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面上,他在涂抹了一遍精油后主动张开腿,捉着兰伯特的脚踝轻轻推引,让对方的脚踩在他腿跟与下体交界的鼠蹊处。
这个位置的确更方便他动作,但很难说这其中是否包含了一些更加微妙的暧昧的暗示。尤其是他的浴衣已然松散微敞,兰伯特只需要稍一挪动,就能用足尖拨开那薄薄一层阻隔,径直踩在他温热的肉体上。
兰伯特没睁眼。他的右脚还抵在文森特的腹上没有挪开,在察觉到文森特的动作后,便抵着那处柔韧轻蹬了一下,让对方不要做得太过分。
文森特便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继续认真地给兰伯特揉腿。
佛手柑的香气已经很浓郁了,萦绕在四周久久不散,渐渐透出一些柑橘类特有的苦味。这种苦并不难闻,配合着规律的推拿,让人心绪沉静恬逸,身体也越发轻松,以至于近乎懈怠了。
蓦然间,兰伯特的小腿突兀地抽动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不适感便随着陡然紧绷的肌肉一路流窜,直弥漫到大腿根部才缓缓消止。兰伯特早已习惯了药物带来的这种难以消弭的副作用,只略皱了下眉,没有作声。
文森特却俯下身,有些心疼地亲了下兰伯特的膝盖。他捂住兰伯特刚刚抽搐过的那块肌肉,格外关照着按揉了一阵,等兰伯特重新松懈下来,才继续去照顾其余的部位。
但不安腿综合征一旦开始发作,只要兰伯特仍维持着安静放松的状态,症状就不会立时停止。兰伯特面上不再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了,而他的双腿却全然不受意志的控制,小腿腿腹间或弹动,连带着踩在文森特身上的双脚也不时发力碾蹭。
他将文森特的浴衣衣带彻底蹭开了,左脚也探进了布料下方,脚掌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文森特私密处温暖细腻的皮肉。文森特此刻却再也升不起旖旎的心思,只不厌其烦地一一安抚他挛动着的肌肉,每让一处平复下来,都要低头在他膝头落下一个安慰般的吻。
兰伯特觉得有些痒了,不是腿部抽动时那种令人空虚的痒,也不是快感带来的酥痒难耐。他一时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呼吸略微急促,心口处也泛起柔和的潮热。
每一次,自从文森特发现他的症状,开始为他按摩腿部以来,每一次文森特都热衷于这样细碎地亲吻他,就像是在哄因生病而哭闹的小孩子一般。他初时只认为这种行为相当幼稚,且没有任何必要,但文森特却很坚持,就算他制止了,也要将脸颊贴在他膝头轻轻挨蹭。
他不知道自己是习惯了还是怎样,明明是有生以来,直到如今这个年纪才第一次被这般对待,但他居然慢慢地,开始感到一丝安心。
不多时,在文森特耐心的揉按下,这阵不适感总算告一段落。兰伯特腿上的精油在方才发病时就被揉进皮肤里吸收殆尽了,文森特没再添油,只改坐为跪,拨开兰伯特的双腿,往前膝行了两步。
“你的腿,发作的时间是不是比之前要短一些了?”文森特的手从兰伯特的浴衣下摆伸进去,缓缓抚摸兰伯特的腿面。他带着些犹疑向兰伯特出言确认,手指也沾着点焦灼似的,按着兰伯特大腿内侧的皮肉接连捻动。
兰伯特稍显懒散地掀开了眼睑,他伸手摸向文森特的鬓角,用手指将男人还没干透的发丝别到对方耳后,“嗯,是你的功劳。”他从不在诸如此类的事实上吝啬自己的夸奖,确实多亏了文森特的按摩,他的睡眠质量几乎没有受到不宁腿的影响。
文森特闻言,面上的笑意便如同涟漪般层层荡开,他微微眯起眼,倾身向兰伯特贴近,停在兰伯特腿上的手也继续向前摸索,“那,有兴趣感受一下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他边说着,边将下巴垫在兰伯特的下腹处温吞地厮磨,他的一双手也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兰伯特的内裤边沿,指尖探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下轻轻勾扯,“我们之前说好的,在庄园以外的地方,只要保证其中一个人是清醒的,就可以玩一些边缘性的东西,不是吗?”
文森特指的是兰伯特那条专门用来律己的“不在庄园之外的地方发生性行为”的规矩,兰伯特在这方面向来格外谨慎,只要出了格纳登洛斯庄园的范围,就不肯让自己陷入情欲之中。不过,自从文森特成功在格拉芙家的庄园磨着为兰伯特口交过一次,这条规矩就在文森特的提议下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
底线不变,仍旧是严禁插入式的性事。但现在,只要文森特能够不被欲望诱惑,有足以及时应对意外的能力,那么他也可以为兰伯特提供些声色上的乐趣和消遣了。
兰伯特果然没再拒绝文森特的邀请,当文森特又一次勾着他的内裤向下拉扯,他略抬了下身,让文森特顺利地将他最贴身的那一层衣料褪下去了。
文森特默默地深呼吸,更加亲密更加过火的事情他都与兰伯特做过了,但此刻他却莫名有些紧张。他伸手解开了兰伯特的浴衣衣带,将衣袍敞开,让对方的胸腹和下身都裸露在了空气中。
兰伯特的身体仍放松地靠在靠枕上,任由文森特摆弄。他总算对文森特一直不曾披露过内容的惊喜有了少许好奇,他看着文森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