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更何况自己这是被囚禁,雷纳德可谓是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第一天就能把他办了。
雷纳德的碎发长了些许,似是懒得打理,散在身后,俯身时垂下来几缕,在夏嘉茂眼前晃来晃去。
——舔。
也要吃吗?我并不是渴望自由,只是有时候想晒晒太阳……”
可是……
一跃而起将人扑倒在地,顺手砸下的玻璃器皿被轻而易举地摔碎,将酒瓶口抵在对方的脖子上,冰冷的玻璃碎片与皮肤进行着亲密接触。
夏嘉茂冷着脸往后退了退。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雷纳德此人并不是很重视肉体上的欲念,甚至有点性冷感的苗头,比起性爱更渴求精神方面的契合。
但这家伙绅士得要命。
距离不到一米!
雷纳德很是惊喜地看着他的小宠物的举动,这样懂得反抗的猎物才足够美味嘛。
温热的日光与清新的草木气息让他无法分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直到有天晒着晒着突然下雨,空气中泛起了熟悉的海腥味。
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睑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眼皮,似乎是无意识,又像是故意地微微摩挲,而后指尖滑到侧颊,被来回抚摸了几下,最后停留在唇瓣上。
夏嘉茂顺着他的力度仰头,眼神平淡无波。这个坐姿并不算舒服,不过还能够忍受,小腿有些许别扭,但他并没有打算调整。这个态度可以说乖巧,也可以说麻木。
从一开始,肢体上的接触就不算频繁,最多握握手,连拥抱都少的可怜,至于亲吻,到现在为止还只有那天表白时的一个。
“嗒”的一声,而后一抽,雷纳德的手指很是灵活,利索地扯掉了皮带。
去他妈的无力反抗!心口的火气直直地往上冲,仿佛那只巨兽要撕裂胸膛伴着血液奔涌而出。
这是一座孤岛。
“可是如果你不把它舔硬,等会儿我怎么插进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发疯,每次这时候思维就与平时不一样,但他正享受着这个过程,懒得去阻止。
“好吧,你的要求。”
内裤是普通的灰色四角,较为宽松,没有紧紧包裹住臀部,下面的东西还未勃起,鼓囊囊的一团,雷纳德向前凑了凑,让它正好在夏嘉茂面前。
有什么……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也许我能试探一下……
而这时,囚禁者思考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雷纳德……”
再不发泄一下火气他整个人都要炸了,可是手腕脚踝冰冷冷的链子再明显不过地提醒着他:你现在是阶下囚,无力反抗。
而对方正调笑般说着色情的话。
手指的动作冰冷而强硬,这种自顾自的举动让人厌恶到极致,夏嘉茂感觉那仿佛是蛇爬行过的轨迹,每一个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黏腻寒湿的阴冷感。
自齿缝间艰涩地吐出这个名字,夏嘉茂从未感到过自己这么轻易就能被激怒。
雷纳德将他固定在床上,摆成一个少女式的跪坐,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神情若有所思。
必须继续忍耐,不能暴露出厌恶与恐惧,不能刺激他的情绪,只有活着才能缓缓图之。
什么绅士?这家伙就是有病!是个彻彻底底的心理变态!
之后,偶尔夏嘉茂会被蒙着眼睛带出去,雷纳德美曰其名陪着他晒太阳。
态度好似在纵容小孩子的胡闹。就像是你对着妈妈撒娇而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你的要求,但任何人都知道那要求是过分的一样。
雷纳德的动作与话语是完完全全的性暗示,他没聋没瞎,自然看得出来。
夏嘉茂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字正腔圆,把每一个音都咬得再准不过:“你要是让我碰那玩意儿,我也很乐意一口咬断。”
他愈发讨巧卖乖,终于在一次交谈中引得对方说漏了嘴。
从这些天的囚禁就能察觉到,哪怕是纯情小男生和爱慕对象共处一室这么久,内心也会忍不住有点儿冲动吧。
忍耐。
对方又一次开始发疯。
有什么东西……链子……不……桌上……酒瓶!
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想和自己做?
雷纳德耸了耸肩,往后退了一步。
夏嘉茂任他动作。
夏嘉茂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常年的日晒下,皮肤呈现一种均匀健康的蜜色,大腿修长笔直,似乎是习惯性的绷紧,露出漂亮的肌肉曲线来,腿部毛发极少,像是定期修理过的模样。
“我想占有你。”
他将手放到皮带扣上。
看了看夏嘉茂的脸色,他愈发笑嘻嘻道:“没有舔湿做好润滑的话,小心等会儿被肏出血。”
本来他很少会发病,自从遇到了小宠物,失常的时间似乎就越来越多了,不对……嘉茂……雷