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现在才来作贞洁烈妇状，不觉可
——你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脸色白得可怕，他的嘴唇在抖。
殷牧立刻沉了脸冷笑道：“都是上朕的龙床，谁比谁高贵？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心一阵冷过一阵。
他这时才承认，庄秀贤根本是看不上他！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跨过了殿门，走了进去。
——什么玩意儿？
他永远忘不了，他无意中在御书房外听到庄秀贤激烈地大声道：“陛下，诚王他任性顽劣，难堪大任啊！敬王他为人中正，礼贤下士，是明君之相！陛下，请您再多加考虑一下，不要为了一时喜恶，而误了江山社稷啊……”
那呻吟声、尖叫声更高了，仿佛示威一般。
可还没等他付出行动，就听到新任的状元郎与他的好兄弟敬王交好的消息。呵呵，他自认身份低微不敢高攀他，怎么就能高攀同是皇子的敬王？
庄秀贤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禁脸色一白。
殷牧断然道：“他有什么乐不乐意的？他不干这个，谁干？”
他恨，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后悔！
说着，眼睛也转向了庄秀贤，双目沉冷沉冷的，不带分毫笑意。
内侍阴柔的声音在这时候提醒他：“庄大人，请吧。”
庄秀贤脸色几乎白得透明了。
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
说的对，他又算什么玩意儿？
青年有一把纤细不盈一握的细瘦腰肢，再往上是两粒红得像血的肿大乳头。青年秀长的脖颈正往后扬起，一张闪着莹光的红唇肆无忌惮地欢声浪叫着。被操得湿润的双眸对着他闪烁着轻蔑的流光。
他软下心肠，想不理过去，重新接纳庄秀贤，真心对他的，可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大耳瓜子。
殷牧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冷的笑，沉缓地说：“那就劳烦庄爱卿为朕的心肝儿含一回鸡巴吧！”
最后一句话他是斜着眼睛瞄向庄秀贤的。
傍晚的时候，庄秀贤怀着紧张、期待、甜蜜的心情来到殷牧的寝宫。虽然白天似乎闹了点矛盾，但他想着晚上好好解释，应该就好了。谁知，刚一走到寝宫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一阵嗯嗯啊啊的娇喘呻吟，以及一连串猛烈的皮肉相击声。
庄秀贤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他想尖声嘶叫，想转身就逃，可是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行。
借口，全是借口！
庄秀贤的心似乎已经冻结了。他痴痴地望着这一幕，似乎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他应该早就知道，以色侍人者必没有什么好结果，如今仿佛一个耳光，将他生生地打醒了。
殷牧这才抬起头，看向庄秀贤的方向。
他的眼里也无任何愧疚、惊慌、歉意，反而充满了冷漠与高高在上，似乎昨日的浓情蜜意、亲密无间全是庄秀贤的一场虚梦。
绕过屏风，入眼便见到淫靡的一幕。一名身子白腻柔嫩的青年正大张了双腿面对着他，下体的风光一览无余，正正巧能让人清楚地看见他翘得笔直的暗红阴茎，以及下面被粗黑鸡巴不断挺进的艳穴。
过于诚惶诚恐呢？
男宠娇笑道：“只有陛下才能令奴欲仙欲死，不过奴也的确想见识一下庄大人的口活，就不知庄大人乐不乐意？”
男宠又娇声道：“陛下，既然庄大人来了，您可别冷落他呀！”
庄秀贤中状元的消息传来，他还亲自跑去参观，可惜马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看不到他。之后他满心期待地送去贺礼又被退回了，理由还是一样。那时他真是傻的恨起自己皇子的身份了。还想着微服一番与庄秀贤建交。
如此，已过了数年。登基为皇的殷牧自然对庄秀贤没有好脸色，处处给其难堪。直到他听从男宠所言，将庄秀贤逼上了他的龙床，那点隐藏心中的情感火苗立刻如遇柴油般蓬的一声燃烧起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身后男人的粗喘，庄秀贤怎么可能忘记？那是每夜都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每次云雨欢好耳鬓厮磨时都能听到的声音。
可惜先皇偏爱诚王殷牧，力排众议一意孤行地将皇位传给他，反而将众人爱戴的敬王远远地扔去边疆苦寒之地。
“陛、陛下，这……这……这太荒唐了！”庄秀贤抖着嘴唇拒绝道。
殷牧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来了，或者根本不在乎他已经在场，只顾着与男宠寻欢作乐。倒是那名男宠娇声地提醒道：“陛下~庄大人在看着呢！”
庄秀贤冰冻的心出现一丝裂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却又听殷牧正对那男宠调笑道：“庄爱卿的口活不错，应该能让你这小东西欲仙欲死。”
青年的两条大白腿正被两只大手抱着，妖娆的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而颠颠颤颤，扬起的脖颈边紧黏着一颗黑色的头颅，不断从那里传来吮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