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填满你的肚子。”而回答他的,则是弗林无力的一脚踹。
是的,就算和弗林夜夜都躺在一张床上,雅克对男孩还是不信任的,每天都要亲手为他带上贞操带。
弗林已经在这个王宫里待了将近三年,一切也都筹备的差不多了,阿肯和阿坎早在他二十岁之前就被他借情人的手送出宫外,如今,他也该趁国王不在赶紧离开这里,这场战事是战败国谋划已久的全力一击,国王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男孩的情人们打着将弗林弄到宫外,藏起来任由他们亵玩的主意,十分愿意帮助弗林出宫。
这一天,天空阴沉,弗林穿着裙子,扮作侍女随入宫探望太后的贵妇出宫,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在登上马车前,弗林的心都激动地剧烈跳动起来,他就快自由了。
“等一下。”留守城堡的骑士长却发现了异常,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颀长的背影,道夫是那么熟悉弗林的身体,男孩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日日夜夜都鲜明地留在他的记忆深处,即使穿上女人的衣服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大人,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秀美的侯爵夫人用华美的扇子掩面,露出一双满是笑意的眼睛,她开心的好像不是在为丈夫偷渡情人一样,她们这些家庭,大多数都是各玩各的,侯爵先生为了这个男孩可是给了她不少好处呢。
骑士长握紧了佩剑,内心陷入剧烈的挣扎,他看着男孩明显紧绷敌对的身体,抿唇艰涩道:“没有,是道夫看错了,侯爵夫人路上小心。”
上马车的时候,弗林对上了道夫紧盯着他的视线,唇瓣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道夫却看懂了,男孩是在对他说谢谢。
弗林坐在马车上沉思,道夫最终放过了他,为什么?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还要打起精神来,离开城堡只是第一步,避开他的情人们逃出埃尔这个王国,与在杜拿本等着他的男奴们汇合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