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就是敷衍,花穴早已流满了淫汁,再舔也不过是多发几场大水的节奏。
陈思走近他们,拉着皇叔的双腿把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往床边拽,直到两人的花穴都与床沿在同一个水平面。
仿佛能知道他所思所想似的,女孩居高临下地命令到,“好了,皇叔你先起来,躺在床上。”
噢不对,秦怀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过来,飞快地窜上床,趴在秦深身上。
“疼…思儿…别、别踩…”男人的手虚虚抚在她的靴上,也不知道是怕被惩罚而不敢用力,还是欲擒故纵地不想用力。
今天陈思心情好,而且急着想要试试新玩具,所以也不打算深究了,拍拍父皇的大白肉臀,“下来。”
皇兄正打开喉咙将玉势一寸寸吞进去,唾液把玉势弄得黏滑不堪。被撸动的阴茎也越来越粗壮,像一柄气焰嚣张的剑直指皇兄的咽喉。
他还真是一刻都安生不下来,总想着要被肏坏啊。
这下不仅秦怀神色失望,便是刚刚没发声的秦深也低下了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的人种,不,应该说是皇室的血统,真是全身上下无论哪一处,都完美地适应着惊人的情欲氛围。
好大…嘴都只能吃进去一小节,可女孩勃起的阴茎好像比这个玉势还要粗壮些许。
过了一会,他把龟头吐出来,侧着头舔起柱身来,“啊…好棒…思儿的大鸡巴,被父皇含在嘴里呢…好大…想被思儿的大鸡巴肏…好想啊唔”还不忘腻着嗓子发骚。
皇叔也爬过来,跪在她的脚边,沉默地看着皇兄如饥似渴地舔着玉势,用舌头包裹住冰凉的顶端,像对待真正的龟头那样吸吮起来。
下方早就肿胀勃起的巨物在他的两掌之间进进出出,戳在皇兄的下巴处,留下丝丝黏液。
皇叔的腿垂在床
什么嘛,他可不想和自己的皇弟做,完全没感觉。
然后…摇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无声地勾引起来。
吃得欢快的男人却仿佛没听见,直到她说“骚婊子别舔了,下面不想吃鸡巴了吗?”才恍然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吐出油光水滑的阴茎,期待地抬起头看着她…像条吐着舌头的狗。
陈思掐住父皇的脸颊,“行了。”
他也…好想…舔一舔。让儿臂粗的肉屌捅进喉管,用精液射满他的整个口腔…
“给我好好舔。”她就站在床边,低头看身下的两根巨物。
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叔,两人饥渴的花穴都早就准备好了,无时无刻不翘首以盼着大肉棒的光临。
秦怀爬过来,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的弟弟留,径直含住玉势并两手握住鸡巴撸动起来。“唔唔…”
再看皇叔,眼巴巴地盯着,都没留意到他屁股底下湿了一大滩,真是可怜。
这边秦怀看她玩得那么开心,自然不乐意了,把舔得完全湿透了的玉势放开,握着真家伙就往口腔里嘬。
秦怀时而舔舐时而含住吸吮,迷离的眼神只盯着眼前的巨物,一刻也不离开。
秦深悻悻地想,也许太大也不是件什么好事,没准把他的穴口捅破了,也操不到自己的骚心。
秦深不知道该怎么参与进去,与别人争宠,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对象还是他的亲哥哥,洛浥国的皇帝陛下。他只能抬头沉默地看着他们二人。
他不明所以地吐出玉势,爬到床上躺下。
这样一来,花穴的话…根本不可能进得去的吧。
那就…舔吧。
皇叔身下的阴茎已经习惯了被踩踏的疼痛,甚至自发地挺着腰磨蹭起粗糙的鞋底。看到哥哥把玉势放开了,也伸着腰探过来,把被唾液沾湿的玉势含进嘴里吞吐着。
“噢…那你们互相舔舔吧。”陈思握着身下被固定好的玉势抚摸起来,她本来还想握着两根真假鸡巴摩擦一下,但一来双手都握不住,二来玉还是偏冷,贴在滚烫的鸡巴上过于凉快了,反倒不舒服。
“啊!”秦深惊叫出声,甚至惊扰了吃着玉势的秦怀,斜着眼睛瞟过来。
原来是女孩抬起脚,踩在他的阴茎上。厚底的布靴虽然不重,但多少有些压力,加上女孩刻意使劲研磨,更是给敏感之处带来了不可忽视的痛感。
鸡蛋大的龟头被他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着,光是龟头的直径就已经把他迷人的小嘴堵满了,只能唔唔唔地瞎叫唤着,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你,趴在他身上。”
陈思低头看父皇贪婪地吞咽着照着她的肉棒打造的玉势,心想,他果然能够吞下去。
两人配合度不是很高地呈六九式互舔了一会花穴,秦怀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说“好了,舔好了…可以肏了!”嘴边的淫液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噢?是吗?皇叔,可我怎么感觉你变硬了?”女孩微笑着拆穿他,干脆将脚跟放在他并拢的双腿之间,抬起脚尖,在男人勃起的阴茎不甘地抬头时又将其踩下去,放开、踩下…放开、踩下…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