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坐在玄裔怀中的冉悠瑟缩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埋怨。
「不要了……禽兽……」
喊到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就像在撒娇一般,玄裔抚摸他的头发,正要退出,发觉冉悠就这麽趴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他拉下湿透的黑布条,残留泪痕的脸蛋看上去既可怜又委屈,他抬手拭去冉悠面颊上的泪痕,低头亲吻冉悠哭红的眼角,抱着少年闭上双眼。
梦魔穿梭在众生的梦中,享餍人心的七情六慾,自己却鲜少做梦,玄裔已经十四年没做梦了。
今夜怀抱暖香,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烽火、怨毒的诅咒和刺耳的笑声,是个难得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