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闻叶双颊绯红,又生涩得很,甚至没看过几部黄片,不知道游徵讲的“帮忙”,具体是怎么个帮法。
秋闻叶伸出手,表情堪比视死如归的烈士,软绵绵地按在游徵的命根子上,隔着裤子就要开始摩挲。游徵被他战战兢兢的样子逗笑了,“哥哥,你的手还有力气吗,我怎么都没什么感觉。”
秋闻叶可经不起这种揶揄,登时就要撂挑子,吚吚呜呜地指控游徵,类似于“都怪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嫌弃我你就自己解决吧”这种话,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
游徵看秋闻叶好像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也不便再继续逗他,毕竟把人家真的逗急了,吃苦头的到最后还是自己。能屈能伸的游徵马上搂着秋闻叶就开始哄,又是摸ru头又是舔眼泪的,把秋闻叶摸得气喘吁吁。
“浴室地上太冷了,哥哥和我回房间好不好?哥哥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帮我。”
秋闻叶也没说好还是不好,两只不算细但嫩白的手臂已经自发地盘上了游徵的脖颈。
游徵捧着他的珍宝回到了卧室,就像邪恶的龙衔着人类新娘回到它金灿灿的宝窟一样,恶龙游徵把它的宝贝平放在柔软的祭台上,准备享用可口的晚餐。
游徵把秋闻叶的大腿慢慢分开,那双腿中间的Yin户已经被舔得泛了红,水光潋滟,甚至随着主人的呼吸而翕合着。游徵看得眼睛都快直了,感觉所有的血ye都流到了下半身,连耳边都只有血ye快速流淌的声音,心脏咚咚如雷鸣,好似直接敲打在鼓膜上。
游徵此时也褪去了最后的伪装,像所有的高中生急色鬼一样,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提枪就要往里面干。
秋闻叶猜到了游徵要干什么,脸都吓白了,推拒起来,奈何力气和游徵相比,简直如同蚍蜉撼树,拒绝的话语又好像传不到游徵的耳朵里,毕竟游徵看起来就像被魇住了一样。
眼看那大小骇人的孽根已经抵上了Yin道口,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度,秋闻叶终于崩溃地尖叫出声,眼泪不要钱似地往下流,“求求你了,游徵!游徵!我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不要,呜呜呜呜…”
游徵被这一声尖叫拉了回来,理智回笼的他,看见长着小逼的竹马躺在他的Yin影下,哭得好不凄惨,登时心疼得不行,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
“闻叶?闻叶哥哥?不哭了,是我不对…”游徵声音有些沙哑,“我就蹭蹭,蹭一下,不进去,好么?”
秋闻叶打着哭嗝,双手依然抵在游徵的胸膛,“我不信你!蹭着蹭着就进去了怎么办,你骗我怎么办,刚才给你说话,你像没听见一样,我害怕…”
游徵又是内疚又是头疼地哄了秋闻叶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获得了许可,扶着自己的Yinjing,慢慢在秋闻叶的小逼上磨蹭着,红彤彤又圆润的gui头上冒出了不少清ye,顺着动作蹭到了秋闻叶的睾丸上。
秋闻叶也因为游徵的Yinjing蹭着自己的rou蒂,绵延的快感降低了他的恐惧,而渐渐停止了哭闹,像一个被母ru安抚的幼崽一样,只是眼角还泛着红,比其他幼崽要yIn荡多了。
游徵磨蹭了好一会,觉得不够爽快,如同隔靴搔痒,便把秋闻叶的膝盖并了起来,让秋闻叶自己抱着腿,摆出一副小儿挨打的姿势,再将Yinjing滑到秋闻叶大腿间的缝隙摩擦。
秋闻叶的大腿不像寻常男子,rou感十足,又细嫩又爽滑,最上等的天鹅绒都模仿不出的触感,现在却被游徵猥亵着,蹭得一片黏腻,甚至游徵动作快了,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偏偏被轻薄的那个人,得了甜头,Yin蒂被时不时地蹭到,Yin唇和Yin道口也被磨得暖融融的,快要化成一潭春水,还仗着游徵看不大清楚自己的脸,便大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喘气,涎水泪水糊在一起,像敷了一层亮晶晶的yIn水面膜,眼神也没了焦距,随着游徵的律动轻轻地抖。
两人下身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甚至打shi了身下的床单,游徵的动作也开始发狠,在十几下又深又快的抽送后,游徵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洒在秋闻叶的腿间,像糖霜一样裹在小逼上。
游徵就着余韵,在rou乎乎的大腿间极慢地摆动着,把各种ye体搅得更加一片狼藉。看着自己的杰作,游徵满足地在秋闻叶的小腿上留下一个牙印,像标记母兽的狮王。
把秋闻叶的腿放下来后,游徵清晰地看到了竹马的表情,双目涣散,红唇似笑非笑地半张着,一副餍足的憨态,像吸饱了青年Jing气的魅魔。
游徵噗嗤一笑,侧身抱着他的小魅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