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制成的裙子被粗暴的掀起,黑色的皮革项圈中间镶嵌的十字架隐约发着微光,德拉的肩胛骨被从房顶垂下的又粗又重的铁链穿刺,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时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斯诺立跪坐在床上将德拉的双腿顶开,一只手紧紧摁住身下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拨开那双被领带绑住依然挣扎不停的手,带着那人的大腿将身下人又拉近了几分。不断耸动着的下半身又狠狠顶了一下,那人面色chao红却始终牙关紧咬,仿佛不愿接受现实,此时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斯诺仿佛听到了最美的歌声一般陶醉于德拉的声音中,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天边已迎来破晓的第一束阳光,斯诺满足的俯下身凑在德拉耳边吻了吻,声音低沉:父,今晚可还满意?
德拉双眼紧闭打算充耳不闻,却感受到后xue又挤进一根手指在不怀好意的细细研磨,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声滚。
斯诺低低的笑了一声,父,你还在难为情吗?你明明也享受了一晚上不是吗?只要你不再想方设法的离开这座城堡,我就解开铁链,怎么样?
德拉抬了抬手示意松绑,得到解脱后他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道冷笑道:这个一并解了,我就不离开。
斯诺已经穿好了衣服,闻言看了看床上那人,只见德拉着一席低胸黑裙侧卧在红色的大床上,齐肩的卷发遮住了部分脸庞,却把坚硬的脸型修饰出了几分楚楚可怜,他的眼神冰冷,却因哭肿而显的动人,嘴唇,脖颈,锁骨,胸膛,甚至那被遮住的隐秘部位,都留着亲吻的痕迹。
我可怜的,美味的,魅力十足却并不安分的父,是独属于我的,也只有我有资格品尝…斯诺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不显:可以,不过,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表现,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已经放弃逃跑了呢?
德拉又喜又惊,喜的是兔崽子这么多天终于松口了,但自己答应不逃也有个前提,那就是自己解开封印后还有把斯诺打的满地找牙的实力,万一打不过…不跑是等着继续被小黑屋吗?
德拉望着斯诺,想要展现自己长辈的威严,努力坐直身体却又牵扯到后方,不由得又抽了口冷气,用愠怒的眼神望向斯诺。这样子在斯诺眼中却成了哀怨的撒娇,斯诺便笑了起来:是父不让我帮忙擦药的,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令人心碎啊,父,请乖乖躺好,那样上药会更舒坦。
他一边从口袋摸出小方铁盒一边走近德拉,德拉又羞又气,本想自己动手,但又想到刚刚的交易条件,便忍耐的趴在床上,颤巍巍的抬起tun部等待治疗。
斯诺望着眼前的一幕,声音突然粗重了起来,他一边轻柔的抚摸着眼前光滑圆润的部位,将涂抹了药膏的手指向褶皱处探去,一边抱怨道:父,不要诱惑我,你知道我是为了不伤害你才艰难的忍住的。
德拉被斯诺的手指剐蹭到某个地方,身体不受控的发出一阵战栗,羞赧道:就你这兔崽子一天到晚满脑子黄色废料,你已经看到了我并没有想逃跑不是吗?把项圈给老子解了!
斯诺的手指却又深入了些许,他看着父虽然努力自控却依然难耐的扭动着半赤裸的身躯,手指用力扣紧床单以致手背暴起些许青筋,就如同最美的艺术画般铺呈在床上,也如同一只猛兽藏起獠牙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而驯服猛兽,是所有勇士的终极目标。
我是勇士呢,斯诺心想,该驯服猛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