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的性事技巧仅仅停留在理论知识,通俗一点来讲,他是一个完美的处男。好在凭着他那一份游刃有余的从容不迫 ,根本不用担心被人看出来他的经验缺乏。
雌虫的花xue和他冷硬刚烈的外表严重不符,那里敏感又脆弱,蚌rou一般肥美且鲜嫩多汁。哪怕是缓慢地cao弄,它也会吐着水热情而周到地迎接这恶意使坏的客人。
“噗哧。”
“噗哧。”
细密紧促的水泽声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响起,雌虫别过头去企图躲避这刺入脑海的羞耻感,他身下的软rou被慕斯硕大的性器狠狠cao进又扯出,泛起一点点白沫,衬着雌虫略微暗色的肌肤显得格外yIn靡。
“肚子好大啊,是怀了我的幼崽吗?”
雌虫抿唇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滚圆的腹部在慕斯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冲撞里被挤压着,里面暗流涌动,鼓胀难忍,或许他现在应该感谢慕斯之前塞进他后xue的肛塞,否则他现在喷着一屁股水被cao。
看着雌虫隐忍的眉眼,慕斯戏份十足地佯装生气,“不是我的幼崽吗?那可不行啊。”
伴随着“啵”的一声,雌虫突然猛的收紧了花xue,不,其实可以说几乎是在抽搐了
,他后xue的肛塞被慕斯挖了出来,一下子难以适应的xue口变成了一个无法收缩的洞口,甚至可以看见里面一层又一层的绯红rou色努力挤压,好像在抵抗什么东西,下一秒,大量的透明ye体瞬间喷涌而下,流了慕斯一腿。
“呃啊啊……”
雌虫哑着嗓子哀鸣,他呈现出一种混乱的状态,似乎十分痛苦崩溃,只有慕斯知道,在自己俯下身去,故意挤压雌虫逐渐变平坦的腹部时,深埋在雌虫花xue里面的性器受到了多么紧致舒爽的伺候服侍,温暖的花rou一点空隙也没有地包裹吞吐着侵犯者,尽心尽力几乎谄媚地争先恐后亲吻着。
“你怎么弄shi了我的衣服,嗯?”
面对雄虫不满的责问,雌虫只能勉勉强强微微撑起身子,好以一种不那么没用的姿态承受接下来的凌虐 。
“抱歉……请您惩罚贱奴。”
在雌虫无数次并不美好的回忆里,他知道喜好虐玩君雌的雄虫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哪怕是雄虫往里面灌水、拔出肛塞、挤压他鼓鼓的肚子,但这就是他应该被惩罚的地方,雄虫们只需要他接受接下来的惩罚,仅此而已,不需要理由。
然后雌虫被吊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姿势,红绳将他的双手绑过头顶固定,还有一根更粗的红绳绕了他的腰身一圈,路过他的Yin蒂和Yin唇,转了个弯一起捆住了他的大腿根和小腿肚,最后那一截长长的绳子尾巴被吊在了天花板上。
雌虫现在只能无力的暴露自己最脆弱的私处,一只脚尖颤颤巍巍点着地面,另一条腿悬空着。他低着头,此时直视雄虫也是极为无礼、不被允许的行为。
“好啊,那就把你的翅翼伸出来。”
慕斯早就想对那对本来应该极度迷人的翅翼做点什么了,只是被套上项圈后雌虫非常自觉的收起来了。
那双翅翼从雌虫背后的一层薄薄的皮肤裂痕里面伸展出来,它满是伤痕,破破烂烂,却依稀可以看见当初它是如何的强壮而有力,轻轻扇动就可以迎风而起。
“好乖啊。”
慕斯满意地夸赞着,他找来一大瓶药水,在好好地治疗这双翅翼之前,慕斯揉了一下翅翼脆弱柔软的根部。
那里满是神经分布,格外敏感,只是不轻不重揉了一下,雌虫却好像遭受了什么酷刑一样,整个人挣扎起来,奈何浑身被固定,动弹不得,雌虫只能扭着头呜咽出声。
“呃啊啊……别……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