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剑仙宫口本就细小,赤蛇这才觉得平衡了些:自己并未吃亏,领到个故意不许进宫交配的媳妇。
舌头硬挤到深处嗅探,发觉宫颈如同死人般松弛,囊袋内到处是伤口,子宫壁被活生生磨去几层皮,撕碎的黏膜泡在淫水里。
赤蛇与媚肉嬉戏,如小鱼游弋珊瑚之中,好耍得很。
造成个能吞能吐的肉洞才好享受嘛!不然总是不让进、不让进的!
他开口述说府内动乱,希望借蛇妖能耐,令自家府上那个作怪小妖精——仙道界琴圣收了神通,莫再以琴音诱惑周边百姓。
赤蛇不是不明白,但它堂堂大妖怪,凭什么要让得罪过自己的魔头称心如意?
极意君趁热打铁,讲解洗去石化药粉之法,又委屈噘嘴:“人家冒险替重君偷出大剑仙,一路照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重君却连个好脸色也不给,真令人心碎欲绝。这样吧,左右已是来了一趟,替人家解决个麻烦事儿,成不?”
池水翻腾,浮起白沫。
极意君十指缠丝,笑说:“重君且莫心急嘛!这石化之术怎样解,你可知晓?万一手法粗暴伤着佳人,如何是好?”
“呜!”
它转念回想,剑仙原本那具肉身,与它交媾时似乎也得先肏开了才能进宫,自个儿还用了淫蛇花果来着?
其身躯刚由石化恢复,犹保持着被极意君矫捏出的情态,乳珠挺立,四肢张开,腿间蜜穴一片狼藉。
使用过度,黏膜多处擦伤划伤,肉壁肿塞发烫。
转头,又记起自己答应过和尚不起恶念,只能暗生闷气。
赤蛇往水底钻下去,盘到剑仙大腿上,信子探入咕噜咕噜冒泡的阴道,仔细诊断。
那魔君本意,是叫赤蛇帮忙擒出弹琴之人。
左喷一口妖氛,右涂一尾巴灵药,于肉褶间来回穿梭。不多时,女道恢复生机,肉壁盈盈含露,黏膜水灵鲜嫩,真应了花穴之名。
说不定,就愿意摆出这样那样姿势……
蛇妖暖息吹至,那肉腔伤势眼见着好转,子宫壁恢复血色,宫颈重拾紧致。
大妖怪高兴起来,就着缩微的身形,在剑仙阴道中游荡。
好个玉牌躯体,这处竟做得如此细小,真是其心可诛!
砰嚓,哗啦——
待其散去,水底沉着一具人体,白嫩嫩、俏生生,正是剑仙。
赤蛇气鼓鼓地,委屈得不行。
他无所凭依,魂魄随天道而行,似乎飞去个陌生地界。四处阴风惨惨,当头遇见军师打扮的修士,被对方一拂尘扫回原本所在之地。
它用蛇信拨弄剑仙穴口,摁住肿胀肉壁,疏导宫颈至淫口通路,让残破组织得以脱离剑仙身体。再运妖法,愈合肉身。
赤蛇放平了脑袋。
赤蛇越想越兴奋,赶紧找个风水宝地放出自家蛇神洞府,钻将进去,冲到温泉旁。吐出石像,它缩了身形,尾巴卷起剑仙,小心翼翼没入池里,生怕给磕着碰着。
蛇信微振,将蛛丝绷断,倒是没有立刻离去。
满天邪云中,天幕东西两侧各显现一道裂痕,自穹顶辟至地平线下,此为大妖怪竖起的一对眼瞳。
难道不是宽大些更好吗?
这仙魔两道之事,赤蛇知晓一二,倒也不怕极意君颠倒黑白。大妖怪本不想管,听闻琴圣与剑仙相识,心思一转,起了讨好媳妇的念头。
极意君却不惧。
再说剑仙。
巨蛇吐息硬生生削断整片地基,将占地庞大的极意君府掘起,吹得浮空。随后更添推力,送这浮城飞越极意君封地,途径魔尊皇城,横跨整个魔道界,往剑阵封印方向去了。
它睨向极意君,颇不耐烦:若非碍于小牛鼻子情面,这蜘蛛精早死千万回了,哪还轮得着他这般放肆?
他双眸半闭,朱唇微启,齿间蹿出小股气泡。
但那化为石像的身躯住不了人魂,他只能飘荡于半空,如孤魂野鬼般,视野恍惚迷离,耳畔狂风呼啸。
缺了人
何况这琴圣是媳妇认识的人,自己做主把琴圣送到剑阵封印附近,放其离去,媳妇听了定然欢喜!
把信子给夹了。
它沉闷闷地嗯一声,先把石像揣进口腔边角放好,再深深吸气,吐出,形成妖风。
大妖怪嗅得心疼:云越这仙人洞是给自己养蛇蛋的地方,哪能给人如此欺负?直想一口吞了极意君。
就被蛛丝黏了蛇信。
大妖怪话音混同雷鸣,回荡于天地之间:“琴音远矣,汝当满足。”显摆过威能,便得意洋洋飞走,再不理那蜘蛛精鬼哭狼嚎。
赤蛇痛得一翻,急忙化做幺指粗细的小蛇,整个钻进剑仙下体蜜洞。它盘在宫颈外,嗦嗦吸吸,好容易才将自家舌头救回,定睛看时,宫口已紧缩得几乎看不见了。
妖风似镰刀,扫向极意君府邸,直砍进地底几尺深。
惊逢此变,极意君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