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有,你的信息素都已经带着血腥味儿外泄了!”济清宁有些恼怒,甚至坐起了身来。廖奉笙起身搂抱着身子有些不方便的Omega,他皱着眉看着扰人清梦的杭晚舟走了过来,没跛没瘸的样子,只暗暗地吃醋怀里的Omega大惊小怪。
济清宁小猫似的叫,那带着洋甘菊清香的奶水也在勾引着杭晚舟,他埋头下去用力地吸吮,大口地吞咽,几乎把这几天储存着奶水变得更加丰满的奶子吸空,才停了下来。
济清宁有点堵气,暗搓搓地抱怨杭晚舟平日里像是深闺怨妇似的每夜守在家里,而偏偏今天真的想要他的时候却不在身边。济清宁甚至有些懊悔没有在早晨杭晚舟起身给他早安吻、大肉棒硬邦邦地顶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来上一次了。
“没有……”
这点血腥味明明可以忽视。
小Omega也知道自己孕晚期不适合在剧烈地“活动”了,他真担心廖奉笙忍不住肏进自己的后穴,这样子自己肯定会情动异常的。
唉,其实本就和缙泽说好谁都不再肏他了。廖先生自我开解道。
济清宁软着嗓子让廖奉笙出去,廖奉笙额头青筋都要暴起了,却还是吻了他额头一下退了出去。
济清宁也知道自己已经孕晚期需要克制,但是他在那天荒谬的性爱中被肏得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简直是满汉全席饱餐一顿,而现在,他已经饿得有点久了。
忽然,门咔哒被打开,是杭晚舟用指纹解锁走了进来,他带着些湿润的水汽儿走到床边,这才看到躺在他位置上的廖奉笙。
早知道就不用回来了。杭晚舟有点后悔,甚至想要转身逃离,却被济清宁的声音定在原地。
“你受伤了?”济清宁带着惊恐和关切问道,他也许只想平铺直叙地询问为何空气中有杭晚舟的血腥味儿,但是此时杭晚舟在他心中的分量其实早就不能使他可以毫无感情地问出这句话了。
廖奉笙的信息素萦绕在济清宁鼻尖,这是极细微的不带着情欲的信息素,不过是廖奉笙一贯哄弄他的一点慰藉罢了,甚至从小的时候济清宁就已经熟悉了这种味道,清冽的酒香此时似乎有了温度,包容得令人迷醉,这本不会撩拨Omega的情欲,但是错就错在济清宁真的太想要做爱了。
济清宁真的好想做爱,和杭晚舟,和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济清宁在杭晚舟的怀里化成了水,嘴里不依不饶地非要杭晚舟答应他明天去联邦医院去做检查,然后就被杭晚舟低头将那点尾音吞进了肚子里。
穿着薄薄睡衣的Omega太容易剥干净了,杭晚舟几乎刚刚触及到他的小奶头,那里便骚浪地涌出了奶汁。
心,但是他此时却想念杭晚舟。
但是当杭晚舟把济清宁楼到怀里,两个人低声争辩着是不是受伤的问题时,其中黏腻的关怀和情欲让廖奉笙更加吃味了。
济清宁质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因为上一次隔着墙做爱的事情在他第二天清醒之后羞臊不已,叶岚京和康捷甚至都没有打招呼就悄悄离去了,他留下的字条写的“多谢款待”似乎都有被肏得发抖拿笔不稳的嫌疑。济清宁通红脸说要休息几天,三个Alpha居然真的忍住不碰他了。
济清宁缩在廖奉笙怀里不敢动弹,忍着小穴里淫水滑出的瘙痒,克制着自己信息素的释放,他现在对的情欲都系在那根“按摩棒”身上,想要杭晚舟肏进子宫里,顶着子宫的嫩肉细细肏弄,然后射进去浓精,而不是,济清宁有些羞愧,而不是来自哥哥小心翼翼的爱抚。
“唔……”济清宁用舌尖推拒着,却被杭晚舟寻隙叼进了嘴里细细地噬咬,济清宁软得几乎抱不住,似水似的滑了下来,杭晚舟就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放倒继续亲吻。
杭晚舟带着一身水汽儿,便将他的皂香气和隐约的血腥味调和的缠绵,杭晚舟哄济清宁说割伤了手,济清宁才放弃喋喋不休的审问,安心地和他吻。
而杭晚舟,他本就充当济清宁孕期按摩棒的角色而已,济清宁既然不展示对他的需求,那他怎么敢轻易触发情欲的开关呢?
生产期的提前让孕夫们的孕晚期也提早到来,虽然Omega挺着大肚子流着奶被肏弄的样子极具诱惑力,但是,为了这也许已经不到两个月的最后孕期的安全,廖奉笙和秦缙泽已经做好了不再肏弄济清宁的打算了。
因为他已经六个多月了,现代的医疗水平足以让孕夫们更早得生育,不必再受真的十月怀胎的辛苦,于是Omega的生产期基本会从胎儿满八个月就开始了。
微弱灯光下的Omega美得令人心惊,他就像油画里的美人,奶白的身子镀着莹黄的光,美妙而圣洁,杭晚舟俯在他身上看他,看他精致的脸蛋和勾魂的盈盈泪眼,看他湿润的反着光的小嘴和纤细的脖颈,还有他赤裸着的溢着乳的丰盈乳房。济清宁本不觉得怎么,但是杭晚舟看的有点久,他就很是羞涩地开始抬起胳膊遮挡,那纤细的胳膊压在乳房上的时候,使他本就变得丰满的大奶子变得更加莹润,坚挺饱满的熟透了的果实甚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