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临毓庆宫为太子庆生,却不等太子醒来便匆匆离去,太子妃也不曾亲自恭送,落在有心人眼里无端生出许多猜测。
“主子,停书房伺候的小太监说,皇上走得时候脸色不好看呢。”宫女清淼小声回禀道。
李佳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太子妃惹怒了皇上?”
宫女不好接话,李佳氏想了想心里爽快起来,“看起来这位太子妃的地位也不怎么稳当。”
“娘娘身怀龙种,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宫女知道她想听什么,故意恭维。
主仆俩说得开心,李佳氏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打扮一番在晚宴上出出风头。谁知到了晚间却被告知,太子中午喝多了酒身体不适,把晚宴给取消了。李佳氏满心打算落了空,不由暗恨:“一定是太子妃捣鬼!”
太子酒醒之后听说皇帝来过先去了乾清宫请罪,康熙正忙着接见大臣没空。回了毓庆宫想起午后那一场欢爱,听闻石氏在暖阁里休息就找了过去。
石氏身困体乏却睡不着,满心里都是惶恐,见胤礽过来吓了一跳,脸上也露出心虚害怕之色。
胤礽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只以为是自己太粗暴吓着她,于是抱住人小意温存,“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皇阿玛来,辛苦你了。”
石氏本就心虚害怕不知如何面对他,听到“皇阿玛”三个字更是吓得僵直了身子,整个人颤抖不已,引得太子奇怪起来,抚着她的小脸心疼道:“这是怎么了?可是皇阿玛责备你了?”
“没、没有,是、是我自己身子不舒服。”石氏勉强含糊道。
胤礽想起她身体不适的缘由,心神一荡,把人捞到怀里抱的更紧了些,手掌情不自禁地揉捏着石氏的身体,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那就是孤的不是了。”
说罢衔住她的小嘴亲了下去,一边唇舌挑逗一边手探入衣襟精准地抚上胸前的红果,隔着肚兜掐弄,另一手攻城略地探到下面拨开亵裤的边儿,食指微一用力,“噗嗤”插了进去。
被狠狠疼爱过得身体敏感无比,花穴里立刻出了水,让胤礽的手指进出得十分顺利。
“殿下,不要、别……嗯嗯……别这样……”石氏哭着推拒,她方才还被康熙……怎么能又……
胤礽却不管,只当她又娇气了,温柔地亲亲她的眼睛,柔声哄道:“乖,这次我轻些,不弄疼你。”
衣衫褪尽之后,胤礽看着石氏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也惊了一下,酒醉之后真是太过了,将她欺负成这样,怪不得哭呢。心底更是疼惜,动作也就越发温柔。
石氏根本无法推拒,她心中再怎么觉得羞耻,身体依然在胤礽的挑逗下获得了快乐。或许是悖德的心里刺激太过强大,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胤礽在她潮吹的快感里一股脑儿地射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太子依旧早起去了文华殿,石氏却哪儿也不想去,她不敢出门,仿佛只要现在阳光底下,那一身的肮脏变回无所遁形。
谁知刚过了午皇上在乾清宫大发雷霆,下令亲征噶尔丹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宫城。太子急匆匆回来,额上顶着满头的汗,一进来就命人收拾东西,拉过石氏进了里间解释道:“自去年开春以来,噶尔丹假意投诚后又反复,不断劫掠周边部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阿玛早就有心动兵,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是亲征。”
石氏闻言心猛地提了起来,咚咚直跳,下意识地问道:“怎么就要亲征呢,那么多将领刀剑无眼……”
“别怕,别怕,孤不会去的。”胤礽以为她在担心他,“咱们男人以骑射得天下,打仗又有什么好怕的。皇阿玛这次带了大哥和老四他们几个,孤留下来监国,虽然之前都有准备了,可大军出征诸事繁杂,尤其这次皇阿玛亲征,更要格外仔细,孤这些日子就住在户部了,回来跟你说一声,也免得你担心。”
说罢爱不释手地抚了抚石氏幼白的小脸,又忍不住吻上小嘴耳鬓厮磨一番。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外面传来太监催促的声音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又亲了亲额角柔声道:“等我回来。”
太子走了,室内恢复清寂,石氏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红榴连忙冲过去拦住她。
做什么?
刚刚听到消息的瞬间,她想得根本不是太子要出征,而是……而是担心那个人……
身子脏了,连心也不干净了,她怎么能配得上太子的柔情?她有什么脸面占着太子妃的这个位置?
军情在前,端阳节宫里并未大办,军令下达以后,大军于十日后开拔,帝王亲征,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随行,宫里的主子走了,紫禁城一下子冷清起来。
太子先是待在户部盯着粮草,待一切就绪之后便回到了宫中。这是自他出阁读书以来第一次掌权监国,初尝权利的滋味。沉迷于权势带来的快乐,石氏就清闲起来,只是听着他亢奋的言谈中规中矩地回应。那段日子里太子每次回到毓庆宫都是精神奕奕,眼里的亮光有时候看得叫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