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彦好说歹说,都没能劝动俞徽,伏趴在他背后的男人一逞兽欲,反复顶开主人的两个骚穴,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它们喂得饱饱,把主人喂得眼泪汪汪。
他身上本就被唐璟弄坏得差不多的衣服和超短裙,早在刚刚的疯狂中被俞徽全都撕坏扔到了一边,如今赤身裸体地躺着,白皙肌肤全是情色痕迹,张开的双腿间还在往外冒着精液,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性欲,更何况是心里有他又刚刚疯过的俞徽。
俞徽声音含糊不清:“我是不是狗主人不是最清楚?我就是主人最爱的那条贱狗。”
“呜……”徐自彦呜咽一声,试图往前爬去,然而他往前爬一点,俞徽就跟着往前捣一点,两人下体连在一起四肢动作往前爬着,地上留下一路水痕,真如只剩兽欲的两只淫兽,“换,换个姿势,我让你……换个姿势……贱狗……”
俞徽感受着徐自彦狠狠掐住他手臂肌肉拧动带来的疼痛,眼底溢上一丝疯狂:“不行,我可是一只狗,只会这样奸弄主人。”
坐上去动了两下,徐自彦甩起鞭子,插一下,便抽俞徽一下,鞭子和肉体的啪啪声,与肉棒和骚穴的啪啪声起此彼伏,奏着最骚浪的乐章。徐自彦潮吹后趴在俞徽身上,被男人们肏熟了,他身体一被进入,就忍不住地发软发骚,没人扶着,自己主动不了多久。
前液沾满了徐自彦的脚,明明是他生气去踩俞徽的肉棒,现在看来却反倒像是俞徽兽性大发地用肉棒强奸他的脚。
徐自彦趴在地上,咽下精液,满足地叹气,男人们真疯起来他会被折腾得受不了,但爽度也是无与伦比。
感觉到男人又要射了,徐自彦侧过头去,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里也要,这里还没吃。”
这种被笼罩住的操弄极有压迫感,仿佛真的被一只发情公狗困在身下随意玩弄,徐自彦身体禁不住蜷缩起来,骚穴抱着身上俞徽的鸡巴不肯放开,俞徽抽出时都要花费些力气,带来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俞徽动作越来越快,疯狂的操法让徐自彦捉着他手臂求饶:“好狗,轻些,轻些……要被顶穿了……呜……”
俞徽从后穴中拔出肉棒,毫不留情地塞进徐自彦嘴里,抵住他喉头,往他嘴里灌注着一股又一股男人的白浊爱意。
徐自彦干脆撑住俞徽肩膀,抬脚继续去踩那根越被虐待涨得越大的肉棒,俞徽松开一只手,着急地胡乱解开腰带拉下外裤和内裤,让那根不听话的阳具重见光明,他握住俞徽脚腕,带着他用脚板底,用脚尖,用脚跟折磨着自己的肉棒。
在俞徽重整旗鼓想要再来几次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人没有说话,但俞徽一下子反应过来,射了好几回后,他也终于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起今天是他们出发的时间,他们要离开K市,便赶忙抱起徐自彦,用水系异给两人都清理了身体,从玉珠里拿出干净衣物给徐自彦换上,自己也重新换了一身。
在他穿裤子时,原本软绵绵坐在一旁的徐自彦突然拉住了他的内裤边缘,轻声道:“还有给俞队长的最后一个礼物。”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到了最后,少年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口上逞凶,掐男人的力气都没了,眉眼间全是媚色,捂着灌满精液的肚子蜷成一团的样子像是要生崽子的小母狗一般。
徐自彦收了手中力道,抬起脚,踩在俞徽下身,俞徽呻吟一声,再也抵不住兽欲的侵蚀,双手抱住徐自彦两条腿,弓着腰背,含住穴口嫩肉咬了一口。
徐自彦刚点完头,就被掀翻在地,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俞徽从背后强势压了上来,四肢着地将徐自彦圈在自己身体之下,仿佛在做俯卧撑,撑在徐自彦脑袋两边的手臂每次抬起落下,骚穴里的鸡巴也跟着抽出插入,溅出一地水渍。
徐自彦又疼又痒,鞭子把手敲在俞徽背上:“你是狗吗,这里都咬。”
已经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轻些,俞徽俯身干进去时咬住徐自彦耳垂舔弄:“主人不是最喜欢公狗的大鸡巴了?放心,一定把主人当成发骚的小母狗对待,让主人满意。”
可以让
俞徽咽了咽吐沫,搂住徐自彦,亲亲他鼻尖:“下面就交给最爱主人的乖公狗吧。”
俞徽推了推金丝眼镜,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往徐自彦脸边顶了顶:“主人帮我戴上。”
光强奸脚是不够了,俞徽渴望着他现在又吸又舔的地方,渴望得快要疯了,舌头操得愈发用力,一滴淫液也不放过,他太会吸了,徐自彦被他搞得淫性大发,一把将人推倒,手里鞭子狠狠抽了俞徽胸口一下,徐自彦蹲坐下来,捏着俞徽的阳具往自己穴里塞进去:“嗯……俞队长看来有好好保养,真听话,这鸡巴操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大这么热。”
水正在沿着腿根处流淌,男人披着被鞭子抽碎的衬衣被反复鞭打到犹如发情野兽的一幕显然也刺激着徐自彦的感官。
徐自彦不满地继续用鞭子把手敲他,俞徽反而又多咬了几口,咬得花穴哆哆嗦嗦,禁不住多喷两口淫水,他吸了一口,催促着徐自彦:“主人,用力,再用力,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