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头,眼睛里水灵灵的,身上和身下都汗津津。
我很少顺从他的要求,但今天和这次例外。
我大叫一声扯开小孩,得意来不及闭嘴,被猛地卡牢下巴,口腔便和他刚脱离阴茎时的穴口一样无法立即闭合。
我他妈怎么有本事想到这么不正经的形容?心里又暗爽又愧疚地,我朝他口中望去,却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忍痛摸了摸脖颈,竟然在耳朵偏后的部位——也正是烧伤伤疤的收束处,赫然多了两个血流不止的小窟窿。
谁曾想思绪飘到这儿,恼人的情欲再度来势汹汹,眼见下半身又要勃起,我急着推开他。可也正是这时,颈部一阵意想不到的刺痛骤然来袭,我从头皮到脚趾,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得意,看啊,看你下面。我哄他,把他哄得害羞地低下脑袋了。
“可是我实在太饿了,良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饿,我昨天才吃过东西,而且.....我也不知道它们怎么收
我们同坐在窗下休息,开了窗户,头顶飘荡清清微风和鸟鸣。我压着他,他倚靠着我,小孩打了败仗似地丢盔弃甲了,疲惫地凑上来鼻头,轻舔我颈侧的汗水。
得意没想到我会在抽插时射精,当他意识到我在射精,声线和身体一样极为不稳定。
捅到第三下小孩的叫声就出来了,我又抱着他的腰狠撞百来下,后停下来缓神,弯腰下去慢磨,他却很急不得,自己挪动腰杆,自娱自乐地在我身下耸动。
你试过被枕边人咬上一大口吗?
“良意,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小孩扶稳栏杆,试着朝我走两步,有些趔趄,双腿被压得太久,况且腰部也该很疼,想一时发力总是困难,“我知道,其实我知道有可能这样,龙都是、都是这样,但我以为能控制住.....这个,”得意指指嘴角,“不知怎么地就长出来了.....我也没发现,是咬、咬到你才看见的......”
“爽啦?”
活了三十多年我从没这么害怕过,都忘了怎么下的楼,逃命一般往外迈了三两步,捂严伤口,哆嗦着问他想干什么?就算是头龙,在这个世界杀人也是犯法的!
可我心急火燎地想听他在高潮的时候叫我姓名,捅得又快又重,仿佛随时准备把人撞成两瓣。
“不不不,我不是要杀你,良意,以前你都让我咬的,我以为你不在意......”
“也不是!良意,你冷静点,我能解释,这种情况很平常的!”他支着腿,艰难地站着,有些精渍从下身淌出,但看起来跟情色一点不沾边,“你先别急,我咬的只是静脉,你不会死....不会一下子就死掉!而、而且我的口水有特殊作用,你也见过,对不对?你的拳头不是好了吗?你不会死去的,良意,我只吸一小点儿,很少,就像献血车抽的那么多点儿.....”
他承受不了,而绝望地动摇:
小孩死咬嘴唇,一个劲摇头,遭我撬开,人被粗鲁地按到玻璃上,下身着高高抬起,双腿一下夹住中间的腰背。
“让它听啊?”我心里十分畅快,得意本来圆圆的、眼角又总是那样稍微扬着的眼睛,已经眯作半弯的月牙。他光知道紧夹着下体,不想我多动,却没懂得自行纾困,此刻小孩是没什么意志的。
由于从他嘴角探出的两颗獠牙过长,得意话讲不利索,我仅依稀听清“不会死”、“吃一点”,以及“献血车”。
我心里爆笑不止,想他怎么还怕被艾伦听见?明明拿阴道紧衔着我,娇软又脆弱地接纳我,同时也排斥我,他的坐姿不算舒坦,但违背生理防御,竭力向我敞开的缝隙处,有十分诱人的颤动。
“叫吧?现在就叫,该叫了吧?”
一开始小孩离窗台太远,我捅在里面顶一顶腰,他也就移过去了。
我看看他的身子,心想清清白白的小男孩,连接吻都面红心跳,怎么好端端遭我折腾成这样?
“...你射...你射在里面,我就叫......”
“良....好大,唔.....”
后面我想从正面抱他,被误会以为我要射精,小孩蹲下去给我口交。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尖抵触铃口和龟缝,我索性不说话,只等他舔累了才捞人起来,小屁股撅在窗沿上承遭贯穿,吻着他时,得意口中的舌头都没力气回应我了。
我故意问他:“怎么了?”
我小时候被误诊为多动症,其症状至今未消,手总不能闲着,想来是我开始抽烟的原因之一,但目前我倒不爱吸烟草,得意上身倦于反应,我乐意去玩他的其他地方,缠在身上的双腿又细又直,还有点柔软的腿肚子,年轻小孩正是这点好了,我来回摸着得意的光滑肌肤,问他干嘛不出声,他难堪地回:....艾伦能听见。
“这能不在意?!”我展开五指,血都顺着手掌流了。
我简直觉得这动静都蔓延到脊椎了,结果发现是小孩抓着我肩膀的指甲悄然嵌入皮下,使我拉伸肌肉时常感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