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被吓的丢盔弃甲,兴致全消,第一时间就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整理自己的衣裤,抬头一看,是少爷!他当即腿一软就跪下了,忙磕头道:“少爷!是小的,老爷跟前的王魁。这…是这婊子勾引小的,小的错了...错了,少爷大人大量…”
这个擦手又淡笑的动作,一下便引爆了王魁憋了一天的气,他气道:“好,人家大少爷是什么人?我比不得,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是个贱丫头,主子看你两眼,还当自己是小姐了?今儿个大晚上的,还在少爷房里,怎么?送上去给人玩,人家都看不上吧?还是说,那少爷就是个没屌的娃娃?”
这一刻,那个眼前却仿佛出现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少爷,穿着绣麒麟的衣裳,挺直着脊背写字读书,烛光隐隐,映着他暖玉般的侧脸,挺秀的鼻子,常常让站在一旁的她看呆了眼,羞红了脸,小少爷长得真俊哪!她想,以后长大了定然是个玉郎君,是她的玉郎君…
身体上百倍的刺痛,也不上心里的痛苦,希望的破灭,现实的残酷。
莺哥儿…
就是个奴婢罢了,再受宠又能怎么样?
她抓住地上的石块沙子,不管不顾的往身上动作的王魁脸上打,王魁一打开她的手,扇了她一耳光,又狠狠拉扯开红娘的衣裳,让她的身体裸露在春夜的凉风中,红娘拳打脚踢的挣扎了起来,把泥沙往他眼睛和嘴里塞去,气的王魁在她身上用力扭打,动作间,红娘摸到他腰带上拴着的短匕首,她挨着打,偷偷解下那匕首藏在脸庞发丝间,然后趴在地上捂着脸任这身上男人动作。
他震惊的看着地上的红娘,春夜月色明亮,红娘躺在地上,衣衫被撕烂了,雪白的酮体裸露在月光下,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还有地上的泥沙,腿间斑驳的血迹。
心里的恨意和愤怒越来越浓厚粘稠,如果能化成一把刀,红娘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捅死身上的畜生。
红娘见这个健硕的男人,一脸狰狞的怒容,神情下流扭曲,心理一慌,她平日虽然泼辣,但是最会迎合交际,从不曾把谁得罪狠了。这些外院的男人,她都是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应付着,今日倒是第一次见这些人撕开了假面后的真实粗野。
这时
红娘强作镇定,退后了两步,勉强笑了笑:“魁哥真气了?不过说笑罢了,是红娘错了,说了难听话…”
小少爷...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红娘咬着唇,悲伤、愤恨和绝望,让她把嘴唇都咬破了,满嘴的血混着眼泪糊在脸上,粘着凌乱的发丝。她手抓着地上的泥土和小石块,指尖用力的泛白。
一道清脆的少年声惊叫道。
这么想着,王魁就彻底没了顾虑,又见红娘想跑,边两三步上前把人硬抱在怀里,捂住了红娘的嘴,就伸手拉开衣服去摸奶,边粗鲁的揉捏着,边扯开裙子就要干。
少爷竟然是一个女孩儿?就是一个女孩,却也胜过这些男人千万倍!她带着极端的恨意喘息着,简直想杀了身上的人,这不是人,是个禽兽,是个垃圾,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少爷不能是男人?老天怎么这样不公?少爷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却不是个男人!
这话当即就激怒了王魁,他把手上的点心往地上一扔,往前走了一步骂道:“贱婊子!那没屌的少爷满足不了你这骚货是不是?来,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死丫头,告诉你,今儿玩烂你了,明天老子就找老爷求婚,你这贱货身子都让人玩了,看看老爷许不许?娶回来老子再把你卖到妓院换几个大钱吃酒!!哈,贱婊子!”
原来,莺哥今日知道了自己是女孩儿,又负了红娘,晚上洗漱完拉着红娘说了会儿话,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就想在后花园吹吹风,冷静冷静,却不妨撞见这种事儿!
红娘听了这话,气的浑身发抖,转身就是一耳光扇在了王魁脸上:“放屁!他是个没屌的娃娃?他不是个男人?!!那你呢?一个给他提鞋都不配的货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我红娘是个贱婢,没爹没娘的丫头,但老娘瞎了也看不上你,什么腌臜玩意儿!”
娘却一扭身抗拒的躲开了,还把手挣脱了出来,从袖口拉出来一个帕子,擦了擦那双小姐般纤长的手,冲王魁笑了笑,边转头要走。
那王魁如今撕破了脸,早懒得做低伏小装样子,他心思一转,觉得如今夜黑风高,真把这丫头强要了,又能怎么样?谅她也不敢声张,若真暴露了,他就去找老爷哭诉,说是这丫头发骚勾引他,再表示愿意娶她,相信老爷定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这丫头就顺势许给他了。
红娘奋力挣扎,却挣不开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感受着那双粗大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捏 ,衣衫裙子被扯开,凉风灌了进来,她从内到外都凉透了,渐渐不在无谓的挣扎,被这下人搂抱着按压在后花园假山后的地上,扯开了衣裙,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她泪水毫无知觉的流了出来,满脸都是冰凉的潮湿。
白色酮体,青紫的伤痕,乌黑的泥沙,腥红的血色...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