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眼神越来越迷离。
他脏脏的指头扒开阴唇外的皮肤,露出阴蒂的全貌。他特别喜欢玩侄子这处,边操边揉骚豆子,骚侄子能爽得尿出来,逼夹得特别紧。但今天他性急,憋了好长时间没发泄,没耐心玩花样。
情欲的热浪在祁明雨身体里翻滚,他又变成了无力反抗叔叔侵犯的软弱少年,头昏脑胀地点了点头。
男人早就知道他侄子是个骚货,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喜欢。祁明雨生完孩子好几个月了,估计是没怎么被老公碰过,光是接吻就发了大水,瞧这饥渴成什么样儿了。男人来正好捡了个大便宜,他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润,闷笑着拍了两下侄子的阴户。
侮辱的吻裹挟着淫骚气味,祁明雨不小心呛了一口,咳得鼻腔里都是那种味道。男人好笑地看着他,不管他还在咳嗽,扶着鸡巴捅进了雌穴。
祁明雨面红耳赤地闻着男人身上的汗臭味,身体不争气地起了欲望。
男人把阴道口舔开后站起来,卷了一舌头淫水喂进祁明雨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
于是男人转战向下,来到细白腿间绽放的女花。这处生过孩子,模样却没有大变化,阴唇仍然肥厚骚气,湿漉漉地沾满了淫水。男人直接将舌头挤进阴道口,感受一番肉穴的挤压,满意道:“没松。”
他老公自他生产后就没再碰过他,雌穴虽然早已愈合,但要一下就吃进叔叔异于常人的粗壮鸡巴还是太过为难了。雌穴内湿滑,男人若是不管不顾一样能操进去,可祁明雨可怜巴巴的,男人还是不耐烦地停下动作:“麻烦,生个孩子鸡巴都不会吃了。”
都揉脏了。
祁明雨蹙着眉抿了抿嘴,可怜地伸出软嫩小舌,怯生生地伸进叔叔嘴里去探他的舌头。舌头甫一相触,男人就生猛地含住他的舌头乃至两片嘴唇,口腔被毫无尊严地一举攻陷殆尽。舌头纠缠时二人嘴中水声渐渐,祁明雨吃了不少叔叔的口水,含不住的都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抱着他站起来,几步走进餐厅,把他放到餐桌上剥去下身的衣物。随即男人拉开椅子坐下,像准备开始用餐一样,拽过他的腿把他拉到合适的位置,埋下头含住他的阴茎。
祁明雨喉咙闷哼一声,男人从吻中抽离,贴着他的嘴问他:“想不想叔叔舔逼?嗯?”
紫黑的鸡巴骤然嵌进肉穴里,祁明雨在咳嗽中又被插得倒吸一口气,发出濒死的呜咽。男人也是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用力打了一下身下人的屁股,恶声恶气道:“给我放松!”
叔叔从来就不是个讲究的人,性格蛮横,他上大学的时候没少被叔叔一个电话叫走,在便宜的招待所里挨农民工叔叔的操,像个廉价的婊子。那时候叔叔身上就是这个味道,甚至可能比这更糟糕,他心不甘情不愿,却仍然在这种味道里从一无所知的处子变得对性爱食髓知味。
舔穴对他来说不算花样。他喜欢用舌头一层层地拨开祁明雨的女穴,描摹肉花每一处缝隙,把外表纯真洁净的小侄子舔到娇软喷水,骚叫不止。
但是好舒服...叔叔舔得他好爽....
那时候高冷的小美人又怎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暗巷里被叔叔破开身子呢?而被抵在肮脏石墙上操开前后两穴的祁明雨,又怎会想到在他结婚生子以后,还会在自家餐桌上被叔叔舔逼呢?
他鸡巴退出来,把祁明雨翻了个面,屁股对着他跪在桌上。和寻常背后位不同,
他躺在冰凉的桌面上捂着嘴,眼角发红,腿根颤抖。灵活的舌头埋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粘稠淫水,顺着股沟流到桌面上,在屁股下面晕成一小滩。温凉空气拂过全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姿态有多么放荡。
奶水被吸出的快感使他腰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地靠到了叔叔身上。男人吃了满口奶香,手在侄子的身上摸来摸去,嘴一放开奶头就夸赞道:“小雨的奶水好喝,香,甜。”
祁明雨自小长相出众,但性子冷淡,可爱的小脸配上冷漠的表情,一颦一蹙都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有一年他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小侄子,小侄子也看见了他。少年的身姿纤细绰约,气质干净得像恬静盛开的昙花,瞧得他路都走不动了。然而祁明雨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在人群中移开了视线。
祁明雨流下生理性泪水,竭尽全力平复呼吸,挺俏的丰乳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但就在他努力放松的同时,粗大的肉根毫不怜惜地往阴穴深处钻,一寸一寸地破开他的肉道。他无力地推拒男人的胸膛,哭求道:“叔叔,好痛…等一下…”
男人牢牢扣住他的腰,在他颈间舔吻,像条大狗一样品尝他的味道,舌头经过的地方泛起湿冷。虽然不注重形象,但男人的长相确实帅气,他流里流气地对祁明雨张开嘴,说:“来,不用叔叔教吧?”
男人从给他开苞开始就有意不碰他的阴茎,所以他虽然能通过阴茎获得高潮,但快感不似操穴那般强烈。果然男人舔弄一会儿,把秀气的阴茎舔得充血肿胀,口水淋漓,祁明雨就难耐地说:“叔叔,舔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