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点着把柄我才能放心。”陆丰的手摸进了程然的衣服下摆,带着热度的大手入侵到了私人的地区,和他上身的皮肤贴在一起,程然结合着前面的话,一下就懂了对方的心思。引狼入室不过如此了,他以为他们可以若无其事地度过这几天,最后男人顺利放了他也好,杀了他也好,对他来说都是解脱,却没想到还要受如此折辱。
他还记得那天庭审的时候他看到法院门口的獬豸,古代传说用此物来分辨是非曲直,而欧洲担任这样角色的是正义女神。
“……好。”程然还是把眼睛闭上了,声音颤抖着说。他在想,我可以说不吗?下身的裤子被剥下,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湿冷。
“可是我也看不见你…没有任何威胁。”
他躺在床上,柔软的双腿张开着,陆丰跪在他的腿间,手劲儿很大地拽下他的内裤,露出了他的下体,和陆丰想象的一样秀气漂亮。陆丰像是欣赏挣扎的猎物似的,没有急着下手,而是双手流连在他的身上。
程然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正打算转身询问,同一时刻,身体被狠狠推到了床上,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力气,柔软的床垫被砸得下陷了一些,又很快把他托起。他有些茫然,手脚并用爬起来,头到处转着,想找到陆丰在哪里。
穴里干燥,但是温度很高,手指在里面换着角度乱撞,内壁紧紧裹着他的手指。程然身下从来没有人进入过,他一下发出惊呼,本不该被异物进入的地方感觉很疼痛,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
正义女神蒙着双眼,隔绝了感官印象,不被眼睛看到的东西误导,而程然也是这样,他不靠眼睛来和这个世界交流,不会轻易被蛊惑,不必看到那些丑恶的人事,所以他的眼睛永远那么干净。
下一秒程然感到床的前半部分凹陷了一点,有人爬上来了。带着侵略性和攻击性,程然像是感受到危险的小动物,全身绷紧,手撑着床,一步步往后退着。
“入狱前我上了一个男的。”陆丰贴着他的耳朵说,手抓着他的脚没松手,程然的脚很凉,被抓得颤抖。程然咽了咽口水,心上的恐惧几乎要淹没他,失去视力的眼睛却感觉格外沉重,仿佛有重压在眼皮上似的,他几乎要没办法控制地闭眼。他沉默地和男人对峙着,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害怕过。
饭吧。”
程然很美,是那种可以蔑视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那种漂亮,双手肮脏的人在他面前会感到自惭形秽。虽然世俗看来程然本身并不完美,有一双流动但是却毫无用处的眼睛。
是那个男人吗?还是有别人?别人是谁?他的共犯?
他的衣服被粗鲁地撕掉,整具身体缩在床上发抖,陆丰似乎从这个举动之中得到了满足感,都是茧的大手很粗糙,他抚摸着身下颤抖的人的每一寸皮肤,心里想着他一会被自己狠操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程然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背抵着床头柜,和对方对峙着。他在考虑是求饶还是装死,总归不是硬碰硬,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有被人为所欲为的份儿。
陆丰摸着他的眼睛,亲着他的眼睛,好像在亲是什么宝贝一样,程然的眼眶已经红了,但是倔强地没有闭眼,好像睁着眼睛就能看见什么似的,像一只又凶又软的小兽。
他伸手拽过他的脚腕,程然恐怕还不知道,这张昨晚他昏睡的床上,他们都干了些什么,或者说他都被干了些什么。程然被拖拽着靠近了陆丰,他确定了没有别人,是陆丰以后,强撑着镇定,问:“怎么了?”
陆丰看着他往后退的样子,一步步往前跟进,像草原上看见猎物的狮子,眼睛死死盯着目标,身体移动着缓慢靠近,准备趁猎物松懈就扑上去,一举拿下。看到猎物终于无路可退了,他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程然的身体像又白又软的豆腐,陆丰掰开他的腿根,只看到他的后穴紧紧地夹在臀缝儿里,穴口附近很白净,没有什么阴毛,程然有点洁癖,总是把自己身上洗得非常干净,有时候甚至要一天洗两三次澡,他用粗糙的手指伸了进去,而程然还在进行徒劳地挣扎。
又是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陆丰看得恼火,昨晚那么乖、那么听话地躺在床上,怎么今天又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想操你。”陆丰因为情欲而声音粗哑,低着头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行吗?”
程然开始思考起死掉和被侵犯哪个更难以忍受。
陆丰没给他那么多思考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双乳,程然悚然一惊,身体比思维先反应过来要躲,他扭动着身子却无法逃脱钳制,他两只手去拽伸入自己身上的那只罪恶的手,却被平按在床上,身体后背贴着床单。
“虽然你这几天很乖,但是我不放心。”声音贴得很近,程然猜测对方应该是坐着靠在自己耳边。
衣服撕碎在身侧,程然双手被桎梏着压在脑袋两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双眼睛还睁着,一副不服输不在意的样子,让人想狠狠揉碎撕破,让他哭让他叫。
而陆丰却觉得这恰恰是他的美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