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了起来,转头对贺希格道:“我们帮他找找吧。”
贺希格自然点头答允,顺手从旁边的摊位上买了袋牛乳糖,哄得坐在齐绍臂弯上的小家伙咯咯直笑,一边吃糖一边趴在齐绍胸口,毫不见外。
齐绍从未带过这样小的孩童,小心翼翼地将那香软的团子单手抱在胸前,不禁满心柔软。
他对小家伙的喜爱溢于言表,贺希格全都看在眼里,于是一路上孩子要什么,贺希格便买什么,等他们找到小家伙的娘亲时,大包小包的玩意与零嘴吃食已不知买了多少。
那狄人少妇对齐绍二人千恩万谢,齐绍笑了笑,只道是举手之劳,也没要她的钱,便又同贺希格一起转身走了。
后来的确有一次,贺希格神神秘秘地问他喜不喜欢孩子,齐绍自然说喜欢,但是自己又没办法生,遂也不曾执着于此。
贺希格那时问他:“若是有办法生呢?你可愿意?”
男人怎能生子?齐绍只以为对方在同自己玩笑,又或是床笫间不着调的荤话,没怎么放在心上,只笑着点头说愿意。
谁知贺希格却当了真,费尽心思从数千里之外的南疆寻来一样据称可使男子生产的蛊虫,请大巫看过确认无毒,方才给了齐绍用。
齐绍也确实记得,月余前贺希格有一回在床上哄着自己吃了什么东西,那时他以为是那不过是房中助兴的药物,并没有没太在意,不知道竟会有这样的效用。
贺希格也是才知道这孕子蛊居然是让男人长出女穴来生子的,他固然惊喜,也同齐绍做得尽兴,但还是感觉心中有愧。
这女穴从齐绍腿间长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消失,若是一直都这样,齐绍又是否会觉得怪异、不能接受呢?
贺希格平复下情欲,心下仍有些忐忑,齐绍听他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沉默了片刻,在他怀里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侧躺,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我不怪你。”齐绍英挺的眉宇间仍带着疲惫的神色,他抬手抚上贺希格微蹙的眉心,温和地低笑道:“我早便说过,若真可以,我自然愿意自己生,如今这样……虽过程与我所想的不同,到底结果是好的,我怎会怪你。”
他说着,目光平和地凝视着贺希格深邃的双眸,慢慢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贺希格顿了顿,随即反客为主,再次拥住齐绍,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
两人抱在一起,赤裸的皮肤相贴,呼吸交融间,逐渐又有些情动。
这回做到一半时,岱钦从大殿回来了。
他白日里本就没尽兴,回来看见弟弟正与爱人在榻上纠缠,遂欣然脱了衣裳加入战局。
贺希格也自觉地抱着齐绍换了个体位,给兄长让出空间,好让他从后面进入齐绍的后穴。
齐绍迷迷糊糊地就被他们夹在了中间,两兄弟一前一后,颇有默契地同进同出,快感一波又一波无止境地涌来,齐绍再强的体魄也顶不住他们两个这样折腾,最后真的筋疲力尽,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前后两处秘穴里都还夹着男人的性器,便抵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人给他喂水,齐绍下意识地吞咽,还有人用沾湿的巾帕为他擦身,他也配合着翻身。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身上的黏腻也被擦净,齐绍不由睡得更沉。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时。
岱钦和贺希格竟都还在,只是都已换好了衣服,贺希格还是雪白饰金的长袍,岱钦却穿了战甲,长弓与弯刀俱挂在身上,一副外出要征战的样子。
齐绍想起昨日毕日格所说的军国大事,问岱钦究竟是怎么回事,岱钦笑笑,摇头道:“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有奴隶主造反罢了。”
他走过来,摸一摸齐绍的脸颊:“原想带你一起去平乱,只是现下你的身体……你还是在王都等我回来罢。”
这事的起因原是早前齐绍提出的废除奴隶制,利益受损最大的奴隶主、大贵族们中自然有些不服的,私下便趁岱钦建都的空隙扯起反旗来。
岱钦同夏朝签了盟书,向齐绍许诺此生不入中原,许久没有仗打,正无聊得紧,竟就有人这样主动撞到他的刀尖上来。
他自是乐得出去活动一番筋骨,也好在这新统一的草原王朝中再好生立一立威。
只是可惜齐绍不方便同他一起。
岱钦又揉了一把齐绍散开的头发,转头用狄语向贺希格道:“替我照顾好他。政事都交给呼其图,你们谁都别帮忙……还有苏赫,让他和呼其图一起罢。”
嘱咐完这些,岱钦便领着骑兵离开了王城。
呼其图这时其实已经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到底年岁渐长,逐渐也有了成熟男人的样貌,只是一跑到齐绍面前,还是和少年时一样的无赖。
苏赫深得贺希格的真传,更是聪明得很,眉宇间既有些像他父王,又有些像叔叔,有时比呼其图还来得精明。
两兄弟凑到一处,便是加倍的难缠,岱钦前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