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体惹眼得很,一对胸乳颇为可观,顶上的两个小尖儿红嫩嫩的,腰腹上深陷下去的线络规整,全身肌肉丰硕却又分布得极妙。只可惜从腰部到胸膛纵贯着一条长长的疤痕,看来颇为可怖。难不成……还是个营中待过的?唔,那样的话,平日里操练可不少,腿可分得很开吧?楚潇摸了摸下巴,掂了掂徐轻名腿间的二两肉。
“怎么?想赖账?”楚潇掐住他的脸,又嫌弃似的收回手。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千两,你什么时候拿来?”
“不小嘛。”
葱白的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唇瓣,楚潇眉眼弯弯,“当然。”
“你才浪荡!休要动我!”徐轻名蓄了半晌的力气,也没能挣动束住手腕的绳子,架在楚潇肩头的双腿更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是、是你?”徐轻名一惊,窘迫道,“……我上次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而且我喝醉了酒……”他属实并非故意,那日同几位朋友来?这里,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失了意识,糊里糊涂地标下了花魁初次,待他吐完清醒些时,隐隐约约猜到自己应当是在娼妓的房间。他一向严于律己,又才升任户部侍郎,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哟,还是个浪荡的货色……”楚潇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毫不客气地往他浑圆挺翘的臀拍去,臀尖受了委屈,一颤一颤地抱怨。楚潇看得有趣,伸出双手去尽情地揉弄它。肥圆的臀染上条条红色的指痕,好不可怜。于是罪魁祸首低下头去,欲用去唇舌好好地抚慰那肉团儿。
慌张间,忽然听见外头渐近的脚步声,便忙逃窜了。
吃不了兜着走!
徐轻名正要问,忽然一股大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一颗小药丸被塞进了嘴巴。疲软感几乎是立刻涌了上来,他试着抬手臂,却一点劲也使不上。
徐轻名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道,“你在戏弄我,是么?”他可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堂堂六尺男儿,怎会在旁人膝下承欢?更何况,他还是朝廷命官,这事若传出去,叫他如何在京中立足?
于是,他从台上下来,慢慢地往坐席走去了。绕过一众望着他的公子哥儿,直接坐上了那人的大腿。在同桌人或惊讶或羡慕或可惜的眼神下,拉着呆愣愣的男人上了楼。
“你这——呃!”方欲张嘴驳斥,脆弱的奶尖便被人坏心地一拧。嘴里未说完的话便立马转为一句闷哼。
徐轻名生得黑,在营里的时候,大伙整日整日的在太阳下头晒,清一色的黑,倒不觉得自己怎样。等后来入了朝廷,全是金玉锦绣堆里温养出来的白皙细嫩,他便显得粗野许多,长此以往,自己也有些自卑了。
“居然惹到你爷爷头上来了,”从床底下掏出来几根绳子,楚潇利索地把徐轻名的手绑在床头。
“怎么?你买下我的初夜,却没有交下银钱,那现下,我把这银钱从你身上讨回来,欠债还钱,你既交不足银两,我便允你肉偿,有错么?”男子的眉皱得极紧,似是认为他的判决极不公平。楚潇便玩捏着他的奶尖,耐心地为他解释。
“官人……还记得我吗?”楚潇趴在他胸膛,俯首在他耳际呵气如兰。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楚潇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这药是他从西域商人那里弄来的,霸道得很,保准这人挣扎不得。
“没钱你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当爷的初y没人要是吗?”他像刀背拍鱼似的拍了拍徐轻名的脸,先前娇弱的情态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了。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活像个要吞吃活人的夜叉。
徐轻名微微一惊,“我……我们见过么?”
“你、你要做甚?”美人出格的动作让他羞红了脸。那事物……还从不曾有旁人摸过。细嫩的手指捏了捏顶端,徐轻名忍不住喘了几声。
“啧啧……真漂亮。”楚潇往前俯了俯身子,手指戳了戳徐轻名乳肉上挺起的小红果。细嫩的奶尖颤巍巍的,奶孔凹陷着。
楚潇在他臀上咬了一口,着迷地细细看过他身上每一寸深色的皮肉,他知晓太阳底下,黑色是格外吸热的。但今儿,却是头一次明白,黑色的皮肉也是格外吸人眼神的。臀尖上酡红一片,像极了熟烂的果子,靡靡的香气能叫小虫子发狂。
“我倒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你这样刚硬的汉子,定是极耐玩儿的吧。”楚潇解开他的腰带,几下便把他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谁知翌日,竟听见几位好友议论他高价买下花魁初次的事,直言他为博美人一笑,出手阔绰非凡。这才知晓,醉酒的自己居然以一千两的价格买下了醉风楼花魁的初夜。
待徐轻名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在床上了。
“你——牙、牙尖嘴利!唔…
徐轻名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去做那骗人的缓兵之计,喏喏道,“我……我没有这么多钱。”明亮地葡萄似的眼望着楚潇,单纯真挚的紧。
楚潇看着他乌黑发亮的眸子,手掌感受着他厚实饱满的胸肌,压低声音道,“不如这样,你把你的初夜,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