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迷迷糊糊地走了过去。
黎盛早就被阮宴和严渊玩透了,Cao开了,看到他蹲下来,忙不迭地翘tun磨蹭他的裤子,粗糙便宜的牛仔布料,红肿敏感的yInxue,盛着的水流下来,没进隐秘的线条。
李涯的前段肿胀疼痛,他第一次匆匆出来了,第二次仍不知道该怎么弄,他不是另两个人般久经沙场,金枪不倒。
黎盛扭过头来看他,水灵灵的眼睛满是哭诉,饥渴地看着他的鸡巴,馋嘴般舔唇。
李涯跪下来亲他的唇,舌头笨拙地扫过他的牙龈和他的舌头纠缠,黎盛的口腔并不清晰,石楠花的味道浓郁,他一只手玩弄着翘起的鸡巴,一只手不住李涯腰腹部摸,仿佛被天生是被男人Jingye喂养大的yIn娃,下贱至极。
黎盛掐着自己gui头,尿口被他自己的指甲搞得通红,他的鼻尖也通红,仿佛被谁欺负惨了。他终于发现靠前端的抚摸他射不出来的事实,他摸向后xue,手指插进残破的yInxue,翻腾着里面淌血的壁rou。
他难受地叫出来,手指太短了,也太细了,高靴搔痒般抚弄让他更加难耐,他浑身烧得粉红,大腿在李涯的半挂的牛仔裤上疯狂蹭着,像早熟的女孩半夜在无人时骑枕头,不过他是在大学宿舍其他三个男人的面前骑其中一个人的裤子。
阮宴和严渊好笑地看着他们,一个sao货一个初见人事,在一起不要太好玩。
严渊去开了换气,递给阮宴一支烟,靠着桌子看这两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黎盛等不及了,他挺起上身坐上李涯跨,saoxue迫不及待吃下李涯的鸡巴,耸动身体吞咽。
他的后xue温软,仿佛进入温泉,褶皱紧紧吸附着李涯的阳具,勾勒出鸡巴的形状。
黎盛任然不满足,他动作大开大合,血水不断沿着大腿跟漫出,他娇喘吁吁,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李涯的耳廓。
突然,他难耐地叫了一声,像欲壑难填的猫咪在粗糙的毛毯上磨蹭。
他抬起tun,重重坐下去,夹紧双tun,两瓣tun瓣收缩,xue中钳着鸡巴,李涯感到有些疼,伴随疼痛的是刻骨入髓的快感,他低吼一声,缴械投降,Jingye烫的黎盛一跳,下一秒又更深地将鸡巴绞进体内。
他皱起眉头,后xue中发泄过的鸡巴俨然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他红着眼角,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样子,贪婪地望向阮宴和严渊又一次抬起头的欲望。
严渊用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阮宴笑到:“阮少的人真是sao的可以,都这样了还想着被人Cao,不知道还以为阮少没能力满足他了。”
阮宴冷冷地笑了:“我满足不了他,让狗来满足他。”他边说边恶狠狠地摁着手机屏幕发短信。
狗很快被送了过来,黑色的皮毛在灯光下闪烁着油润的光。
它刚一出现,黎盛就忍不住扑了过去,用赤裸的下身蹭着狗的鸡巴,严渊不爱狗,自然认不出这是什么品种,只觉得那狗的阳具要是放在人的身上该是怎么吸引一群欲求不满的人。
黎盛趴在地上,伸出舌尖去舔舐那黝黑的阳具,他的动作毫无勉强,已经完全被药熏坏了脑子,只想着欲望,无边无际的欲望。
黑狗很快有了兴致,却又无从发泄地围绕着放浪的人类,它嗅着黎盛shi透的发梢,似乎很困惑为什么没有同类的味道。
黎盛母狗般四肢着地,伸出一只手持着黑狗的阳具,引到自己打开的后xue中,饱满的欲望一点点塞进他空虚的小xue,他满足地叹息,前前后后地运动身体,让阳具在自己的身体中顶开又一次缩回去的内壁褶皱。
不同与李涯的鸡巴有些柔软,黑狗的那货饱满而坚挺,简直像塑料制成,如果在平时这样塞进去,他免不了要受一番罪,但现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被扩张开的后庭就是需要这种剧烈的刺激。
黑狗低低地叫起来,像是意识到什么爬跨到黎盛的身上,爪子扣在黎盛的肩甲骨上,在蝴蝶骨上划来出几道血痕。
它尝到甜头根据本能大力Cao干,黎盛痛苦又欢愉地低呻,既想抽离又忍不住。
黑狗的动作愈发狂放,爪子从肩甲拖拉到腰颈,腥甜扑鼻,它俯下身去舔舐殷红的血珠,尔后愈加粗暴地对待身下之人。
黎盛双手在身后的大力下向前爬行,之后无力地匍匐在地上,身体呈三角形纤细的腰身下陷,曲线妩媚妖娆。
他受不了体内疯狂连续地冲撞,本能地收紧后xue,主动迎合,可巨物却没有半分萎靡的趋势。
他逃军般往前爬行,但那鸡巴居然卡在他的体内,随着他的向前拖着整只黑狗向前,他爬了几步,无力地瘫软下身,任体内的鸡巴鞭挞。
那灼热的阳具一次次顶撞着那点,让疯狂中的黎盛欲生欲死,在一个重力顶刺后,黎盛尖叫着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