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何婶提起裤子站起来,去抽她那垂成一坨的奶子。
这下就放心地扇过去了,何婶更是发出想女性高潮的那种哼声,每次因为力度不一样,那哼声也跟着此起彼伏,许愿都抽笑了,而一旁的叶冰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捂着嘴巴。
林子稳稳地撑着许愿那只手,因为许愿脱了一只鞋,那穿着丝袜的脚悬在半空中,靠林子来支撑住。林子鄙夷地看着丈母娘,没有半点怜悯,反而感到丈母娘的下贱样显得自己更有面子了。
许愿觉得一直脚悬着累,就让林子单膝跪下,那只穿着丝袜脚踩在他膝盖上。然后继续对那何婶的奶子一顿乱扇,却没想到,那何婶没多久就兴奋地尿了出来,小便失禁,尿液从她库管顺着留下来,一个院子顿时被这何婶的老骚尿味包围了。
许愿没了兴致,最后用力地在那何婶的老脸上扇了一鞋印字,骂道:“老货,这下爽了吧。”说完就把鞋子放在林子膝盖上,一脚踩过去穿上。摸了摸林子的头,让他跟着去屋里,单留那何婶一个人在院子里,她控制不住,已经在院子里开始手伸向裤子里面自慰了。
勤勤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她跑去开门,许愿和叶冰进来坐在换鞋凳子上,等着勤勤拿拖鞋换上。
林子自己换了鞋,看到老婆小引,发现小引已经面红耳赤,想必刚才那场景小引已经看到了。
许愿一回到家就爱一身不挂,把衣服都脱去丢在地毯上让勤勤去收拾,唯有那双丝袜没有脱下。他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头靠在沙发顶,懒洋洋地说:“小引,过来给我揉揉脚。”刚收拾完何婶,许愿自己也感到身子飘飘的。
小引拿着个小枕头垫着膝盖跪在沙发前,捧起许愿两字穿着丝袜的脚开始揉搓起来。小引感到许愿那双脚穿上丝袜后性感得太过了,捧在怀里自己下面就开始分泌什么东西。因为许愿健身完回家后就让林子给自己脚丫子舔过一遍,后来才是小引过来剪脚指甲,换上丝袜和吸烟鞋去银玉酒店,也没怎么运动,所以现在丝袜只散发出淡淡的脚臭味,但这淡淡的脚臭味刚好又是最让小引欲罢不能的催情剂。她隔着丝袜给许愿按摩着那双半透明的脚,袜尖部分最性感,能看到骨节分明的肉色的五个排列有序的脚趾,许愿那脚趾有时候会挪动几下,扯着袜子更加透明,小引感觉自己下面已经不行了,但还是克制住自己,一定要好好揉捏,不能连按摩都输给勤勤。
然而现实却是,小引因为在纺织厂干过几年流水线,手关节一些地方已经有老茧了,虽然她力气比勤勤大,能按得更卖力,但是勤勤那娇嫩的手,还是更讨许愿喜欢。
许愿让小引给他按摩,就是在做慈善。毕竟童年和少年时期的那份记忆还在,许愿看小引捧着自己那臭脚按摩的时候,会想起往事,想到曾经有一个女孩默默喜欢自己,给自己洗袜子,把爱意都寄托在带有自己味道的袜子上,想想也是让许愿感到美好的事情。
而现在,当初的那个女孩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但却还爱着自己,在家里给他当保姆,给他按摩放松,这事许愿一想到就得意啊。有时候,一些满足感竟然要靠文本来满足,真是奇怪的事情。
许愿抬起腿,在低眉顺眼的小引脸上蜻蜓点水地挑逗,那小引感觉自己就像触电,许愿那丝袜脚的味道在她面前更浓烈了,她呼吸开始有紊乱了,她都不敢抬眼去看许愿的表情,一看到许愿那满足的表情,小引就会彻底沦陷,连力气都会没有的。他已经被许愿彻彻底底从生活层面到心灵层面给征服了。
“用嘴把袜子脱下来好么?”许愿温柔地说。那温柔的语气自始至终,小引已经来家里当保姆有段时间了,但是许愿还是愿意那么温柔的对她,虽然许愿知道自己发出的是个祈使句,但小引一定会当初金科玉律来执行的。
小引听话地张开嘴,当舌头触碰到那大脚趾部分时,小引感到一丝咸味,还有袜子那材质的味道,真美味啊,小引这么想着。嘴巴已经巴住袜尖,本想往后拔,但发现光靠嘴唇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而且那厚木丝袜很贴皮肤,不像中国老大爷穿的那种锦纶丝袜,三块一双的蝴蝶牌的,或者两块五一双的兰花牌的,那种没有弹性,穿着也不够舒服,许愿要是穿那种袜子(其实许愿中学时代穿的就是那种白色的锦纶丝袜,那个年代大街小巷老爷小孩都穿丝袜,全棉的羊毛袜子在那时还算个稀罕的东西。),这小引肯定能用嘴巴给扯下来。
这时许愿见林子兴奋地看着自己妻子,就说:“林子,你过来给你老婆帮忙。许愿在说到“你老婆”这三个字的时候加重了音量,就是靠文本的这种羞辱感来加强刺激。
那林子屁颠地跪过来,此刻他已经被许愿这穿着丝袜的脚给诱惑得老二硬邦邦的。身体的记忆是持久的,他又想起中学时代许愿穿着袜子,自己用嘴往袜子吹气给许愿降暑的日子,夹渣这夏天那股子躁动的腻味,这身体记忆又回来了。
林子开始用嘴巴咬那袜口,牙齿的力度很小心,生怕咬坏了,虽然那袜子挺难咬坏的。袜口那松紧的部分被林子从许愿那小腿肚子上面扯下后,小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