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的生日,距离我被Alpha侵犯,只过去不到两个月。偌大的军统总院里,父亲和阿姨不知去向,空荡的家里,只剩下我和朴润荣。
朴润荣为我穿戴好衣物,他亲吻着我不断流泪的眼睛,亲吻着我红润干涩的嘴唇,他安慰着不安的我,说道:“哥哥,我带你去医院,别怕。”
他不提及餐食时,胃里虽然空虚的有些不适,但也不会饿得饥肠辘辘的难受。可当他提起时,胃里的饥饿感强烈许多,不满足地发出咕噜声。
晚间的那杯睡前牛奶,比以往更加苦涩,杯底细碎的牛奶泡沫,以及小颗粒状的牛奶残渣。我看着朴润荣深情的眼神,不知为何,暗生疑窦。
白,从看到朴润荣后背的疤痕起,我就变得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他被父亲责打,心脏抽痛的仿佛失了呼吸,我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讨厌的弟弟,展露同情心。
朴润荣在我耳边轻笑,他亲吻着我的耳朵,下颚,再到唇边,温柔的说道:“不疼的,哥哥,我们去吃饭吧?我让管家准备着你喜欢的饭菜。”
朴润荣没有骗我,父亲和阿姨并不在家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再没有见到过我的父亲。父亲像是刻意避开我似得,从家里搬了出去。
我情不自禁地捂着胸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朴润荣依旧温柔,跟从前并无两样,始终是爱慕的眼神。我知道,那个不对劲的人,大概是我。
朴润荣亲吻着我的手背,疲倦的答道:“不用,哥哥睡吧,有我在。”
我躺在病房里等待着检查结果,朴润荣始终攥着我的手掌,趴在我身旁凝视着我,我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问道:“润荣,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润荣啊,牛奶...好像过期了?味道有点苦?”
我被他抱在怀里,我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可我的比他更为剧烈的跳动。我搂着他的脖颈,闷声问:“润荣啊,告诉哥哥,是不是很疼?”
朴润荣很平淡的接过我手里的水杯,将剩余杯底的牛奶喝完,他俯身亲吻着我嘴角残留的牛奶,说道:“哥哥,别担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朴润荣掀开被子躺在我身旁,我枕在他胳膊上,缓慢的闭上双眼,鼻息间是他身上奶香的味道,他的手掌伸进我的病服内摸索,手指揉捏着我胸口挺立的乳头,他解开我病服的纽扣,问道:“哥哥,这里还很疼吗?”
我故意向后退缩着身体,将赤裸的胸膛面对着朴润荣,他盯着我红肿青紫的乳头,低着头凑近我的胸口,张开嘴巴含住乳头用力吮吸,舌尖舔舐着我敏感的乳尖。他抓住我的手腕翻身压住我,牙齿咬着胸前的嫩肉。
不知道为什么,朴润荣很喜欢吮吸我的乳头,直到泛紫才会松口。我胸前的嫩肉,每天都在被他的亲吻,加深着淤青的咬痕。乳头被他不间断的含住挑逗着,胸前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服布料剐蹭,也会产生快感。
夜里,我无端的胃痛难忍,哪怕是幼年犯错时,被父亲责罚挨饿,也没有像这样的痛楚。熟睡中的朴润荣被我的动作吵醒,他抚摸着我满是冷汗的额间,亲吻着我紧皱的眉头,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向病床旁边挪动,身侧留出个空位,看着朴润荣满足的笑意,我知道他喜欢我表露出依赖他的行为,每次这样做,都会换来他欣喜的表情。
其实,我并不想离开房间,我不想看见父亲,想到我即将要去面对父亲的责骂和质问,我就只想当个胆小鬼,永远躲在朴润荣的房间里苟活。
那天,他穿着笔挺的酒红色小礼服,捧着生日蛋糕放在我面前,我们在他的房间里,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漂亮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的耀眼。
我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颤抖地说:“润荣...我疼,胃...胃里好疼啊。”
索性,军统总院位于帝国都城的远郊,管家紧急联络到医院,又派车送我们去帝城的私立医院。朴润荣始终抱着疼到哆嗦的我,他不停的亲吻我的脸颊,脖颈,再到掩着衣物的锁骨,手掌抚慰在我剧痛的胃部轻揉。
我掩藏着对他的猜忌,说道:“润荣,哥哥相信你,不会伤害哥哥。”
朴润荣吮吸啃咬着我红肿的乳头,乳尖发麻的让我短暂失
我随着他走出他的房间,佣人们各司其职,却在看到我们时,表情变得难以言喻。我想,他们一定知道,我和朴润荣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
朴润荣察觉到我的顾虑,他松开抱着我的手臂,从衣柜中拿出件跟我同样款式的睡衣,他系着睡衣纽扣,说道:“哥哥别怕,父母没在家里。”
在经历痛苦不堪的周期,被Alpha侵犯的事情后,我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自信和傲慢,我开始有意观察,朴润荣所说的永远,他真的爱我吗?
止痛药的效果很显着,胃里的刺痛缓慢减弱,我困倦的睁不开眼,睡意惺忪地看向朴润荣,问道:“润荣啊,哥哥好困,可以...抱抱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