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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刹 cao纵shuiliujinru。我嫉妒心可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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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我不行了!”李锦原还在高潮的边缘上,临界点的身体多么敏感,皮肤脆弱得承受不住任何爱抚。水珠慢慢地划过他激烈痉挛的身体,若无其事地流过乳首,爬过腰窝,或是从脚踝向上流动,从细嫩的小腿内侧爬上大腿内侧的嫩肉,磨人的麻痒刺激得李锦原又哭又叫。

    关键是,这样柔弱又连绵的刺激使他无法从高潮的临界点上下来。

    水珠汇合成水流,居然沿着阴茎的正面爬上去,纷纷流过鼓胀的阳筋,在冠状沟的内部钻爬,最终慢慢地流过龟头,一刻不停地从尿道口的表面轻柔地掠过,沿着龟头背面的系带部分滑落。李锦原已经是在哭喊了,他不知道自己被摁在临界点上玩弄了多久,以至于身体越来越接近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巅峰,越来越敏感不堪,重复着高潮前夕的恶性循环。等王印终于放开他的时候,他甚至恍惚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而王印只不过是刺激了他30秒而已。

    王印温和地亲吻着李锦原涣散的眼睛,安慰着语无伦次求着饶的小男友,使他稍微平静下来,然后分开他的双腿,终于进入了他。

    “阿印……阿印!阿印啊啊啊!”李锦原连这也承受不了,王印故意避开他的腺体,直接往后穴的深处带。李锦原的体内热得可怕,紧紧地包裹着王印的龟头,扭着屁股去蹭自己的敏感点。王印干脆把人整个抱起来,直接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发了狠地顶弄。李锦原尖叫一声,肿胀充血得快要爆开的肉棒一阵极酸极痒的快意,喷出来的时候爽得全身乱颤,直接射到了自己的下巴上,他还恍然不觉,崩溃似的在王印的肉棒上乱扭,结果只是被死死地掐住腰捣弄进去。

    等到云散雨收,李锦原软得浑身无力,靠着王印轻轻地喘息。王印眷恋地亲吻着他湿漉漉的睫毛,“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李锦原现在身体舒服得不想动,不得不承认疯狂的性事确实解压,但是他还有自己的谋划。

    “阿印。我想带澧君去河谷大漠,销毁那把剑。”李锦原轻轻地说,“他这人有毛病,我不准备听他的。我押着他去。”

    “澧君这个臭脾气,他能听你的?别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王印懒懒地抚摸着李锦原的细腰,凝视着李锦原。

    “他现在打不过我。燧一定不肯看着他死。”李锦原轻哼了一声,“我这回要逼着他活下去。”

    王印诧异地看着李锦原,慢慢地笑了,“行吧,我就跟你一起当一回不解风情的坏人,陪你上大漠去。”他叹了口气,“季游当时要有你这个冲劲儿,季小小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死了。”

    李锦原枕着王印的胳膊,无意识地蹭了蹭,“不是,不一样。澧君这人非常软弱,不,不是软弱,而是……是感情上太敏锐。”李锦原艰难地措辞,“他跟你们不一样,你、燧、白潭都是有大志的人,为了战略之类的东西能牺牲很多东西,可是澧君没有这个器量。”

    王印不置可否,顺着他道,“你说他不适合做澧水君?可是他没有反叛之前做得很好,攻城略地,身先士卒,他也算是凶名远播了。那时候很多人唤他作玉罗刹,说他面容姣好,杀人如麻。”

    “我不像狐妖那么聪明,所以说不好。但是我还是一条小鱼苗的时候就认识澧君了,他这个人说好听点是敢爱敢恨,说难听了就是心志不坚。”李锦原迟疑地停了停,似乎不太想说白澧的坏话,“我一度觉得,他一直跟别人保持距离,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因为他的心性承受不了太多的爱恨。”

    “你还有这么敏锐的时候?”王印新奇地看着陷入回忆中的李锦原,忍不住有用手指轻轻地挠了挠李锦原的腰窝,“好宝贝儿,我可不知道你这么了解白澧。”

    “别瞎吃飞醋。”李锦原被他挠得痒痒,笑着扭了扭,却有些难过起来,“澧君去河谷沙漠就是为了磨炼心智,他这人看不得别人死在他面前,每次遇到落单的、迷路的人总想要拉一把。他杀人?不行的,你们只知道他冲锋陷阵的时候凶悍冷酷,不知道他私下里冷冷清清的样子。”李锦原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点阴郁的沙哑,“你大哥还让他去屠城。”

    王印沉默了片刻,才接道,“这没有办法,但是那几个部族手段阴狠,不斩草除根的话后患无穷。我们对那些温和有礼的城池也一向是很宽仁的。”

    “所以我说澧君没有那个‘器’,他根本承受不了。”李锦原坐起身来,回头看向王印,“他是侠,不是将。”

    白澧第一次屠城之后,在寝殿的后院舞了一夜的剑。

    小鲤鱼冷着脸坐在殿门的台阶上,抱着自己的佩剑,脆生生道,“澧君,你根本不是这块料,干嘛不跟君上请辞?”

    白澧不理他,剑势大开大合,如暴雪袭来,到了鲤鱼的眼前却稳稳一收,手腕一转,剑入鞘中,尚且嗡鸣不止。他的神色冰冷,看也不看小鲤鱼,披上战袍,又向外走去。

    小鲤鱼急忙把剑一背,跟上前去,却被白澧一道剑气挡在原地。

    “以后不需要你跟着。”白澧淡淡地道,“没什么好看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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