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具母体对触手来说已经完全舒展成熟,这等待着它去授种。
可是,与那疼痛的姿态截然不同,他的下身分泌出了更多液体,湿漉漉地顺着秘处向地面落去。
“咕嗯!咕嗯、嗯嗯!”河对岸传来了沉闷的尖叫。
于是他渐渐的开始习惯于安定地生活,这没有什么不好——放在任何时代都是如此——所以,他一次也没有让莱诺不安。
仿生人好像哭得更伤心了,他的欲望却以截然相反的姿态勃起、挺立,触手因而欢欣地扭动着身体,将仿生人的身体稍稍抬起,粗大的阳物抵在了花穴入口。
“啊、嗯嗯!”——连隐约飘至河另一侧的声音也充满甜腻,“嗯——咕咿嗯——……”
而后来,理由里又多了一项:每次他的监护人看见他的危险举动,总是会露出不安的神情。
没有微小式触手在,那地方也就没有被他物堵塞,于是它如实地反应了主人此时此刻的状况,正愉快地冒着汁液。
仿生人的身体因痛楚而剧烈地扭曲着,但在疼痛的界限处,那神情里混杂进了甘美的质感。
莱浓并不喜欢这样:他不甘地摇着头,但表情在这之下,更像是性爱时的欲迎还拒。
莱诺正在扭动着身体,可那姿态比起挣扎却更像是在引诱——因为他的力道已经被卸去,而仿生人天生就有副诱人的身躯。
两根触手拉扯开了仿生人的阴唇,内里粉色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引得仿生人一阵剧烈的颤抖——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却又很快微弱了下来。
围绕在腰身上的触手放松了,贯穿进他身体里的触手因而成为了支撑身体的唯一物什,重力作用下,触手飞快而迅猛地深入他体内。
尖叫声在瞬息之间变得微弱:那触手把自己的藤蔓塞进了他的口腔。
西蒙不得不将自己的情绪扼杀,这样才能让他不至于发出怒吼;他拼命寻找着触手可能的空隙,但他能看见的只有莱诺的身体因为这插入而爆发出的一阵痉挛。
“不要!”仿生人爆发出一声尖叫,“住手……住手!——咕呜!”
少年此刻仿佛悬在半空,触手绕过他的腰身抬起他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强制性地向着天空折叠,月光落在没有沾任何泥土的白色脚底板上,好似在那里晕开了一层光。
毕竟他们的身体能将疼痛转化为快感——莱诺下身挺立起的欲望正是这一点最好的表现。
而那触手已经开始缓缓将仿生人的身体放下,莱诺被堵塞的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尖叫。
然而有时候,这句话会如同高山般死死压在他的心头,犹如深渊般阻挡着他的道路。
触手的顶端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触手们其实并不懂得欣赏他们躯体的美好,它们只是在遵循本能的生殖欲行动,将仿生人当成可以寄生的母体。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始终没有摁下,西蒙的心底已经开始咒骂自己,他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理由:例如那句话,例如如果唐突地击断那触手的肢体、这东西大概率会带着猎物一起回到森林。
而另一边的触手则毫不留情地对濡湿的花穴发起了进攻:它鞭打着阴唇之间露出的甬道入口,剧烈的疼痛让仿生人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
——他曾说,如果遇到了触手,跑,千万不要接近,不要来救我。
少年的喉头颤抖着,喉节上下移动着,显然那触手已然深入了他的食道,蓝色的眼睛因此瞪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被撑开的疼痛让仿生人条件反射地挺起身,他的小腹上因被贯穿而有了异样的隆起,看起来宛如正是那隆起将他的身体顶起来的一般——不,事实上,这样说也没有太大问题。
蜷住爱抚,阴蒂亦被细小的触手剥出而后挤压,看起来像被捆绑住的嫩芽。
“咕嗯嗯!呜……嗯嗯嗯嗯——!”
他其实不用担心莱诺的安危,可熊熊燃烧的痛恨仍是让他的眼眶因愤怒而泛红,他竭尽全力才能遏制住自己扣下扳机的冲动,理性那一侧的自己把感性那一侧的自己死死摁在了墙角。
没有经过改造的仿生人绝对会在被它进入时感到痛苦,虽然相应的,那疼痛也会彻底转化为快乐。
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但这样的姿态意味着他全身最下端的部位就是被敞开的私密部,仿生人的呜咽声随着夜风在河流两岸飘动。
太大了——无论任何时候,那种尺寸对于仿生人来说都是如此。
那尖叫被诸多声音掩盖调和,最终宛如秋后的虫鸣一般。
他的花穴看起来潮湿异常,被进入时一定传来了淫靡的水声,那“噗嗤”、“噗嗤”的声音是爱液与触手粘液的混合物,如果抽插得足够猛烈,它们会随着出入动作而飞溅开来。
缠在他身体上的触手仿佛听见了这声音般不断蠕
彼时的西蒙对这句话并没有异议,因为他深知触手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