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好敏感啊……”柳然看着那两点凸起，轻笑了一声，“轻轻摸摸一下就有反应了。”
殷杰又羞又臊，把自己的手挣脱开，又拍开柳然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别闹！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柳然撅了撅嘴，佯装沮丧道：“可是学长不是要跟我做好朋友吗？大家都是男孩子，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嘛。”
殷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嘴角僵硬地扯了扯：“是吗……”
“对啊！学长难道以前没有和好兄弟一起打过飞机吗？”
“……”
还真没有，因为体质原因，殷杰从小又不敢接近女生，更不敢和男生勾肩搭背，从来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算是身边关系最好的……也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过。
殷杰还在天人交战之时，柳然突然一句话让他整个人都石化在那里了。
“学长，我最近做了个梦。”柳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颜色。
殷杰感觉浑身的血ye都逆行了，嘴皮子僵硬着扯了扯：“是，是吗？什么梦啊？”
柳然看着殷杰的神情，心里暗笑着，一字一句娓娓道来：“我啊，梦见了一个玻璃房子，光特别刺眼，周围都是漆黑一片。”
“哈，哈哈，是吗？”
“是啊，学长，我还梦见你也在那个玻璃房子里。”柳然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我还记得我们俩还做了……”
殷杰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做，做了什么？”
柳然笑嘻嘻地拍了拍殷杰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学长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这人记性不太好，不太记得清楚了。”
“这样啊……”殷杰松了口气，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赶紧转移话题，“哎呀都凌晨两点了啊，不行不行，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去片场呢。”
柳然其实并不打算这么早戳穿一切，刚刚也只不过是一时气恼试探了一下学长的反应，现如今敲打的目的达到了，便十分配合地应道：“确实得睡了，明天还有一天的戏呢……我去冲个澡就要瘫倒了……”说着就起身去浴室洗漱了，似乎对自己抛出了个核弹又不痛不痒地说扔错了的恶劣行径毫不在意。
……
这一晚殷杰压根没睡着，他心乱得要死，慌得一批！
之前还以为游戏里那个柳然只是数据幻化成的假的，可按照柳然今天说的，他是记得那个玻璃房的啊！
要这么说的话……
艹
光是想想他都想埋个地洞把自己钻进去……
本来今天自慰被撞见就已经够尴尬了，要是柳然想起来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原来你真的是个怪物啊……”男孩震惊又厌恶的面孔又一次映入脑海。
殷杰的心脏又狠狠瑟缩了一下，这么多年了，那些画面还是无法从记忆里剥除。
他侧过身子，清晨四五点的鸟鸣将朦胧的晨光透过纱帘照入房间，柳然那深邃的轮廓在晨光明灭间格外好看，他微微一笑，抬起手在柳然的脸上动了动还是没有摸下去。
“知足吧，殷杰。”他轻声地对自己说。
不要奢求太多，想要的太多终有一天会被黑暗吞噬的……
就像，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