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他跑的有些急,清隽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和同僚去玩?”
淡淡的腥气在床间弥漫开来,宋泽然简单擦过后,看了看暗中缩成一团动也不动的人影,带着点报复成功的快感满足睡去。
夏意正在屋内伏案笔录,听到声响,披了件外袍就急忙忙迎出来。
还不等他抡起拳头,徐元又道:“不过真没想到,原来你早就背着夏大人和芙蓉姑娘有来往了啊。我还以为那天只是个意外呢。”
但在进门前,他还是停了下来调整自己的心情。他可不想离家半个月,一见面就把日思夜念的人吓到。
夏意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没怀疑你啊。好了,先去沐浴吧。我让厨房做些吃的。”
三天后的一大早,他一踏进殿前司衙,就觉得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了。
“……什么?”
“硬了自己解决去。”夏意今晚是打定主意拒绝他的求欢。
他蹭过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声音委屈的仿佛要哭了:“我这半个月没着家,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就不想我吗?我都要难受死了……宝贝,你让我亲亲,我胀的发疼……”
当然,宋泽然不知道这三天里关于他的桃色新闻已经闹得半个燕京都知晓,要不然只会比现在更加烦躁。
夏意推开他不安分的爪子,翻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两只黑亮亮的眸子盛满笑意:“今天碰过别人了,就不能再碰我。”
夏意是真的有点被气到。
宋泽然闹他半天,看他仍不为所动,也泄了气,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抱了床新被子在夏意身边堆开,吹了灯钻进被窝。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宋泽然就想到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被迫禁欲的罪魁祸首,当时就想揍人。
说到底,他就是心里不平衡。既然夏意让他自己解决,那他也得让他的小夫君尝尝煎熬的滋味。
“???”
宋泽然三言两语把今晚的事情都交代清楚,还时不时去瞄夏意的反应,生怕他会生气。
其实他自己旷了那么些时日也不好受,可是只要一想到,今天宋泽然去青楼晃了一圈,哪怕只是在门口,他就觉得有口气堵在心口上,怎么也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阿意!我回来啦!”
“得了吧,都是兄弟还装什么!那天你身姿敏捷把芙蓉姑娘拽进怀里的事早就传开了,哎呦说什么样的都有,不过确实都挺唯美的。我跟你讲,我听的最动人的一个版本是……”
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那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总之就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搞那点小动作了,现在把人惹生气怎么道歉也只能换来一句:“你自己不是玩的挺开心吗?继续玩呗。”
徐元看他这严肃样,乐了:“你别跟我说你和芙蓉姑娘那天是第一次见哈。”他观察宋泽然的脸色,见其越来越黑,心生不妙:“啊,
于是,当接下来的三天休假期间,宋泽然一次都没能碰到夏意时,人都傻了。
“嗯…啊哈…”
宋泽然怀疑自己在幻听。
一提这事,宋泽然的脸色就难看很多。他刻意拉开和夏意的距离,憋闷道:“先别抱我。我脏了。”
小嘴一瘪,宋泽然伸手就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毫不客气打断徐元的滔滔不绝:“第一,我没有把她拽进怀里。第二,我怎么就和她有往来了?”
“阿意,你信我,我真的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似是比亮光更为清晰,格外低沉和引诱,引诱着身边的人一起心烦意乱。
看自家夫君这么善解人意,宋泽然心情大好,快步跟着进屋去。洗过澡又吃过饭后,整个人都变舒适不少。他慢悠悠踱步到里间,撩开帘子,准备享用期待已久的“正餐”。
他正琢磨这些眼神是什么意思,徐元就从后面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一脸奸笑道:“怎么样?泽然兄,这三天,是不是和夏大人小别胜新婚呀。”
“阿意…嗯啊……”宋泽然真的没有再碰夏意,但却是喊着他的名字手动释放了出来。
“阿意~”小少爷哼叽哼叽爬上床,发出了求爱的信号。
然后他就悲催地发现,他的阿意把被子都卷到里面那侧了,只背对着他,摆明了是要和他分被窝睡!
不多时,寂静中响起几道暧昧的声音。
宋泽然眼睛都睁得要提溜出来:“什么碰过别人?我,我跟你说清楚了啊,宝贝,你不能这么对我。”
。
行,不就是看谁更能熬吗?他这次还真就跟宋泽然杠上了。
事实上,宋泽然确实成功了。听着爱人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渎,还得装出一副全然未闻未见的样子,真的是……让本就意动的身体更加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