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故意的，盛明月想，他肯定知道这样做会对男人产生什么影响。
盛明月的喉结动了动，“好。”
萧尧将他推回沙发上，“不麻烦，她喜欢做饭。”
萧尧深呼吸，他硬了。
盛明月看着萧尧的表情，伸手揽上他的肩膀。萧尧很瘦，能轻易摸到骨头。盛明月握住他肩头，感受着掌下的触感，一边把头朝萧尧的方向靠，“哎，这么多书，你推荐我一本吧。”
这时萧尧的奶奶敲了敲门，“吃饭了。”
萧尧眯了眯眼，“你还去过谁的房间呀？”
萧尧满意地点点头，又回了厨房。
盛明月吃得肚子撑，萧奶奶才终于满意了，放他们去洗碗。
然后？见机行事吧。
萧尧的朋友圈也没有什么内容，只有几张风景照和一些分享链接。
“奶奶，他吃不了啦。”萧尧大声说。
萧尧领着他到卫生间门口，门关上后，萧尧倚在门边，看里面映出的人影，觉得身上更热了。
萧尧又深吸一口气。
萧尧开了窗户，就靠在水池边看盛明月洗碗。
“我——”
两个人就一言不发地挤在水池前搓洗碗碟，胳膊偶尔碰在一起。
萧尧奶奶呵呵笑了几声，不再夹菜，慈爱地看着盛明月，越看越满意。
“张扬？”萧尧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萧尧奶奶做饭的确很好吃，席间还不停地给盛明月夹菜。
“我……最近在看，”萧尧眨眨眼，“觉得挺有意思。”
“嗯，过段时间就换。”
“走吧。”萧尧立刻往客厅走去。
“能去你房间看看吗？”盛明月说。
萧尧又从厨房出来，“菜快好了，我奶奶让我陪陪你。”
“别麻烦了。”盛明月站起来，要往厨房去。
盛明月抬眼看去，萧尧嘴边挂着浅到若有似无的笑，他还穿着那身校服，看起来纯真又无邪。可是他的话语和神情却是那么勾人，矛盾的反差让盛明月浑身开始发热，恨不得立即将他按在床上。
“吃完帮我洗碗。”
萧尧递给他一块海绵，就不说话了，站在水池前开始搓洗。盛明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紧挨着萧尧站着，伸手去拿盘子。
“怎么停了？”盛明月冲掉盘子上的泡沫，自然地接过萧尧手中的碗开始搓。
“那就好，我之前没怎么洗过碗，怕给你洗不干净。”
“我们遥遥从来没有带过同学回家吃饭，”萧尧奶奶笑眯眯地说，“多吃点，读书好累的。”
“不用。”萧尧立刻说，“把窗户打开就行。”
“洗得还行吗？”盛明月问他。
盛明月点点头，“你这房间真整齐，不像别的男生。”
萧尧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家具都是简约风格。床的对面是一个书柜，里面满满当当摆了四层书。除此之外就是一个衣柜和一张小书桌。
“《战国策》？”盛明月疑惑地转头，见萧尧盯着书架，“为什么？”
盛明月打开手机又翻了翻，发现他的通讯录里也有萧尧，两人此前的聊天记录里大多是些闲聊，以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那你先出去？剩下的交给我。”
盛明月心里一紧，“我是班长嘛，有一次去他家有事。”
这时一声炸雷
盛明月在厕所里点开系统商城，兑了一个基础道具“大暴雨”，按下冲水，洗了手，甩着水走出门。
盛明月顶着奶奶慈爱的目光低头吃饭，思考了一下后续的计划。
“挺好的。”
一个非常典型的学霸。
盛明月洗完了碗，在碗架上摆好，擦干了手走出门，又说：“我想上个厕所。”
“有点热。”萧尧说。
萧尧点点头，眉头却没有松开。
“你不如考虑换张上床下桌，”盛明月说，“这样书桌可以大一点。快高三了，还是舒服点好。”
盛明月的手和他本人一样，优雅矜贵。那双手不应该沾一点阳春水，此刻却沾满了泡沫，在他这间逼仄的小厨房里搓洗油污。
“好啊。”萧尧带着他往里走。这套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萧尧和他奶奶各住一间房间。
首先，他要创造一个留宿的理由。
“你要回去吗？”萧尧靠在门边看着他。
“张扬，”盛明月随口说了个刚才在通讯录里看到的名字，“他那个——说猪窝都辱猪了。”
萧尧觉得厨房里的温度一下变高了，心跳越来越快。他盯着盛明月洗碗的手指，轻轻咽了一下。
盛明月碗里的菜垒成了小山，萧尧看着，唇角忍不住上翘。
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呢？
萧尧的肩膀绷紧了，“《战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