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个黑皮项圈,调整好大小后,扣在了少年雪白的脖颈上。
不过这还没完,安德烈脸上不变的是绅士温柔的笑,他不等软下来的鸡巴从肉洞中滑出,便再次挺腰律动起来……
安德烈依旧是气定神闲,像个优雅的老绅士品着自己的下午茶。
坐在阳台外的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冷漠的表情被如丝如缕的温柔逐渐取代,好似春风拂过他的心头,“感觉好些了么?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红枣粥。”
等鹿绵再次找回意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然后,也不等床上的人适应,边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饱满紧实的屁股一次次撞击在少年的胯骨上,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出一层白色泡沫。
但安德烈只是露出了一个温柔绅士的笑,“呵呵,我的小鹿。你不应该小瞧自己,我保证今晚会是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脖子上的项圈,是在践踏他仅剩的尊严。是在把他放在烈火上鞭笞。
没人看到,他捏茶杯柄的手心已经浸满汗水。
“可以了 ,安德烈。”鹿绵皱着眉,伴随着一声“啵”,把那张吸精血的嘴从自己鸡巴上推下去。
鹿绵狐疑地盯着安德烈,挪
鹿绵有些慌乱,但他的双手已经被那双巨人般地手按在了床上不能动弹。
以玻璃的锋利程度,划破一个人的气管至少需要三秒,划开颈动脉的话则需要一秒,但他从拔枪到射击仅仅需要0.5秒。 而且以他营地的医疗水平,完全能解决脖颈上的划伤。
在鹿绵无奈的眼神中,那根硕长的肉棒再次变粗变硬,肿胀到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地步。
“安德烈,马上把这个项圈解开。不然,你就和尸体睡觉去吧!”鲜血浸红了鹿绵的握着锋利碎片的手从玻璃尖滴下,滴落在饱受折磨的脖颈上。
安德烈将他的筋疲力尽的小男友温柔地抱起,换到另一张干净舒适的床上。
啪啪啪啪……淫糜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安德烈拿出公兔子的速度用屁眼疯狂凶恶地套弄着鹿绵的骚鸡巴。
被弄硬,被坐下,被操弄,鹿绵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哭着亲吻着安德烈的胸膛,他才最终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
“沙发上的大衣里有把枪,你想死的话用那个更快。”
“我的小鹿啊,看来你还没能看清形势。你戴上了这个项圈,狠不狠我又如何呢?恨与不恨,你都永远属于我了。”安德烈悠闲自得地抿了一口茶,“而且你要知道,现在能在乱世保护你的也只有我了。”
“安德烈!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怎么能像对待性奴一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逼我恨你。”鹿绵像只狮子一样冲安德烈愤怒地咆哮,他双手青筋毕露使足了力气拉扯项圈,奶白色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丝丝红线,分外惹人注目。
柔软的肉洞又紧又热,它被烙铁般的火热肉棒狠狠鞭笞,从后穴传递到小腹的快感,让安德烈忍不住低吼一声,将七八股精液喷射在鹿绵的胸膛上。
粥?装的多可怜!多无辜!就和他们当初见面时一模一样。
鹿绵的整张小脸都皱起来了,他死死抓着床单,快感慢火一样烘烤着他的脑子。
只不过,这一次,安德烈是拿鸡巴对准了自己早就被淫水浸湿的屁眼。
大红色的床单被子上到处是白色的浑浊,淫水聚集到低沉处,形成小水洼。
鸡巴在肉洞中出杵了百来下后,积聚的快感终于爆发,鹿绵咬着下唇,将第三发浊浆射在那个紧实的屁股中。
“鹿绵,我亲爱的小鹿,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安德烈把嘴靠到鹿绵耳边, 用一种温柔又包容的声音威胁着。
啧声。
“真的,真的不能再要了。”鹿绵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被抽空的枯井。
浴室中传来镜子的破碎声,安德烈的神经陡然绷紧。
可爱到让人无法放手。
而那个脑袋的主人却一心一意地向前伸出舌头,舔舐着鸡巴上乳白色的精液。
他扶着鸡巴慢慢坐下来,让久久不开拓、紧窒到极致如处子般的屁眼将整根大鸡巴包裹住。
哗啦!
落地窗外的世界宛如被紫色幕帐笼罩一样,昏暗不明,不透一丝声响。
但在这个同样名为安德烈的男人身上,鹿绵已经找不到任何故人的熟悉感,只有从这一刻起,浸入心胸的恨。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弥补了连续半年以来每晚磨人的相思情。
鸡巴上的脑袋疯狂地前后飞动,紧致的喉管一遍又一遍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很快鹿绵便控制不住地再次在那张小穴般的嘴中,爆发出几股浓浆。
鹿绵毫无意识地躺着,湿漉漉的脑袋枕着安德烈的手臂,两条柳叶般的秀眉轻蹙,不安地朝身边男人温暖的怀里拱,就像个寻求安慰的小兽。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吮吸那根已经接连释放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