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处。
那些缓缓地抽插着,耳边渐渐有了潮湿的声响,穴里流出的浊液混杂进了他自身分泌的体液。
“……”
塞缪尔的呼吸再度变得沉重。
他睁开眼睛,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恍惚里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合、发出细微的声响。
——放弃是种,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的事。
因为它太过轻而易举,既不会痛苦、也不会失去。
“啊、呜……”喉咙里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他闻到了浓重的雄性气味,睁开眼睛,特安已经将自己的欲望凑到了他嘴边,“我……嗯……”
沾着各种体液的男性阳物,曾在他下身疯狂地肆虐、占据、填充、将一切搅得一塌糊涂。
他——
事实上只有一个选择。
“我、想要……呜……”他发出了声音,“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子宫……!”
身旁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特安扶住了自己的欲望,将那东西强硬地塞进了塞缪尔口中。
而他的同伴也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操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以后就不要用‘我’自称了。”他们说,“就用‘骚货’好了,反正你也就是个骚货而已。”
塞缪尔无法回答,他无法说“不”,房间里的门和窗都似乎被关上了。
他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