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少爷,聂前辈今日是不回来了?”
翟白容也不知是真的摸出来了,还是心中潜意识作祟,但他是认真那么说的。
最近他们都很忙碌,忙起来一时顾不上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像此时刻意提起来了,稍稍加了点火,欲望便一下子旺盛地烧了起来。
山上干活的人还是挺敬业的,见漂亮姑娘走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聂世云走了不久就开始继续工作。
他猜得八九不离十,可对面的修士却不信他,哈哈一笑道:“玄阳少爷真会开玩笑。聂前辈一向认真,翟丹师又是那般道骨仙风,怎么瞧都不是那种类型的人。想必是有正事吧。”
听到有人问自己,玄阳无奈道:“你问我,我问谁?他没联络我,估计没什么大事。耽误这么久兴许单纯是和他道侣终于忍不住,跑去屋中恩恩爱爱了吧。”
“等等……”翟白容言语中还是有些犹豫。
聂世云已经泄过一次的那活儿像是在控诉最近他的不关心,过了好一会儿才软下来,从翟白容身体里滑落出来。
“听你哭累还觉得是夸张居多,仔细摸一摸,好像你当真瘦了。”
聂世云本弯着身子正要与翟白容的腰带作斗争,这会儿抬头看向他道:“真的不想做吗?”
他望向聂世云,见后者满脸笑意抬着头望自己,双目好看得紧,翟白容抽出手腕,抬手摸了摸聂世云的脸。
玄阳闹了会儿别扭,后来心情好些了就自己回到前山来了。扫了一圈见聂世云还没回来,知道聂世云和那个凤凰女肯定没这么多话好聊的,他又确认了一遍传讯石,看了看聂世云是否有什么紧急情况。
翟白容说得诚恳,聂世云却眉毛挑了挑,面色明朗不起来。怎么被这么一说,好像是他最近不行了似的呢?
他决定今日不回山上去了,希望那群干活的不要因为自己不在就磨洋工。
“今天真稀奇,聂前辈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走时也没给我们留个信儿。”
“你非要这样直接地问吗……你这样问,我怎么可能说不想。”这些日子忙昏了头,禁欲的又不止聂世云一人。只是大白天的,还是在店铺的柜台上,说出这样的话,翟白容面上不显,言语中还是听得出两份不好意思。
翟白容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故意问道:“不是你自己说,等事情都办完后再厮混上几日的?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这时已经闹完了一场,两人贴在一块儿,发丝混在一处不分你我。
“是十天半个月,不是几日,你怎么擅自帮我改了时间?”聂世云已经轻车熟路地用牙齿扯开了翟白容的衣襟,接着道,“说是那么说过,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负责的人正巧听见手下的修士议论,开口让他们赶紧干活:“咱们做工的管客人的私事做什么。反正玄阳少爷还在后山呢,要是有拿不准的去问问他的意思。”
“你劳累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想着也不急于这一时,等日后你休息好了,精力充沛了再说。反正以后日子长着呢……”
聂世云和翟白容可真会装。玄阳心道。
聂世云看他脸上有一丝疼惜,顿时哭笑不得:“哪会啊。真的是我随口夸大其词来着,你怎么摸出来瘦了的。”
此时山下店铺中,聂世云和翟白容没有辜负玄阳的腹诽,屋里早已是一派春色。
日的,还在铺子前厅里,一时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此时玄阳自己恩爱的对象不知道跑到多远去了,显然他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指尖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脸颊,像是缓缓描绘着他的轮廓那般移动。
被他按着手腕动弹不了,翟白容只能曲了胳膊肘撑在身后的台面上,重心不稳。聂世云瞧见,稍一使劲力,让翟白容双脚离地坐在了台面上。
他又不能和外人提那两人私下根本不是那样的,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接起聂世云的担子指挥起众人。
只是聂世云以前中途去山下走一趟,大多花不上一个时辰肯定就回来了。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主顾都会这样上心地亲力亲为的,这些工人感受得到聂世云对云清阁的看重,乐得让他监工。总比做到一半再被指出不满来得效率高吧?
聂世云直起身子来,把翟白容剩下的话堵回嘴里去。
翟白容身子微微后仰着坐在柜台上,胸口还随着刚才的余韵起起伏伏,笔直的双腿原本盘在聂世云后背上,此时也随着疲惫慢慢滑落,贴着柜台的壁垂下。
两人倒是没脱光,但早已因为厮混了一场衣衫不整。尤其是翟白容,因为聂世云热情地咬着他衣襟扯开,肌肤在柔滑的锦缎面料后若隐若现,被印上了数个浅红色的印记。
回过神来,柜台四周满是男性发泄过后独有的淡腥味,翟白容看了
凉凉地看了对方一眼,玄阳仿佛被噎了口馒头咽不下去,嗓子眼儿堵得慌。
柜台前头聂世云脚旁是皱巴巴地叠在一起的裤子,被他刚才情急之时一脚踹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