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被这么问的愣住了，他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似乎想到这个话题就会很高兴：“都可以。”27不挑，先生都是好人，他都喜欢。
这是一种奖励，27高兴的接受了。
他看着27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回收再造的话，27会乖一点，不会在机器里乱动。”他诉说着自己的计划，诚恳的看向克劳德。克劳德看见他那个黑色眸子里认真的闪着光，有些惊讶的听着他的说法，然后打开了手机。
问完，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似乎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在海岛上，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对性游戏那么感兴趣。
克劳德架起了脚，舒服的靠在椅子里，他看见27的眼睛看着他的鞋子，于是将鞋尖伸了过去。
“27被打没有反应。”27声音很小，似乎快哭出来了。他转头看向克劳德：“如果先生打27，可能会觉得不好玩。”
他欲言又止，克劳德抿了一口咖啡，猜测道：“但是你不喜欢被打？”
“等回收重造了以后，想买给怎样的先生？”克劳德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27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瞳中出现了无限的失落和悲伤。
头往一边歪了下去。
“啊——”27感叹出声，他的两个穴都更潮湿了，性器也轻轻的抬起头，又涎液几乎要从嘴里滴出来。克劳德觉得他这个样子好笑，用鞋子轻轻踩在了他的脸上。
克劳德随意的开口，他看见27的大腿轻轻的颤，性器不可抑制的抬起头，口水从嘴里滴了下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主人只有你一个奴隶？”克劳德又问他，他感觉到含着鞋子的小狗完全停住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克劳德，迟疑着、小心地问了一句：“可以吗？”
“想。”27如实点头，他不自觉的笑出来，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克劳德，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买走了，他真诚的提问：“主人真的只会有27一个奴隶吗？”
27发出微微的声音，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恍惚的看着克劳德。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低下了头。
“他还会抱着你说喜欢你，把你卷进被子里亲你的脸，你睡在他的房间里，每天可以看见他对你说早安与晚安——”
克劳德这才发现自己玩笑开的有点大，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27潮湿的头发：“我不是你主人，你可以去找一个主人。”
“不需要他不打你吗？”克劳德问，他看见27顿了一下，似乎明显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克劳德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来到这个海岛打工，也是因为在外头做了点法律擦边球的事情，前来避难。但比起岛上的其他人，他几乎算得上是一个天使。
“主人……”
他嘿嘿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沉溺在这份幸福里。
“不管可不可以，就问你想不想？”克劳德觉得27的反应很有趣：“你的主人只有你一条狗，想不想？”
他项圈上的牵引链拖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响声，最后一个垃圾桶在料理台后头，他干完了所有的活，恭敬的将剩下的塑料袋放在克劳德手边的桌子上，然后等待克劳德的下一部发落。
“就是……”27对于被拥有以后会怎么样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大着胆子思考了一会儿：“能有27自己的笼子、项圈，还会经常来看27.”
“对，只用你一个。”克劳德跟他确认。
“真的。”克劳德点头。
27的舌头从那双棕色的皮鞋上划过，上头什么味道都没有，干净剔透，将他的舌头摩擦的极其舒服。
“27很抗打的。”27回答道：“但是——”
“嗯……”27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想要喜欢27的，如果可以的话。”
但凡是个正常人，到这一步，都能发现27的精神状况多少点问题。
在简单的查询过后，他了解到27经历过打破和洗脑。这个身高应当不矮，但跪着蜷缩在那里的家伙结束了说话，低下头认真的又套好了一个垃圾袋，向下一个爬过去。
“你可以继续说。”比起被人舔鞋子，他还是觉得聊天更有趣。
“啊……”
他轻轻的点头，把克劳德的鞋尖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似乎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亲吻的是主人的鞋子了。
“那……主人只会用27一个吗？”27又问。
“没有一点倾向吗？”克劳德端着咖啡找了个柔软的沙发椅坐下，27跟着他爬过来，跪在他的脚边。
外头不打雷了，只是下雨，像是帷幕一样将咖啡店遮了起来。
担心的是这个。克劳德心想，又问他：“所以只要你的主人不介意，你被打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怎么叫喜欢27？”克劳德问。
听到主人两个字，克劳德看见27的耳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