满,上面却有几道红痕。
忠诚的影卫伸出舌,噙住了皇帝雪白玉ru前两枚朱果大小的ru珠。
两枚ru珠被轻轻舔弄着,shi润的触感,意乱情迷的陛下更有些情动了,朱红色的ru粒也小小的硬起来。
然而这舒爽也没多久。影卫从两只玉ru间抬头,眼睛看着不动。雪白的ru身被涎水滋润的泛着光,剔透,那其间被秦将军抽出的红痕也更明显。
“陛下……你为何总是看不到我?”暗一温柔抚摸过那道红痕,手下的力道却一下收紧了,把那雪白的胸ru揉捏成另种形状。
暗一又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那只白玉鸽的ru房上。他的牙齿擦过ru粒,将那粒ru头含入口中,咬着、厮磨着。右ru的蒂头很快肿大起来,狼狈不堪。
“朕要坏了……啊”皇帝不由的叫出声,胸前传来刺痛,麻麻的,酥酥的,带着疼痛,好像整个人都化了。
下体失禁般的喷出yIn水来,一朵yIn靡的、娇艳的美人花。
忠诚的影卫吐出那只被玩弄的肿大红嫩的ru头,轻轻从内衫取出一枚亮晶晶的银针。
“秦将军留下的痕迹不日就消了。卑职自然也要在陛下身上,留上些抹不掉的罢。”
银光闪闪的寒针向那玉白娇嫩的ru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