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咬烂了也没敢出声。
双腿抖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跪着，看见陆景拿了导尿的工具，忍着痛楚靠墙坐下，分开双腿。
导尿管并不轻柔的捅到深处，脆弱的地方传来十分强烈的痛楚，程深满头大汗，紧紧闭着嘴，看着老师愤怒的样子，又心疼又害怕。
陆景手中的水一袋一袋往里灌，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
程深痛的栽倒在地，用手狠狠的捂住了嘴，偷偷擦了擦眼泪，给自己打气，疼就受着，只要老师不生气就好了。
膀胱里被灌入了从未有的量，程深都觉得是不是要直接被灌爆掉，陆景才停止了灌水。
扯下软管，尿道塞牢牢的锁住出口，陆景把起身都困难的程深拉起来，怼到了墙上。
按压着硬邦邦圆滚滚的肚子，眼眶发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程深，把自己搞到犯烟瘾，又给我整出来个车…你是不是要把自己作死？啊？你有没有在乎过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乎过我！”
程深肿胀的后身撞到墙上，痛的眼前一黑，鼓涨的肚子收到压迫更是痛不欲生，听见老师睚眦欲裂的质问，尤其是老师红了的双眼还有那句没说完的车什么，车什么呢？车祸吗？
看着近乎疯狂的老师，程深觉得心好痛，比现在受得罚痛多了，他受的住惩罚，却受不住这一声声的质问，“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多少次了程深？多少次了！我情愿把你打死，也好过你这样糟蹋自己！”陆景一脚踹上了程深的肚子，双手控制不住得颤抖。
“啊唔！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气，别气了好不好，您打我吧！狠狠的打！求求您…”
程深捂着肚子摔倒在地，那一脚感觉肚子都要被踹废了，忍着疼痛又快速的爬起来跪好，拿过地上的皮带，就往陆景手里递。
“讨打是吧，好，好的很。”说着陆景就踹倒了程深，拿着皮带往圆滚的肚子上招呼，每落一下都能听到程深的哀嚎声。
好疼！程深流着泪，却努力的迎着狠厉的皮带砸在肚子上，一下接着一下，嘴唇又被咬出了血。
一下胜过一下的疼痛，身体忍不住的小幅度扭动，往后躲闪的一下让皮带顺势狠狠砸在了腿间的脆弱。
“呃啊！”程深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这一下，更是激起了陆景的怒火。
狠狠甩在脸上的一巴掌让程深从剧烈的疼痛中回了神。
“对，对不起老师。”血沫顺着嘴角流下，程深躺在地上松开了捂着下身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往下吞着唾沫，满嘴的血腥气。
“敢躲？”陆景分开程深的腿，拔下尿道塞，插入管子又开始往里灌着液体。
“啊，不敢了，我不敢了，别灌了老师，求求您啊，会坏的，老师，我不敢了。”程深弯曲着腿，撑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老师使劲儿的按压装满液体的袋子，往已经鼓得异常的地方继续灌水。
灌到已经灌不进去，陆景捏住了管子，用手用力的按揉着硕大的肚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再灌进去一些，就这样按揉着让膀胱壁恢复弹性，然后把袋子里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程深咬着手臂泪流满面，哭嚎的嗓子都哑了，好疼，好害怕，他想握住老师的衣服找到点温暖，可是疼到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小声的哀求着。
重新戴上尿道塞，死死的堵住了这些异常折磨的液体，也堵住了程深最后一点的希望。
“跪好。”
程深捂着肚子，尝试着起来，却一次次失败，歪歪扭扭的跪着，始终撑不起来身子。
“能不能跪？能不能跪！”陆景拿着藤条，抽向了程深的脚心。
程深实在抵不住这疼痛，挣扎着终于跪了起来，接过藤条颤颤巍巍的举着跪好。
在陆景头也不回的走掉之后，忍不住哭出了声。
陆景头疼欲裂，走向了浴室打开了淋浴的喷头，冰冷的水让他慢慢镇定了下来，身体无力的靠着墙坐了下来。
抬头迎着冷水，在冰凉之中，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深早已经支撑不住跪姿，蜷缩在角落里，思绪被疼痛占据，渐渐没了意识。
经过发泄，陆景彻底冷静了下来，慌张的关闭水龙头，往客厅跑。
看着晕倒在墙角的程深，无比鼓涨的肚子和满身的伤痕，尤其是看到包扎好的胳膊上的绷带上带了血迹，心痛的无可复加。
叫着程深的名字，抖着手先拔下了尿道塞，却没有液体流出，慌忙的抓住旁边的软管，看到上面的丝丝血迹，眼眶猩红。
捏着紫胀的地方，上面甚至还有皮带的肿痕，陆景流着泪把软管慢慢插入，液体从软管里流出，小腹恢复了平坦。
软管拔出，程深昏迷之中都难耐的痛哼出声，陆景把他抱到卧室，从头到脚的一点点清理伤口。
感受到了疼痛程深，喃喃呓语，“老师疼，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听着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