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一鼓作气做到底的,结果半路杀进来一个小姑娘。林篡再不要脸,也没有光着身子让人围观他插另一个人的癖好,只好晃悠悠得继续磨叶隐歌的嘴巴,想着先把上面这个口磨开了,现在里面纾解一次,也方便他再洞开下面那两个口。
林篡被这热烈的目光刺激得心房颤动,差点精关不守,缴枪卸棒了。
沿着唇舌滴落,汇成了柔光水滑的一圈,乍一看上去甚是诱人。林篡恶劣得扭了扭身子,那鸡巴仿佛又壮大了一倍,一直冲到喉咙里去,把叶隐歌顶得呜呜叫唤。
那精液的数量实在可观,叶隐歌的一张嘴根本盛不下。湿湿嗒嗒的乳白液体沿着口舌滴到地板上,止也止不住,慢慢汇聚成一个小小的琥珀,远远看去,好像纯白无瑕的牛奶湖。
只有有一份稳定高新的收入,他才能堂堂正正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提防着随时被那两个衣冠禽兽压在身下暴艹。
叶隐歌的脸都绿了,双手挣扎着向前探索壁画,像要抓住什么,却如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的浮木。
叶隐歌一方面被呛得,一方面也恶心,被顶得连连呛咳。
“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看你那骚样子,只伺候我一个实在委屈你了”,林篡轻轻柔柔得说话,声音低的仿佛呓语,好像真的在哄他娇嫩的宠物,然而听在叶隐歌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叶隐歌濒临崩溃,哭着喘息,他现在几乎麻木,可以接受被男人肏,但真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被别人看到他那么肮脏下贱、欲求不满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但这不妨碍他那这件事情消遣叶隐歌,故意吓他。
他不敢再发出声音。林篡为此感到很满意,拍拍他的脸,笑道:“乖,放轻松,小母狗。”
他的心脏又毫无预兆得狂跳起来。
姑娘屁滚尿流得告辞,磨砂玻璃门哐当一声关上,反弹了两下,终于关严实了。偌大的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从来……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他的手指深深插进叶隐歌的头发,把他的头皮扯得一阵生疼。
林篡的大玩意高高挺着,心里突然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威胁的意味尽在不言中,叶隐歌闭了闭眼,认命得张开嘴,再度舔上他的鸡巴。
不着寸缕的小妈固然可怜可爱,穿着职业装的对手才更能满足他的凌虐欲与控制欲。
“林篡,你这样折辱我,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在以前,叶隐歌可能也就笑笑,一切随缘。可现在不同,他有工作
林篡屁股一顶,椅子向后划开,叶隐歌猝不及防,口中含着这的大鸡巴从柔软的口腔中滑了出去,弹在他苍白的脸上,扫出两道可疑又煽情的红痕。
“我们把门打开好不好,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着你,看你白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滚得满身泥,求我狠狠肏你……”
自从流产手术后,他本来就病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肺动脉高压这个慢性病像一颗可怕的定时炸弹,牢牢依附在他的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让他经过痛苦挣扎后离开这个世界。
叶隐歌把林篡的鸡巴当成珍贵无比的那份资料,顺从无比得伸出柔软的舌尖,牢牢箍住肉棒顶上勃发的肉冠,他调动起整个面部的肌肉,不断吸气收缩,模仿交媾的频率,把自己的口腔变成妩媚黏腻的内壁,把肉棒拼命往里吸附,爽的林篡频频叹息。
叶隐歌努力冲他扯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同时灵活的舌头也一直为他舔弄着。林篡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囊袋阵阵抖动,下一秒,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射了叶隐歌一嘴。
那时候的叶隐歌,可怜,弱小,毫无自保能力,也没有反抗与他们的资本,但现在,林篡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在欺侮的不是一个深藏家中的小妈,而是同在职场中的对手。
叶隐歌嘴里被占着,不能说话,只好抬头与他对视,眼里亮晶晶的,仿佛在盯着希望的光。
他把这次羞辱当做走向光明前途的代价。只有完美完成这次实习任务,顺利入职睿臻,他才有收入来源,才有带着女儿离开那个魔窟的资本。
“你可以再叫的大声一点,让你的小迷妹听听,她眼里的男神居然像条母狗一样被上司压在身子下面,像模狗一样和我交媾,那一定很有趣。”
姑娘再神经大条也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了。她的老大一个劲的低着头和一团黑暗低声细语,再相信那下面真的是一只宠物她就不用混了。
这和那天他在小黑屋里肏小妈、甚至和他爹一起玩3p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他头一次没有让叶隐歌脱掉衣服,而是衣冠整齐的趴在办公桌下给他口。
林篡阴恻恻笑道:“别忘了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那份资料,它现在可在我的手里,你要不老老实实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
“干什么——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