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就像是寻找温暖的小猫一样,整个人都缩在了顾怀的身上,他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有了暖意,大脑重新开始运转,紧接着就想起了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本就带着血印子的嘴唇又一次遭到蹂躏,顾怀伸出一根手指,强硬地分开了他的牙齿:“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
“我、我刚才……把您的、您的床……”太羞耻了,根本说不出口。
顾怀笑出声,又在小孩控诉的眼神里收声,把人用毯子一裹放到了桌子前面:“先吃饭。”
宋卿心不在焉地戳米饭,把自己喂了个半饱,顾怀把床收拾完以后三下五除二把他吃剩下的都吃完了。
宋卿被重新放到床上,他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此时更是因为羞涩而通红,像一只被蒸熟了的包子。他抱着自己的腿缩在床的一角,只顾着自己不好意思,完全想不到这副小可怜的样子更能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顾怀心里难得有一些对小孩的愧疚,看到他此时好欺负的样子却又升起了恶趣味,他不怀好意地拿着挂在床上的皮带——正是方才绑住宋卿的那一根。“我们来算算账,你刚才把我的床弄脏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宋卿看到那皮带时浑身打了个寒颤,他又想到前两天挨的那顿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只是却更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扔给别人,他喏喏地想,自己只要听话,教官应该就不会那么狠心了吧?想到这里,纵使对疼痛有着深切的恐惧,他也还是掀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屁股,乖顺无比:“我、我知道错了,请教官教训……”他的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屁股却是撅得很高,依稀能看到隐藏其中的嫣红xue口。
顾怀一怔,捏着皮带的手紧了紧,宋卿本来白嫩的屁股还带着自己前两天凌虐出来的伤痕,青紫都没有退下去,这小孩想来也没有给自己好好上药,不然伤口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是这么狰狞。本来就没有真的打他的意思,此时看到他这般顺从,更是下不去手。顾怀眯起眼,皮带在空中狠狠地挥了一下,破空声果真让宋卿皮rou一紧,rou眼可见的浑身僵硬。
宋卿以为的疼痛并没有降落,他心想教官的恶趣味又开始了,却一点都不敢放松,连看也不敢回头看一眼,整个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顾怀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个小孩搞的心软。他将皮带扔到一边,伸手捏了捏对方青紫犹在的tunrou,小孩疼得呜咽一声。
“没有好好上药吧?”顾怀拿了伤药过来,略带凉意的药膏涂抹在了宋卿的tun上。他脑子糊涂,不明白教官为什么不打自己了,只是上药也好疼啊……被顾怀的手劲弄得像又过了一遍刑的宋卿默默流泪,呜咽得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哼哼唧唧的声音弄得顾怀心猿意马,他忍着自己体内的燥热,给人上完药以后用纱布一盖,眼不见心不烦。
“您、您不打我吗?”宋卿回头看了顾怀一眼,见皮带已经被不知道扔到哪里,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
“这么想挨打?”顾怀一挑眉,宋卿又是一抖,“才、才不想呢!”他小声嘟哝,委委屈屈的。
“对不起。”顾怀摸了摸他的头,突然道。
宋卿诧异,从床上爬起来半跪在顾怀边上。“您……您为什么道歉……”
道歉对于顾怀来说实在是难得的体验,然而这个小孩还假装不懂寻根究底,他翻了个白眼,揪住他的脸:“我看你就是欠虐。”
宋卿把头埋到顾怀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小小的:“我……喜欢的。”
顾怀的手落在他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地安抚,像是在给炸毛的小猫顺毛,半晌才没头没尾道:“我叫顾怀。”
宋卿眨眨眼,又想起来自己的确还没有问过教官的名字,他揪着顾怀的衣角,轻轻“唔”了一声。他有些累,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更不要说今天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因此在一片安静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顾怀感觉到怀里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失笑,把人小心地放到床上,细细地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却是在心里嘲笑自己被一直雏鸟给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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