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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存雪从他身上让开,站起身来,递给他一手:“起来,跟我走。”

    谢摘没有动。他扫了一眼费存雪洁白的小手,那只手还如旧日,白皙广润,除了剑茧没有一个老茧。于是他笑了一笑,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行事……不能跟着你去那些名门正派的地方。”他缓一口气,视线终于偏到把那几人都捆在一起的高大男子身上,“你现在跟他一起?是他把你从谢家接走?”

    费存雪沉默瞬息,避而不答,却道:“谢摘,是不是我出手不够重,所以你才醒不过来?”他冷声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活腻了,就想吸个千百人的阳精灵气,好让你爹早日死而复生是不是?”

    谢摘微微一怔,却不接话。他不知费存雪从哪儿得知的这个秘密——谢远春封在剑中的魂魄,确实一直靠他以己身血气温养。他的打算,正是早日将血气全数渡给谢远春和费存雪,好叫费存雪再不受病痛之苦,谢远春也得以复生。至于他自己,爱人已死,仇也报了,再了却这两桩心愿之后,对这黑白颠倒,正邪难分的尘世,就无可留恋之处。

    费存雪越说越气,怒道:“我若是谢远春,知道自己是因儿子采补了千百肮脏男人才活过来,活过来的第一时间我就一剑再抹了脖子!”

    谢摘身躯微震。

    费存雪见他并非无动于衷,勉强硬起的心立刻柔软如初,握着他的手殷殷道:“小摘哥哥,谢叔叔想要你做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这百年来,他若有知,一定以你为傲……你有没有想过,谢叔叔复生之日,若见到儿子遗世而去,这全然陌生的茫茫人世对他又有何意趣可言……今日这些男人卑鄙可憎,是死是活我才不管,只是他们绝不能以这等方式死在你手上,因为谢摘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因为你是我的小摘哥哥……”

    谢摘没有说话,只是僵坐片刻,然后渐渐回握住他的手。

    一边旁观的季泓嘿了一声:“腻够了没有,小祖宗?咱们该走了吧?”

    这边气氛正旖旎,费存雪回头瞪他一眼,哼了一声。他看了看地上被捆坐一团的几个男人,不满地问:“这几个男人,难道这么捆捆就完事了?”

    季泓从土中把那深入地缝的刀一把拔出,慢悠悠地将刀刃凑近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处。那男子吓得尿液直流,季泓啧啧两声,返身折下一枝花来,一掌捋下枝上所有叶片,但见他一抖腕,朵朵脆叶如刀,片片破空而去,再响起的便是一片齐声惨呼,地上这圈男人只在一瞬息间,被他去了势。

    谢摘见他们亲密非同寻常,费存雪对季泓可称颐指气使,大抵猜到两人关系。季泓出手如此利落,多少安了他的心。

    夜来,舒汲月与季泓闲坐下棋。

    这两个前一阵也曾剑拔弩张过的男人如今竟十分安适地坐在一起。可见舒汲月的感情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多久便由浓转淡,成了过眼烟云。

    他敲下一子,轻叹道:“谢摘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季泓对谢摘仍无好感,落一子后淡淡答:“那张脸要修复如初也不算太难,我看是他自己不愿意吧。”

    舒汲月支着下巴摸索白玉棋子,轻笑一声:“我一直不解存雪看上他哪里,身板就那样,活儿也不好,如今连一张还算能入眼的脸也丢了,存雪却还爱腻在他身边。”

    这回季泓倒是深表赞同,催舒汲月落下一子后,他似是随意问道:“你怎知谢摘活儿也不好?”

    舒汲月略略一哽,便想起那日谢摘脚步虚浮地撞进他怀里的模样。他本有满心揶揄之情,想到当初的事,这些心情也就淡去了。那时谢摘纵有不好,也没什么大错。如若当初,他没有借出剪水镜给谢筝,他也许还过着那样安稳无忧的日子,与费存雪相濡以沫,与费闻若即若离。

    “算了,不提了。”舒汲月道,“都是我欠他的。”

    他却不知这话接得似是而非,大曲其意。季泓登时误解了这多情公子与谢摘还有过什么私密情事,笑了一声:“那么存雪要你照顾他,也算给你补偿的机会。”

    舒汲月手中棋子从指间脱落,跳到棋盘上,打乱了一盘好棋:“什么叫要我照顾他?”

    费存雪细细看着谢摘的脸。经他细心照料之后,谢摘的脸皮已经重新长好,再不需要遮着那张红膜,可惜这张脸上仍然有深深浅浅交错斑驳的红粉痕迹,像是被抹上了许多凝固的胭脂。

    他凝视着这张不大熟悉的脸,不知怎么的,一开口兜出一句话来:“我知道父亲那时为什么总是偷看水无争了。”

    谢摘坐在他身边,轻轻贴在他肩头的手微微一抖。

    费存雪心中便酸楚起来:“因为水无争长得很像你,是不是?父亲其实见过你这张脸,是不是?”

    谢摘经不住他的追问,低声回答他:“那时你还未出生。”

    费存雪在他面前,格外爱哭,到此时已心口酸痛,眼中含泪。他把脸埋进谢摘的胸膛,紧紧拥住谢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分明就不爱我……你逼得我……又是爱你,又是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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