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一下睡到了晚上,醒来时喉咙还都是血腥味,身后痛感瞬间苏醒过来,他尝试着起来,他想去看看老师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生气。但是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动一动就疼得要命。
跪在客厅的程深,拼命地想到底有什么不对,他似乎意识到老师可能不是因为他偷改了志愿而生气,是自己的隐瞒?欺骗?不对,一定还有比这还要严重的事情。
等蜡油布满,陆景就把那一层揭下来,新的蜡油就再一次重新滴到烫的发红的地方,时间一点一点消磨着,一轮又一轮的蜡油痛到程深忍不住把手塞到了嘴里。
行走都有些困难的程深,小腹压在了桌子边缘上更加苦不堪言,慢慢分开了双腿,就连这一动作都异常艰难。
陆景点燃了蜡烛,随着蜡烛燃烧,股间的蜡油一滴一滴流入隐秘处,倒吊着的蜡烛燃烧的很快,蜡油稀稀拉拉的下落,砸在小程深上。程深咬紧了牙,忍受着灼痛,要命的是他一直处在失禁的边缘,牙被咬得咯咯响,一次又一次憋回了要喷出的液体。
听到动静的陆景,拿来了一碗粥,先喂了些温水,再把粥喂程深吃了下去。过程中程深一直盯着陆景,几次想开口问老师是不是原谅他了,却找不到机会,因为陆景的眼神根本没有看过他,心瞬间彻底凉了。陆景又给他换了药,就出去了。
陆景扔下了板子,把程深抱了回了卧室,处理了下肿到不成样子,血肉模糊的身后,又把胳膊上的伤口包扎好,陆景才注意到自己也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在一次次落下板子时,他很心疼,心疼这个孩子被打到痛到痉挛却没叫一声,心疼他能忍到突破极限,但他只能攥紧了拳头,狠下心往下落板,他需要让程深知道,两人情感之中一旦有了算计,不是说认错受罚就能弥补的。
就这样坚持了四十多分钟,胸夹被失去力气的双腿猛的扯下,瞬间痛出了眼泪,赶紧憋回要喷薄的液体,颤抖着拿着胸夹重新摆好姿势。
程深只感觉到身后越来越痛,嘴里都是血腥味。下身已经憋到麻木,在板子声音之下,传来稀稀拉拉的水流声,程深不知道自己已经咬破了几处地方了,在意识到自己失禁的时候,他想动一动,眼前却都是黑的。
终于理清了的程深起身走到了厨房,抱住了陆景,“老师,您听我说一说好吗”?他的声音颤抖,他害怕还是得不到老师的回应。
程深尽力站直了身体,小腹和尿道胀痛让程深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被灌进了极限的液体,坚持了将近有两个小时,程深心里苦笑,自己的潜力还是无限大的。
“老师,我错了”。却依旧没有得到陆景的回应,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程深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跪着。
陆景直到完成工作,走过去把程深抱回了床上,任凭程深叫着老师,却依旧没有回应。程深这下是真的急了,怎能在床上趴住,陆景走到哪里他就跪到哪里,几次下来陆景也不管他了。
想到这一点的程深再也趴不住了,他努力起身,一点一点蹭到书房,疼出了一身的汗。走到陆景面前,慢慢跪了下去。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两天,精神好了一些的他无数次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意识到,除了那句不会走,老师一直没有跟自己说过话,包括自己在受罚时,老师也没有张过口。这两天老师一直在照顾自己,却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陆景又拿了绳子,这次是把程深双腿直接固定在把杆上,不用程深自己使力控制,却也还是把胸前的绳子拉紧。又拿了蜡烛,放到了程深的股间让他夹住,把杆上也用绳子悬挂了两个蜡烛,都对准了小程深。程深被这一系列动作吓得面色苍白,他知道他要面临什么,希望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要失禁就好。
啪,极重的一下,臀部瞬间变白又迅速红肿,“额嗯”程深压下痛呼,尽全力得憋紧最后的防线,啪啪啪啪啪啪,不间断连续的拍打疼到程深眼冒金星,他没有勇气叫痛,更怕自己忍不住求饶,于是迅速咬上了自己的胳膊,只剩下板子的啪啪声和细细碎碎的呻吟。
陆景就是要等到程深坚持到最后的底线,惨烈的痛苦才能让他记住教训。随即把程深带到了书房,拿出了抽屉里的板子,把程深按到了桌子上。
陆景把他的手拿出来,绑到了一起,不让他借力。程深全身都是汗水,终于股间的蜡烛将要燃烧尽了,陆景把蜡烛吹灭,清理了蜡油,把程深放了下来。
板子没有因为他的失禁停下,痛还在继续,直到没有水流声了,耳边只剩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啪啪声,程深彻底晕了过去。
程深跪下,眼眶发红得看着老师,“老师,我错了,错在不该隐瞒您,不该欺骗您,不该先斩后奏,不该拿您做赌注,可是我害怕了老师,老师我真的害怕了,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我一定还做错了什么,可是我自己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老师
深也不敢讨饶,能做的只有坚持,坚持憋着尿液,坚持抬腿缓解下胸前的疼痛。
陆景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沙发上,示意程深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