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安决羿乐得一个人出门玩,白旬半月前离开他去做事,今天李越又受了当今太后的邀,天不亮就得出门,出门前还死命黏了他一会儿,到底是岁数小,“起码明面上是一个人。后面跟着多少影子,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人?”
“没有什么不然,”安决羿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又要钻牛角尖,“我现在还活着。”
安决羿却是笑了起来,他平日里极少笑,纵容笑起来也带着些许冷意,看得让人心颤,安幺平一看见就要跑,“那些刺客你看出门路了吗?是谁派的。”
安决羿冷笑一声,心想当初你二人在我身上作孽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我疼了,但此情此景,他也不想毁了气氛。
白旬那就更不会了,他素来斩草除根。
自他经人事以来,极少做过这等事,都是旁人给他做的,因此他动作十分生涩,只知道用手指戳进后穴里,再缓慢抽插。
白旬又说:“李越废物,寻来的人也废物,那点人都拿不下。”
“嗯,我知道。”他低头去亲怀中人,安决羿任由他作祟,半晌抓着他的手腕,冷冷地问:“做什么?”
白旬反问:“你又知道是他惹的?怎么不觉得是自己惹是生非?”
安决羿拉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伸手去握白旬胯下之物,那物早就硬邦邦地立了起来,他脸上带着些许晕红,但也没有多害羞。
安决羿嘲道:“你很厉害?为什么要怕你?”
而白旬为什么要离开师门,白旬不说,安决羿也不会问。
白旬眼里含着笑意,似乎惹安决羿发火能让他开心。安决羿心里一动,隔着面具看不出来他什么表情,便伸手把它拿了下来。
白旬似乎很欣赏他的放荡之举,手上也不闲着,隔着衣服就去抠弄他的乳头,安决羿低吟一声,脸上红晕更甚。他本就是一个冷淡至极的人,连自亵都没有几次,白旬从前还以为他是要供起来的佛像,然而于情事中,他一张白脸染了粉,不见羞涩,倒像个活灵活现的人了。
白旬低头看他,低声道:“怕吗?”
他二人抱在一块,安决羿还是有些后怕,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好运气,落下来的时候恰好挂树上不说,沿着树干往山壁走,居然还有一处干爽的山洞。
白旬被他打了个岔,思绪又回来了:“多是用刀,刀法凌厉大开大合,除了刃阁别无他想。”
安决羿嗯了一声,“是我自己想做的,与你无关。”
安决羿鼻间尽是血腥味,除了这个什么也没闻见,白旬在性事上一向粗鲁霸道,极少让他掌握主动权,现下这个男人伤了一只手,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脆弱,倒把安决羿心里那股奇怪的欲望激了出来。
安决羿闭上眼,勉力让自己克服恐惧,让龟头顶入自己的后穴,然而那物实在是过于粗壮,光是进了
“你……”安决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白旬受了伤还洋洋自得,揪着他的自责来威胁他。
他草草弄了几下,便把白旬那物掏出来,随意撸动几下,白旬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淡淡地说:“再弄几下,不然怕你疼。”
“李越什么时候惹到江湖上的人了?”安决羿可不觉得是自己惹的事端,毕竟这些年他把家里事务都分给底下人 自己做个闲散掌柜,可没有惹祸的机会。何况这个名字听都没听过。
,湖都没见着,就见了一群蒙面人。”
安决羿从前问过,这伤是怎么来的,白旬只说是:离开师门的代价。
安决羿嘴角一抽,在他面具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低声道:“你再乱说话试试。”
他跨坐在白旬身上,一手撑在石壁上,另一手摸到后穴处,给自己扩张,白旬眼睁睁看着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得了便宜卖乖:“我只是想摸摸你。”
白旬努努嘴,示意他去看自己的断手,“这是为着你。”
白旬也不阻拦,只是抱着他不说话,这沉默侍卫脸上横着两道狰狞的伤疤,原先堪称俊美的面容尽数被两道疤给毁了,一道自右眼角划到唇边,一道在眼下,横过鼻梁,把鼻骨都斩断了。
白旬试着挣开他的手,往他衣服里伸进去,摸他的腰线,安决羿微微皱起眉头,只因白旬掌心实在有些冷,激得他后腰都有些哆嗦。
安决羿咬牙切齿,他不是没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只是每次进入对他而言都算不得轻松,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耽误下去白旬就要自己动手了。
耳畔是悬崖烈风,也是白旬温热的呼吸,安决羿难得和他这样安安静静相处,也就是白旬受了伤,不然早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他把面具收到怀里,无聊地反复翻看。
安决羿喃喃道:“就这样吧……”他扶着那昂扬之物,让龟头抵着他的后穴口,白旬摸上他的腰,手心温度比之前要暖和得多,不住在他腰上摩擦。安决羿还没动静,白旬忍不住去催:“坐下去。”
白旬收紧手臂,隐隐有些不悦:“好在我来得及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