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好么】
算了,不管了,老婆最重要。
邰遥侧过脸,细致地轻轻舔舐着杨余耳垂下那块光洁的皮肤,连着下颚骨和脖颈,隔着那层柔软的皮肤勾勒底下的血管与骨头,像是要舔到自己身体里一样。颈后的手不知何时在轻柔地一下下抚弄着,轻轻揉捏,像是在安抚没有安全感旳小动物一样。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会戳他死穴呢...
邰遥闭上沉暗发红的眼睛,专心致志啃老婆的下颚骨,光滑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不想停嘴。
杨余这时后已经过了懵逼的阶段了。
他原本凑在男人耳边说那一句话就是想让邰哥赶紧射完完事儿,结果没想到射是射了,男人开始抱着他把他压床上不动了。
半软的大鸡巴还堵在穴道里,堵着满腔的精液,杨余废了好大劲儿才控制着自己的穴肉不再像饥渴的荡妇一般去吸嘬裹弄大鸡巴了。
等他自己喘好了气,身体不再抽搐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平静下来,只余男人轻轻的呼吸声。
男人不动,不说话,像是突然睡着了似的,但身上丝毫没有放手的手臂和肩膀处明显的灼热的呼吸又告诉他邰哥没睡。
嗯?骚话小王子射完后不该来一发骚气弹么?
明显有点不对劲啊。他想扭脸去看看男人,但男人的脸冲下卡在他的肩膀另一边,扭头也扭不过去,只能转动视线看到男人裸露的脖子,被湿汗微微打湿的黑色发丝纠缠在一起,形成细细的一缕缕,搭在男人颈上。
他抬手摸上男人的后颈,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在男人背上来回抚摸,安慰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沉默了的邰哥。
邰哥的白背心已经基本都湿透了,摸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太好,但杨余什么都没说,就这么一下一下从上往下摸,像他小时候爸爸安慰难过的他一样。
但他真的太累太困了,被男人拉着肏了这么久,像疯了一样的野兽终于在他身上安静下来了...带着湿润的细碎痒意从颚骨传来,杨余半眯起了眼睛。
他眨了眨困顿的眼睛,扭头努力亲了亲邰哥的耳根,脸颊上被湿润的水迹打湿,沙哑着嗓子轻轻对他说:“没事没事,不难过了啊...邰哥,待会儿帮我洗个澡,明天还要上课...”
虽然不知道邰哥为什么突然就浑身裹满了低沉的气息,居然还流泪了,但杨余还是努力安慰了一下,然后往男人的颈边蹭了蹭,就着这个搂着男人的姿势闭眼睡了过去。
至于身下的鸡巴...不管了,邰哥待会儿自己会退出去的...
唔...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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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遥抹一把脸,收拾好情绪,抬起头来看他媳妇儿。小脸埋在他肩窝,手还抱着他,腿也还缠在自己身上,就这么呼呼睡了过去,轻轻打着鼾声,让他听着感觉特别安心。
他动作轻柔地把小可爱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盘在自己腰间的腿也被掰开放到床上,缓慢地拔出了自己半软的下身。鸡巴本来进的极深,这么一路拉拔出来,偶尔碰到穴内的敏感处,穴肉自动蠕动起来,让杨余又蹙着眉哼了几下。
软肉顺从又不舍得裹挟着大鸡巴退了出去,一时缩不回去的小花口还微微张着翕动,顺着殷红的小洞口流下来一些半透明和透白色的混合黏液。邰逍盯着那一股液体顺着花口流过紧闭的菊口,隐入饱满紧实的臀瓣处,眼神发暗。
他跪在杨余腿间,伸出右手食指堵住了那个还在往外淌液体的小花口。
嗯,想让他的东西在媳妇儿的穴里多待一会儿...万一能给他孵出来一颗小鱼蛋呢?
不能再做了,他还记得杨余说的明天有课。
长出了一口气,邰遥把自己几乎湿透的背心和裤子扒了下来扔到地上。两件衣服感觉可以直接进垃圾桶了。尤其是裤子,裤裆处又是汗湿,又是杨余的体液,再加上一直没有脱裤子,原本笔挺干净的西装裤被蹂躏得像腌坏了的咸菜一样,皱巴巴地散发着骚味——但他不仅不讨厌,闻着还有点兴♂奋。
邰遥抱着媳妇儿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自己回卧室换了干净的床单,又拿出一条被单,然后再把人抱了回来塞进薄被里,隔着被子搂进怀里。
桌子上开着小台灯,在卧室里静谧地铺开柔软的暖黄色光芒。邰遥看了看睡得很香的小可爱,嘴角不自觉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低头碰了碰杨余的唇角,把事先拿出来的被单盖在自己腰间,抱着人满足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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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邰医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好衣服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了。他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攥在手里的手机,开始解锁屏幕。
...早上醒来以后怀里没有杨余,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邰逍一脸平静,点进了自己的微信里。里面发了很多条新信息,邰医生默默把屏幕拉上去,从头开始看。
【你特么下次对我媳妇轻点!再敢操哭他我就自己做一锅变态辣辣子鸡吃下去,让你蹲一天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