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她又端着教师的架子表现出一副知性温和的样子,“这是每个向导都要经历的过程,时间久了,习惯就好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课程,足够建立起面对他们的勇气,你以后还要控制他们,掌控他们呢~啊,对了,后面还有羞辱调教的课程哦,非常有趣哦~”
到了如今,国家连哨兵向导的存在都是从不主动在公众面前提起,很多人连哨兵向导是什么都不知晓了。好在国家一直坚持宣导的就是哨兵保护向导、服从于向导,所以开国以来,我国的哨向的发展一直是欣欣向荣的。
舆论往往把向导与哨兵绑在一起,可是,他们不知道,向导没有哨兵也能活,而哨兵不行,向导是哨兵唯一的药,让哨兵轻易成瘾的药。我真不希望向导对哨兵太好,那在分离时对双方来说都是伤害,如果能公事公办,反倒对大家都是解脱。”
你并没有伤害老师质问老师的意愿,只是希望能提醒老师,让老师有所改变,所以要委婉,尽可能地委婉,最好让她感觉不出来是在说她,“我是一名刚觉醒的新向导,虽然已经接触过一些哨兵,但是也不敢说全部了解。我遇到的哨兵,我觉得,他们都很好,非常好,是非常优秀又可爱的男人。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他们下重手,我也没办法把他们当成没有思想的器物,所以每次实验课,我都感觉有点……进退两难,这真是件困扰我的事情。”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向导这个身份呢。”Visa老师慈母笑,“向导的治疗几乎直接与性挂钩。与性相关的,就是原始的,冲动的,本能的,充满欲望的。
“这个世界,人生来就已经有了阶级,尊重是个人修养,与社会等级无关。在绝对的社群权威压制下,任何个人意愿都是不重要的,要么遵守,要么脱离。你看,下面这些军校生,他们本来个性分明,各有各的想法,但
恐怕你太过含蓄反而让她没能明白你的意思了,或许你应该直接点说出你的感受,“可是我并不想羞辱他们啊,我只想和他们好好相处。医生不就是应该和患者好好沟通客观地治疗的吗?”
Visa老师听你苦恼的念叨,自觉心都要化了:啊啊真是温柔的小可爱!向导真是超萌的存在呀~~
你想到西斯里岛的雇佣兵们,也想到了车厘子,你更看到了眼前的更多的,为国家为人民而艰苦训练的年轻哨兵。
你感到心神震动。你的内心感到迷茫和错愕:你是不是真的错了?对哨兵好难道真的就错了?
客观确实需要有,但是,更多的,是投入到互相给的感觉与愉悦当中去,诱使哨兵对你完全地放开,然后你得以主导他、治疗他。你是主导者,你要理性地对哨兵治疗,也要充满欲望地与哨兵进行精神和肉体的交流,这不是件容易的事,让哨兵对你屈服开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还能怎么自辩。
着,眼神无意识跟着下面操场上规律变化的训练队伍跑。
Visa老师完全没get到你的点,并且自顾自朝着自己的方向YY了。
你的目光因着心神不宁而在操场上巡回。
你思考了一下,“也……差不多吧。”
“沟通交流的基础不是尊重吗?”你满怀困惑地问。
羞辱?这个词在你心里泛起一阵反感,明明都是平等的人,为什么要有羞辱伤害呢?为什么不能和谐友好地相处呢?
古往今来,死在哨兵身下的初期向导不计其数。也有一些向导在被那样对待了之后侥幸活下来的,但是那些向导都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致对性事排斥变得禁欲,直到那些向导到了后期能力强大时,他们对哨兵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报复,每次这样的后果,都有近千哨兵被向导攻击到精神崩溃,甚至涉及普通人。这种事总是有,但从来都被官方压下不致流传,而那样的向导也会被终身监禁。
哨兵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好的,他们体内的兽性远远多于他们的人性,而相比于哨兵,向导自生以来就有的利他主义就近乎神性了。向导在往更高的进化方向走,哨兵却在返祖。
不对。你感觉不对。这不像是一种良性发展的关系。
“我知道你们这些惹人怜爱的小天使都很善良,但是只有强大起来你们才能保护自己的权益和生命啊。”Visa老师看了你一眼,撩了撩颊边被风吹舞的发丝,“向导初期是很弱小的,面对哨兵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根本不具威胁,基本上只有被欺负的份,只有后期熟练运用精神控制之后对哨兵的压制才强大无匹,近乎完全掌控操纵。
生物本能的征服与臣服潜藏在每一个细胞的基因里,征服者因此得到快感,被征服者同样。即便你并不想羞辱他、征服他,但哨兵未必就会这么想,若你不征服他,他就有可能会反过来掠夺你!哨向关系中,任何给予哨兵主动权的关系都是对于向导不利的,所以向导的路只有:征服!”
Visa老师放下教材走过来,同你站在一处,看了你一眼又回过头望着前面星罗排布的绿色队伍,“是有什么心事要老师为你分担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