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撞击的频率，碎沫从他口鼻间喷溅出去，这难道不是他被干穿了的证明吗？
幻觉愈发强烈，连花岗岩内都好像传出了砰砰闷响，好像在阴道内撑爆他的不是石头，而是男人的阳具。
手机仍响个不停。
满是淫液和泥浆的指头握不住手机，任其滑落在地。
——被看见了！
他双手颤抖。
自己恢复意识，大概是几分钟前的事。
再点开照片，仔细观察。
“救命……救……咳咳……”
肢体剧痛，肚子又胀又重。
云越有了一个可怕的假设。
云越吓得没了血色。
云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翻起了白眼，舌头周围全是窒息呛出的泡沫。身体其他部分已经被重压碾得失去了知觉，唯有两腿间那处，脉搏仍火辣辣地跳动着，感受想象中那狂野有力的肏干！
——就这么干我，把我干飞出去！
顾不得痛，他疯狂地用手指插进自己下体，把里边的石浆和渣滓往外掏。甚至双手齐上，抠得自个儿都泄了，蜷在地上缩成一团，他都没敢停止。
直接按断来电，他勉强翻身，抬头，发现自己躺在广场外不远处的绿化隔离带里。幸亏有低矮绿篱遮挡车辆行人视线，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的他才没被人发现。
再次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胡思乱想一通，他才意识到不对。
他张大嘴，似乎这样就能利用对方的冲撞来呼吸。
濒死的巅峰快感席卷他全身，意识被揉碎，随爆发的阴精喷泄而出。
整个世界都在挨肏！
好高！好高！
阴道里不知道塞填着什么，厚实得很，双腿根本合不拢。
随着阴道受到的挤压加重，他的肠胃都被顶得朝胸部退让。靠扩张胸腔残存的那点换气空间，终于也沦陷了。
年轻人以
——他的背包。
从被卡在花岗岩里到他窒息昏迷，大概也就五六分钟，而现在是上午九点。
这边，云越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云越胸腹被岩层压紧，无法偷得一丝呼吸。
不、不要停！
塑像展出时间长短不一，从几分钟到数小时不等，但都会在调查员和专业清理人士到场前撤展，消失无踪。
此后，“以云先生为原型的塑像”神出鬼没，有时是卡在墙壁上陷入高潮状态的人脸，有时是扒住台阶的一只手，有时是人行道上朝天分开的两只裸足。
咯作响，脉搏似乎只集中在下体那一处。阴道内，碾碎小穴的重压随脉搏放大，好像石头正有规律地撞击、开发着蜜穴一般。
“呃咕……”
云越徒劳地竭力抻长脖子，张嘴，甚至伸出舌头，想吸进半口氧气。
再高点！
是他陷进花岗岩底座的情景！
在那之后，自己跟背包，一起躺在绿化带里……
他惊魂未定，一面从背包里翻出衣服来穿，一面猜测到底是谁目击他陷进雕像底座的瞬间，又看了多少……
这是高潮前最后的念头。
图片成像时间是十分钟前。照片中，他的背包还留在花岗岩基座顶部，也就是铜像上方。而他醒来时，背包已躺在他手边。
注意到某处时，云越的脸瞬间煞白。
“呃、呃……咳……”
在那之前，铜像跟背包，都在广场中心的花岗石雕像基座上。
对方抱起他的腿，挺着比棒球棍粗的钢炮，咚咚巨响着，一锤锤舂进他阴道底部。
——要摔死了！
记者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信息，问他是否知道铜像的事。
这回灌进阴道的，该不会是水泥吧？
氧气！
“可算找着您啦云先生！请问您认识创作者吗？是您授权创作的吗？为什么要放在广场中央，是要体现怎样的——咦，铜像呢？”记者边跑边问，叭叭叭说了一串，突然惊叫起来，“铜像刚刚还在这儿啊？我最多才离开十分钟！”
云越又气又急，抓起来正要关机，却看见对方发来的图片——
每顶一下，灵魂都脱离躯体，飘飘然升起，对方退后时灵魂被吸回躯壳，承受剧痛！
氧气在他被捅穿的嘴巴和阴道里自由流动！
他伸手去探，先摸着类似石膏水的浊液，再插进深处，指甲抠下来的则是石膏块一样的板结颗粒。
他觉得自己正在快速上升！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正卡在墙上，把光裸的屁股朝向墙内的什么人。
视野飘向天空，眼底全是黑色斑块。
这么短的时间内，足够对方做出成品并固定在原位？就算不清楚具体过程，云越也知道，铜像要经历泥塑翻模铸造打磨等流程才能完成，这时间太紧了。
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