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将餐盒中最后一根蔬菜吃掉的瞬间,他体内的小玩意也随之停止了,没了下身道具刺激的东时还未及感激来自主人的仁慈,脑子里因情欲的混沌如被暴雨冲涤般瞬间弭散。
他的一举一动、心焰的资料...主人,看到了吗。
繁杂的工作给不了东时太多为这些不确定的事情烦忧的时间,这整间公司上下都有东家安排的奴隶,他一旦没有做好该做的事,被主人得知难保不会被夺取这最后能在公司的机会。
东时终于熬到了下班却发现东景扬没有吩咐过他下班后的行程,拿出手机本想打给东景扬又想到私奴不该擅自联络主人,想着东景扬有可能会回来吃饭,他决定先回别墅待命。
“时哥!”就在他要离开公司时,被夏苇叫住了。
看到夏苇欲言又止的神情,东时才想到照理说私奴认了主,随奴虽即使不正式认主,但两层从属关系下来也是必须听命于私奴的主人,而主子们大多在私奴认主仪式完成后也都会传随奴去请安同时顺便看看需不需要随奴伺候。
“主人还没有吩咐,你先继续待在我那里,主人若是传唤我随时通知你。”东时藏着心中的不安尽职跟夏苇交代着,虽然知道同为东家奴隶的夏苇自是早日拜见过主人才能安心,但他还是希望能在主人被开除的事情彻底气消后......
回到东景扬的别墅后,东时一进到玄关处就跪了下来,将他在外面那套总裁的西装褪去?他在外虽体面,但这样的姿态却不能带回到这里,这是主人的别墅,而他在这里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
东时一整天都被束缚着,虽然在中午过后这贞Cao带就再没有有动静过,但光是后xue里的那根粗壮物就足够折磨他了。
将脱下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颈上的项圈及下身的贞Cao带...而他跪在玄关等着主人的姿态,真像是只等着主人回家的...狗。
在认主前每天都会由夏苇替他向主家申请开锁一次,而一旦回到家也能马上将锁卸下,这样被束缚了快十二个小时的滋味他没有尝过,更别说是中午还多出了一杯惩罚性的咖啡。
然而,这一跪就是三个小时,东时因为腹部的涨感加上长跪导致膝盖针刺般的疼痛,已经有些失去意识。
晚上约莫九点多东景扬终于打电话来了。
“奴给主人请安??”东时接起电话时身体微向前倾,因压迫到腹部,只觉得体内的ye体快要倾泻而出。
“我今天不回去了,不用等了。”东景扬冷冷地说着。
东景扬今日本只是一日游,但在朋友的邀约下加上他正值寒假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事,就答应了与朋友在外过夜。
原本没打算跟东时说,但在他玩桌游等待朋友的时候,无聊想看看东时在做什么就打开了家里的摄影机,才发现东时全身赤/裸着面对门跪着,心中觉得好笑的同时,也燃起了一丝愧疚感,才打了这通电话。
“是...主人...”东时身体已将近极限,也知道自己这个状况大概隐藏不了但还是强撑着力气回答。
“你怎么了?”东景扬一边出牌却留意到了东时语气中的虚弱,玩奴隶是一时兴起,但闹出人命可就不是他所待见的了。
“主人,奴越矩??您能不能??允许奴??排出来??”
听得这话,两人皆是一愣,对于在奴堂训练时被刻意保留了羞耻感的东时,这种自比牲畜性的字眼纵使说过再多次,但却依旧并不易讲出,且主人未尽兴时私奴的主动请求形同逃刑,要不是逼不得已他不会如此问出口。
而东景扬则是完全没想到东时还带着今天早上他让戴上的贞Cao带...这愚蠢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