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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ua堪折】(一)大少爷与小妈圆房,吃小妈的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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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舒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少爷说笑了。”

    “说着喜欢你,新婚都不在场。娶你回来,却把你放在偏房。这是娶妻吗?”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白舒雁想钻出去,又被盛明月堵住。

    “他年纪都能当你爹了,跟我不好吗?”

    “你爹知道会生气的。”

    “我不怕他,”盛明月握住白舒雁的手,“盛家我说了算。”

    白舒雁想抽手,“别这样,少爷。”

    “那首诗的下半节,夫人知道的吧?”

    “别这样,”白舒雁仍在努力抽手,“我、我是你继母。”他难堪地说。

    盛明月将白舒雁搂紧,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你是我迎回来的,就是盛家大奶奶。”

    白舒雁涨红了脸,“别说了!”

    “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当我相公也行,我不介意。”

    盛明月越说越不像话,白舒雁扭着身子要走,可他一个文弱书生拧不过人高马大的盛明月,被他擒住了双手禁锢在怀中。

    “别这样……”

    白舒雁后背贴着盛明月的胸膛,身后传来的热源让他不安。他扭了几下身子,却感觉到后面有东西顶着他。

    他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你……你放开!”白舒雁气得胸口起伏,却不敢再动。

    “夫人。”盛明月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我对夫人一见钟情。”

    “你跟我,我会爱你敬你护你。”

    “Nothing in the world is single;

    All things by a law divine

    In one spirit meet and mingle.

    Why not I with thine?”

    (万物遵循同一条神圣法则/在同一精神中会合/世界上一切都无独有偶/为什么我和你却否?)

    白舒雁闭了闭眼,“我……我嫁了你爹。”

    “我不在乎。”

    “可是——”

    盛明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白舒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盛明月叹了口气,抱起白舒雁走进卧房,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去吻他。

    白舒雁侧着头,双眼紧闭。盛明月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再到双唇。盛明月轻咬他的嘴唇,舌尖挤开牙关,便长驱直入。

    白舒雁根本无力抵挡,灵舌钻进口中舔吮他的舌尖,两人交换着津液,盛明月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滑过他的腰际,惹得他轻轻颤抖。

    他太久没和人亲近,久旷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几下就软了下来,任人施为。

    “嗯呜……不…… ”白舒雁小声呜咽。

    “我会让你舒服的,交给我。”盛明月解开他的长袍,“洞房花烛夜,怎么能一个人守空房。”

    盛明月将白舒雁红色的外袍和裤子脱下,解开中衣,露出白皙的胸腹。又脱了自己的外套,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腿间,隔着中裤揉他裆部。

    “嗯……嗯……”白舒雁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双膝忍不住夹紧。

    揉了一会,盛明月将中裤解开,放出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

    “嗯啊——”白舒雁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揪紧床单,“别……嗯啊啊、别啊啊……脏……”

    这感觉太过刺激,快感一下冲上头顶,他脑中一片空白。

    “哼嗯、哼啊……哈啊……”

    盛明月湿热的口腔裹着他的阴茎,头部上下移动,一会儿吐出来吮吸龟头,一会整根含入口中。白舒雁不禁向上拱起身体,阴茎在盛明月嘴里小幅度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啊……”

    盛明月努力配合着吮吸舔弄,舌尖挑逗铃口,让阴茎深深捅到自己喉头。

    “哈啊啊……嗯啊……哈嗯……哈啊……”

    白舒雁爽得头皮发麻,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他数年没有与人亲近,只有自渎。也从未被人用嘴侍弄过。快感太过强烈,他一时忘情,挺动下体在盛明月口中快速操弄。

    “嗯唔……唔……”盛明月被他毫不温柔地顶到喉咙,顶得?想吐,生生忍住了,眼角都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白舒雁仿佛处男开荤一般,没撑多久就要泄了。

    “嗯啊……要、泄了……啊啊……嗯啊啊……”他身子抖动,将一股浓精射在盛明月口中。

    白舒雁喘息几下,理智回了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看见大少爷红着眼圈,唇角还挂着一星白浊,那模样委屈极了。

    “快,快吐出来。”白舒雁慌忙坐起来去掰盛明月的下巴。

    “射得太深,已经咽下去了。”盛明月委屈地说。

    “你……”白舒雁捧着盛明月的脸,越发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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