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地被撑开了,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得把里头洗一下才行。”
“咦……?”
祭司会清理祭品,但不会着意去清洗身体内侧。
毕竟这一制度的基石是祭品需要怀孕,唯有这样才能确保它延续下去。
但困惑只秩序了片刻时间。
因为一根软管插进了后穴里,冰凉的液体开始灌入其中。
“嗯——……”
——是要清理后面啊。
因为说到底,那里是没办法怀孕的,所以就算清洗了也没有关系。
液体还在不断地进入肠道,黏着在肉壁上的精液被冲刷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呻吟,腰肢冲击下下意识地抬起。
“哈啊、……”
“什么啊,这样也能有感觉吗?”
“对不……嗯啊……对不起、哈……”
“那就好好描述一下吧。”大腿内侧被掐了一把,“被水操是什么样的感觉。”
“咦……?”他现在、是在被水操着的吗?“我……哈嗯……好涨……”
“哼嗯。”
“里头、呜……在被、压迫着——”
“说清楚,什么地方在被什么样,嗯?”
“哎?”
“啪”的一声,花穴整个被拍打了。
被打的人发出小声悲鸣,皮带下的金属扣“哐当”作响。
“呜嗯!我……哈啊……我的、……”西亚鲁想听见什么样的词汇?“……骚穴、呜……在被、操着……!”
“说下去。”
“水、在操我的……骚穴……哈啊!……深、啊啊!里头、……里头全部都……!”
被填满了。
敏感点不可避免地遭到压迫。
最深处也被大量液体撑开。
灌进去的水好似要一直反冲到他的胃里。
“太多了,停下……!”他在哀鸣,“满了、骚穴里已经……哈啊啊!……全部都……啊啊……全部……咕嗯嗯!”
肚子膨胀起来,装进过多的水而变成了一个圆球。
他在痛苦间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摆脱探入穴内的软管。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状况下——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啊呜……”
“哟,这样也能有反应?”西亚鲁的手揉捏着他的腹部,“果然不愧是骚货啊。”
“我是、骚货……呜嗯……”床上的人呜咽着回答,“所以、请……哈啊……操我……”
只要西亚鲁能把那管子拔掉。
只要那种几乎永无休止的膨胀感停歇下来。
——水,真的不再灌入其中了。
然而西亚鲁并没有立刻把软管抽出,反而捏住它来回地抽送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祭司说道,“那活儿挺得老高啊。”
“咕呜!我喜、喜欢……!啊嗯……!”
软管一抽插,内里的水就像随之搅拌了起来;而水一动,五脏六腑都随之被搅动。
翻滚的质感从肠道冲向后颈,翻涌的反胃感就好似西亚鲁正用这举动操弄着他的胃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沉痛地扭曲。
“啊呜……啊啊……哈啊啊……”
想要、排泄。
平坦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在铁床上略微的挣扎都能让他感觉腹内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摇晃,身体变成了一个皮套的水球,过多的液体全部压迫着躯体。
胀,好难受;内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占满感,奇妙地刺激着神经。
“啊、啊啊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正在呻吟着些什么了。
声音只是毫无意义地从那里发出,声带在震动着、吐出的声响如同穿过管道的风。
“肚子……哈啊啊!……拜托……拜托……”
啊,他是在哀求着啊。
某个时间点他忽地意识到了这点。
仿佛正从上空俯瞰着下方的景色般,意识到了自己正因痛苦而哀求着身边的人给予他解脱。
西亚鲁会停手吗?
这个问题不到它终结时永远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请求,以期他的某一句话、某个态度、某种姿势能够打动对方。
“拜——哈啊啊!”
西亚鲁猛地将软管抽了出来。
巨大的水流夹杂着精液一下子从中喷涌而出。
尖叫混杂着快感同时迸发,床上的人一下子挺起了腰,只觉得眼前被无数星光充斥。
“啊、啊啊啊啊!”
原本飘忽的意识被拽回了肉身。
那个不堪、被精液覆盖、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操弄——
“咕咿呀啊啊啊啊!!”
——然后就此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