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尸体手中的匕首。
右手,特安的小刀在半空划出一道银弧,引得对方向旁一闪,而就在这时,塞缪尔另一手上的刀刃刺进了他的小腹。
“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祭坛里回荡。
他猛地抽出匕首又再度刺入,一直到他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为止。
最后一次抽刀,塞缪尔一下子跌坐在地,他剧烈地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事实上,从方才起,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七分经验,三分直觉,但至少……他活下来了。
“还有……一个……”
不能让他离开。
这里发生的事,能拖多久就得拖多久。
如同蚁噬般的视野稍稍清晰了一点,他看见地面上拖行的血痕。
——他的那一道刺得很深,以那样的脚,那人根本无法跑远。
塞缪尔握住刀子,追了出去。
祭坛外——
已经是春末了。
空气里有着花香的味道,它们和雾光花的味道截然不同,带着股自然的芬芳。
塞缪尔把匕首丢进了逃跑的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